安和一聽簡暢這樣說,心裡覺得有戲了,她趕緊說道:“是這樣我的這個作品是一個純愛的,女主人公是一個作家,很落魄,除了寫東西啥也不會有點走火入魔的感覺。然後她遇到了一個賞識她的女人,倆個人就開始合作起來。但是不巧的事,在兩個人開始合作沒多久,這個賞識她的女人家庭破裂,她老公出軌了,事業也陷入了低估,而作家的作品卻意外翻紅,女人迫於無奈把作家轉手給了別人。哦哦,這裡說一下她們是有合約的,經濟約,不是那種亂七八招的那些東西,然後接受的這個認識一個資深編輯男的,因爲女人遇到了這種事,作家覺得可能和自己有關係,心裡有了負擔。而她終於意識到自己要變得強大才行,所以作家就把自己的那些東西運用到生活中,果不其然只要突破了自己的底線,人就會變得成功。作家在一路上遇到了很多的人,有年輕的富二代,有學成歸國的大佬,還有一些公司裡面的高層,然後她們在互相的誘惑下一步步的變得沉淪了,變成像以前作家所不齒的人。作家通過這些手段,一步步的成爲食物鏈上的頂尖者,這時候她和女人又相遇了,然後她想起來自己的初衷,爲自己的現在所不齒。心裡對這個世界覺得失望,在這個時候她又開始寫了一本類似於自轉的書,不是符合社會大衆。以往作家搞出來的那些東西就讓她的名聲不大好了,在書圈裡面,兩極分化的非常嚴重。但是誰都沒先到的是這個作品意外的活了。世人都想看一塵不染的人染了滿身的髒水變成比他們還要不齒的人。然後作家對這個世界徹底失望,作家明白或許現在更多的人看到的是她死亡的消息,但是作家卻是沒了顧忌,火力全開,把所有人都罵了一遍,結果罵得越狠她的作品的評價就越高,每一本都好像在挑戰讀者的容忍度,作家好像是強行給自己洗白了。在之後的作家除了作品之外,從來就沒在出現過世人的視線裡面過。”
安和喝了一口水看着簡暢在自己的訴說下表情變得凝重起來她接着說道:“我們是用純愛這個來做了一個對生活和人生反思很大的作品,但是字數不是很多,就不到五十萬字,四十九萬多,可以做一個大IP的。商業價值的話,我認爲在於她的這些狗血性,就像文章裡面說的那些一樣。這個作家人物的轉變,從一個高高在上一塵不染的文人,很孤傲,變成了一個交際花,讀者都想看這樣的。現在作品是每天更新六千字,然後簽約我也都收到了。但是我現在還是想看你,你要是有興趣,我想咱倆可以高一個大的。主要大IP是自己的,咱們以後掙得就多的多啊。”
簡暢半天沒有反應,安和心裡泛起了嘀咕,她又補充說道:“現在我的後臺可以看到每天有兩千多個人都在看,這還是在沒有上渠道和推薦之前,這個數據已經很厲害了。我想你能認真考慮考慮,怎麼樣。”
簡暢緩了很久才說:“這樣吧。你把文推給我,我回去看看,然後你能做策劃案是吧,給我一份。這幾天,哦,這樣等我看完了之後,再給我吧。”
安和激動的說:“我這裡有一份,發到你郵箱裡?”
簡暢看着安和說到:“你這是有備而來啊。”
安和笑笑:“不打無準備之仗。”
簡暢看着安和說:“你夠狠的啊,直接把自己寫裡面,這是套娃呢,一個接一個的,你一個,然後文章裡的一個,裡面還有一個,挺厲害啊。你是不是還把林良吉給寫進去了。”
迫於簡暢的目光,安和笑着點點頭:“哎呀,爲藝術獻身嘛。”
“裡面有沒有我。”
“這個不好說,如果咱倆合作了,你可以把第一個賞識的女人的其中一小部分當成你。”
簡暢回想着那個女人,是很不幸,老公出軌了,現實中安和把自己喜歡的人搶到並且拋棄了。
安和立馬打住幻想的簡暢,解釋道:“人物的來源,是個很廣泛的,比如我看見了一個瘸腿的乞討老人,帶孩子賣藝籌集醫療費的夫妻,開着豪車的富二代,那麼我就很有可能把她們每個人身上的那些東西都收集起來,結合到一起變成一個嶄新的人物。而且我這個故事的定性是在我來京城的前一個月,那時候咱倆還沒認識對不對。認識也很是巧合的事情,你得理解。”
簡暢覺得安和說的有點道理但又感覺哪裡有些不對,但是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安和拉着簡暢小聲地說:“我這個朋友,人挺好,單身,經濟獨立,你們在一起簡直就是天作之合,怎麼樣。”
確實李賀言還是單身,但是誰能確定李賀言喜歡的就是這個富婆呢。
簡暢挑了下眉毛:“安和你不知道,拿出來的籌碼越多就越讓人懷疑你的動機嗎。”
安和掩飾性一笑:“哈哈,我這還不是想讓你趕緊答應嗎。說說實話,平臺給的東西沒達到我的期望。所以我想這個咱倆做好了之後,我也能跟平臺以後在談價格了。在商言商嗎。”
“平臺,三七開?”
安和低頭聲音裡面帶着一絲苦澀:“五五開,畢竟我的咖位還沒到那裡。”
看着兩個人的事情談的結束了之後,李賀言走了過來繼續陪着兩個人喝酒。
李賀言是安和專門請過來的,對於來李賀言來說想簡暢這種女人就是手到擒來的事。
安和想在辭職之前趕緊把這個事情去定下來,然後離開這個城市。在和林良吉在一起的時候,她還沒有想要離開這裡的念頭。不過現在她更加的想去一個房價沒有那麼高的地方,然後把貓貓接過去,這樣她們就再也不用分開了。
林良吉永遠都想不到在安和的心裡貓貓比人重要。
就在三個人喝的盡興的時候,林良吉根據簡暢發的地址找了過來。
在人羣中,林良吉一眼就看到了玩的熱烈的幾個人,尤其看見安和的身邊還有一個男的。林良吉陰沉着臉走了過去。
正大笑着的簡暢看見冒着冷氣的林良吉,眼神不經意的往安和那裡看去,她和李賀言兩個人捱得極近,姿勢曖昧,簡暢覺得有好戲看了。
風雨欲來風滿樓,偏偏事件中心的安和一無所知。
林良吉站在阿訥和的身後冷冷的說:“玩夠了該回家了吧。”
聽見林良吉的聲音,安和心裡暗暗覺得好笑,怎麼這個地方還能聽到他的聲音,明明離林良吉已經很遠了啊。
直到林良吉的手貼到安和臉上的時候,安和才意識到不對。
安和看見簡暢眼裡的戲謔和臉上的冰涼,僵硬的轉過頭去。林良吉的臉色陰沉的就像安和滴了兩滴水磨出來的上等的油墨一樣,黢黑濃稠。
安和的第一反應是有點緊張,但轉念一想,那又怎麼樣,反正兩個人分手了。
“有事嗎您。”安和往後一退,把臉從連林良吉的手裡退出來。
林良吉感受着安和的抗拒,不容質疑的說到:“回家。”
“回哪裡的家,我在京城可有家?哈哈哈哈,在說了我們兩個已經分手了,還請你注意影響。”
李賀言也短暫的清醒了過來,他搭上安和的肩膀,指着林良吉說到:“這就是那個男人啊,安和你的眼光還不錯啊,這分了還有點虧。”
安和憤恨的推開李賀言伸過來的頭:“你哪邊的啊,給我滾開,老子說是分了就是分了,男人還缺他一個嗎,。”
林良吉就冷冷的看着兩個人勾肩搭背的親暱。
“安和,我還沒同意分手。”
安和突然間暴起:“要你同意啊。說分手就是分手,我做事還需要你來管。”
簡暢和李賀言都從對方的眼睛裡面感受到了事情的麻煩。
還沒等她們反應過來,林良吉就已經抱起安和往外走了。
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安和被林良吉單手扛到了肩膀上,頭朝下的安和看着迅速走過的地板,撲騰着雙手罵道:“媽的,給我放開,草。”
見人還不老實,林良吉狠狠的拍了安和一巴掌:“老實點,回家在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