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建華有些警覺:“這個劇本是您寫的第一個吧。”
安和看起來很萎靡:“對對,不過也不是很好,說實話我對自己也沒多大信心的,這又出了這個事,我自己都想跑了。”
房間裡面充滿了尷尬,杜建華哈哈一笑。
正在杜建華想要在說話的時候,紀安翔從房間裡面拿着酒出來了。
紀安翔還記着之前安和灌他酒的仇:“走之前喝點吧。陳編劇。”
安和搖搖頭拒絕:“算了,你們不是還有事情要處理的。”
紀安翔聽到的是安和諷刺自己喝不了酒。
杜建華沒來的及組織,安和就拿起來酒杯:“行喝點,就當給你們送行了。”
但是在沒有人看到地方,被子裡面摻進了一些把不爲人知的東西。
看着人暈倒之後,安和起身給許飛打了個電話:“你在劇院嗎?在的話就來這個地方。”
許飛接到電話立馬就跑過來了,他知道安和終於要報復別人了。
一進門看着躺在地上的兩具屍體,許飛差點喊了出來,他指着地上顫抖着問:“這是不是屍體。”
安和氣定神顯的走過去踹了一腳:“沒死,暈過去了。下的藥。”
許飛深吸一口氣,平復住自己:“下的什麼藥。”
看着許飛不中用的樣子,安和解釋到:“安眠藥,我常吃的,死不了人。”
知道死不了人,許飛才放下膽戰心驚。
“我問你,你想幹嘛。”許飛強撐着鎮定,不過他的嘴脣忍不住的顫抖。
“我也不知道,想殺人。”
許飛冷汗直冒:“冷靜,冷靜,安和,我們還有大好的人生。”
安和有些暈,她好像沒了人任何的顧及:“幫我把他們綁了打一頓吧。”
許飛的心情就跟做過山車一樣,他趕緊在安和沒改變注意之前把人打了一頓。
紀安翔實在安和的一碰冷水中醒過來的,安和拿着水果刀,她的身邊還站了一個男人,紀安翔看着踩着自己胸膛的安和非常的害怕。
只聽安和說到:“我的劇本,誰他媽要給我碰了一下我要他的命。”說完水果刀插進了紀安翔腦袋旁邊。
紀安翔被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
等許飛把安和捂着嘴抱了出去,他才哆哆嗦嗦的叫醒在身邊的杜建華:“哥哥哥,他瘋了。
杜建華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幹嘛。”
“他瘋了。”
杜建華拍了紀安翔一巴掌:“閉嘴,老子睡覺。”
杜建華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睡覺了,這次安和的藥真是讓的睡的好。
紀安翔也抵擋不住藥力睡了過去。
安和被捂着最瞪着許飛:“嗚嗚嗚。”
許飛滿頭大漢的盯着安和:“你別喊我就我把放開。”
四周沒有一個人,靜悄悄的。安和迫於武力的壓制點了點頭。
放開之後,兩個人都有了些尷尬。
“你幹嘛啊,不是說了會幫我的。”
“那是殺人。”
“我沒打算殺人,只想威脅一下他,你有沒有看網上的那些東西,他對女生做的更過分。”
許飛平復着安和的情緒:“我知道,事情要交給警察,安和你不能動私刑。”
安和氣的胸腔上下的起伏,她還要壓抑着聲音:“他玷污了我的劇本,許飛,你是在維護他嗎。”
“我在維護你,劇組換人,他們會退出,我們完全可以找別的事情來讓他們滾蛋。”
安和冷笑:“靠我們嗎,你還是我能跟一個資本抗衡。”說着安和搖搖頭:“你知不知道,我的前兩個作品被封了,市場也不知人民選擇的,而是資本引導的。這些東西全被被上層籠罩着。有時候一句封殺,一個人可能再也沒有出頭之地。”
許飛剛想說國外。安和接着說:“哪裡都一樣的,騎士殺死惡龍之後,坐擁財產,他就會慢慢變成惡龍。就連我也一樣,有了稿費之後誰不想在弄到更多的錢,甚至就是交稅我都不想交這麼多,合理避稅的手段在還沒賣出之前我就翻了個遍。幾根今天一樣,有人碰了我的利益,一樣我會想盡辦法讓他死的。”
許飛不知道安和這麼的通透:“那你也別這麼偏激。”他已經沒有辦法在去和安和站在一起,只能去勸勸她。
夜晚的涼風吹散了一些怒火,也給兩個人帶來不一樣的情愫。
“安和,今天……”他想跟安和說林良吉和白芳他查到的事情,他擔心安和會被騙。這樣的一個小女孩捲進他們那些資本的圈子裡面會被蠶食殆盡。
“別問了,很煩。”
“劇本對你就這麼重要。”
“是,我是安和。”
許飛不明白:“是不是……”
“我是安和。”安和看着許飛認真的說:“我是安和,可以說有點名氣的那個安和。”
許飛終於反應過來:“安和真的是你。”
“對,怎麼……”
“很好,真的好,我沒想過你的感情怎麼細膩。”許飛想起書裡的東西,他的表情有些像要哭出來一樣:“爲什麼不說。”
安和轉過身去:“說什麼,怎麼說,沒有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那時候太小,要是在過幾年,我可能就會說了。”
她的背影還想前些年一樣,小小的有無比的堅韌,好像身體裡面有無窮的力量。
“那我們還有可能嗎。”
安和回過頭來,滿眼的淚痕:“你說呢。”
許飛的手不自覺的撫了上去:“再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這一刻的兩個人忘記了世界給他們的一切。
沉寂多年的感情終於在這個時候迸發了。
許飛充滿愛意的吻上肖想了多年的脣,兩具身體緊緊的交織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