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承軒因爲沒有任何的防備,唐子魚出拳的速度又快又狠。只是一下,他右眼就青了。
他捂住右眼,一隻手握住唐子魚再次襲來的另一隻手。
“小魚兒,你要謀殺親夫嗎?”
唐子魚微微一愣,眉心皺了起來。看着握住自己手腕的景承軒,當看到自己的傑作時抽了抽嘴角。
“原來這採花賊是八殿下。”
她將自己的手腕從他的大手中掙脫出來,心裡冷哼一聲。是誰說八殿下自小體弱多病,你見過體弱多病的人力氣如此大的?
唐子魚坐起身子,拿起一邊的外衣罩在身上。
“我只是來看看你,順便告訴你一聲醫館已經都佈置好了。只等着你去教那些人,就可以開張了。”
景承軒碰了碰眼角,疼的他抽了口氣。這丫頭下手可真夠狠的,若不是他反應的快身子向後稍微躲了一下。這眼睛,怕是會更嚴重。
他走到窗邊的椅子上坐下,自然而然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優雅的喝了一起來,修長的手指在月光下泛着瑩潤的光澤。
唐子魚聞言眼睛一亮,這醫館開起來功德點就會好獲得一些。
她看了一眼右眼青紫的景承軒,抿了抿脣瓣。掀開被子下了牀,隨後從梳妝檯上的一個盒子裡拿出了一個藥膏扔給了景承軒。
“每日早中晚各塗一次,兩天你眼睛的青紫就會消失。”
很難想象一個皇子盯着一隻青紫的眼睛出去會是引起什麼樣的轟動。就算皇上再不喜歡八皇子也不會允許別人欺負自己的兒子。
她可不想惹禍上身,誰讓這個時空還是以權勢爲尊呢。
景承軒接住藥膏,打開一股濃郁的藥香瞬間溢滿整個屋子。光是這藥香就沁人心脾,他狹長的鳳眸閃過一抹狡猾的光芒。
“小魚兒,你誤傷了我是不是該親自給我抹藥?”
望着那如妖孽般的男人用那雙漆?的眸子可憐巴巴的望着自己,唐子魚不知道爲何心裡莫名的軟了下來。
等反應過來時她已經走到他身邊,拿着藥膏幫他抹藥了。
唐子魚心中暗惱。自己竟然被他給迷惑了。手下的力度故意加重了幾分。
“哎呦小魚兒,果然你是要謀殺親夫。我要是出事了,你就要守活寡了。”
景承軒疼的抽了口氣,心裡卻有些無奈。這小狐狸,果然是瑕疵必報。
唐子魚冷哼一聲,不夠看着他盯着青紫右眼的俊臉。噗呲一聲,笑了出來。不過爲他抹藥的手。力度卻放輕柔了不少。
“你讓錦冬提醒我,西域的人擅長蠱。是不是你知道些什麼?”
唐子魚將藥膏蓋子蓋上,遞給了他。想起之前他的出言提醒,心裡有幾分感激。如果不是他提醒,她也不會想到蠱那邊。
“最近京城因爲過段時間的月神節比試,四國的人再加上一些來看比試的人。現在的京城魚龍混雜,而且這次西域的人也來了。”
他讓影閣負責收集情報的言堂打探。這一次西域過來的似乎是她們的聖女。只是這聖女很神秘,沒有人見過她的真面目。
就連他影閣,都查不到一點的有關這聖女的線索。所以這聖女被他列爲一級危險人物。
“唔,西域在四國的聯合鎮壓下不是已經安分了嗎。這纔多久,竟然又蠢蠢欲動起來。”
唐子魚早就抽時間將四國的歷史都看過一遍了,自然知道西域和四國之間的關係。
“西域雖然不大,但她們的秘術卻不少。有意是蠱術最爲厲害,讓四國都忌憚幾分。不然四國不會爲了鎮壓他而結成聯盟。”
景承軒嘴角勾着冰冷的笑,狹長的鳳眸閃爍着陰森的光芒。
唐子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她總覺得這八皇子提到西域的時候。那眼睛裡的陰森透着幾分的恨意,好似與西域有仇一般。
不過這些都和她沒有關係,等她獲得月神節比試的冠軍到時候和皇上要求解除婚約就行了。
“難怪最近父親和二伯三伯總是早出晚歸的。”
唐子魚捂住嘴角打了一個哈欠,這些日子她身體總感覺非常的累。即便剛剛睡了一會,可這會卻又開始犯困了。
“八皇子,魚兒累了您先回吧。”
景承軒凝視着小臉上帶着疲憊的唐子魚,眼中閃過一抹心疼。隨即站起身,微微一笑。
“那我就先走了,你早點休息吧。”
說完身影一閃,人就消失在了房間中。
唐子魚看着敞開的窗戶,搖了搖頭這主僕果然一樣都喜歡跳窗戶。
院子裡墨一等候在外面,看到自家主子出來立刻迎了上去。當看到主子右眼一片青紫時,震驚的長大了嘴巴。
這是什麼情況,主子進去的時候還好好的。這出來了,怎麼眼睛就青紫了?
“閉上你的嘴巴!”
冰冷森寒的眸子掃過,墨一立刻閉上了嘴巴。身子一抖,立刻跟上了自家主子。他現在真是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腫麼就看到這不該看的了。
他回頭看了一眼屋頂上同情的望着他的兩隻,暗惱的瞪了兩人一眼。
......
唐子魚雖然日子過的忙碌,但她並沒有忘記系統任務裡揭露蘇姨娘真面目的任務。只是蘇姨娘母女不在府裡,那她們到底是如何給母親下的蠱。
她坐在梳妝檯前,打開一個盒子。裡面的手帕是她從蘇姨娘那裡要的那塊,她放到鼻子前仔細的聞了聞。果然和那日屋子裡淡淡的異香一樣,只是她並不知道這異香是什麼。
她將手帕捏在手中,她相信只要她找出這手帕上異香是什麼那麼她就離掀開蘇姨娘真面目又近了一步。
“小姐,該用午飯了。下午您還要上課呢。”
因爲府裡的幾個小姐一起學習。所以這學習的地方就安排在了一個單獨的院子。
錦冬將飯菜放到桌子上,微微一笑開口道。
唐子魚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飯菜,都是她喜歡吃的。眼睛一亮,走了過去坐下。
“這幾天,母親的身體如何?”
這段時間她太忙沒辦法親自過去看望母親,但是卻經常讓錦冬過去瞧瞧。
“小姐安心,夫人現在雖然時不時的還會疼一陣子。不過鄭嬤嬤說,那痛只是輕微的讓瞭解不要擔心。”
唐子魚聞言放心的點點頭,只要母親沒事那她就放心了。只是不知月見花六堂兄那裡可有了眉目,金蓮丸和止痛丸只是佔時的而已。
她微微眯了眯眸子,如今幾位師傅教的東西她都已經掌握了。因爲她學習的進度比唐子清幾人快,所以每次幾位師傅都會找時間給再多教她一些。
“你去和幾位師傅說,今日下午的課我就不去了。”
她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堂哥身上,她也的自己出去尋找。
“是,小姐。”錦冬點點頭,隨後轉身離開了屋子。
吃過飯後,唐子魚帶着錦冬和錦陽兩人出了府。
......
五皇子府
“主子,唐家大小姐帶着丫鬟出了府。”
容顏邪魅的男子半椅在貴妃椅上,一身紅色華服將他襯托的愈發妖媚起來。那雙狹長的眸子在聽到屬下的稟報時,閃過一抹帶着邪氣和掠奪的光芒。
“讓人繼續跟着她。”
他緩緩的站起身伸出一隻手,立刻有丫鬟上前恭敬的遞給他帕子擦手。
“皇后娘娘似乎希望唐小姐能獲得這次月神節比試的第一,將那幾位送去了靖國侯府教導唐小姐。”
景承銘聞言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越過稟報的下屬。
“那也要看看唐大小姐有沒有那個本事,這月神節第一豈是那樣容易得到的。這麼多年也只有那一人而已,無論如何她是比不過那人的。”
狹長的眸低閃過一抹迷戀,不過轉瞬即逝。那樣風華絕代的女子,豈是靖國侯府那個女子能相比的。恐怕這四國之內,都無人能及她分毫。
只是她太過於神秘,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份來歷。他用盡手下所有的勢力,卻還是一無所獲。
“走吧,咱們去看看唐大小姐要做什麼。”
他看得出來八皇弟對那侯府的大小姐可是上心的很,竟然捨得將手下的暗衛派過去暗中護着她。
他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只要是他喜歡的他都要奪走。況且那侯府的大小姐,似乎也挺有趣。
“是,主子。”
......
唐子魚逛遍了整個京城的藥鋪。卻都沒有人聽說過月見花這藥材的名字。她微微皺起眉頭,看來想要找到月見花怕是要出京城了。
“魚兒,你怎麼在這裡。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忽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她轉身望了過去。
只見慕容敏兒穿着一身清爽的湖綠色長裙跑了過來,看到她站在藥鋪前皺了皺眉頭但有的詢問。
“我沒事,你怎麼跑出來了?”
因爲月神節比試的事,如今京城中的貴女們都悶在家中學習都是爲了能在比試上獲得好的成績。
“在屋子裡都快悶壞了,反正我也只是去參加個熱鬧而已。我聽說,現在京城可熱鬧了。四國的人有不少都已經來了,所以偷偷跑出來逛逛。”
慕容敏兒嘿嘿一笑,挽住唐子魚的手臂:“咱們一起逛逛?”
唐子魚點點頭,反正那月見花怕是找不到了。
“對了,咱們把錦兒也叫出來吧。”
慕容敏兒忽然眼睛一亮,自從上次神威將軍府老爺子大壽後。她們三人就沒有出來聚過了,趁着今天她們碰到了正好將容錦兒叫來聚聚。
“好,錦冬拿着這玉佩去容國公府請錦兒過來。我們在聽月樓等着。”
這玉佩是祖母給她的,乃是太后所賜。見到這玉佩如見太后,沒人敢不給幾分面子。她也不知道,爲何祖母會將這玉佩送給她。
“是,小姐。”
錦冬點點頭,轉身離開。
唐子魚和慕容敏兒兩人相視一笑,朝着不遠處的聽月樓而去。
因爲唐子魚上次去過找唐子宸,那小二已經記住她了。看到她進來,立刻迎了上去。
“唐大小姐來了,快樓上廂房請。”
唐子魚隨着小二上樓,走進了天字二號間。她掃了一眼天字一號間緊閉的房門,挑了挑眉。
這一次裡面坐着的是哪個皇子?
等到進了房間,小二立刻將菜單遞了上去。
“唐大小姐想吃點什麼?”
唐子魚將菜單丟給了慕容敏兒。讓她來點菜。自己則笑眯眯的看向小二,開口詢問道。
“知道今天天字一號間來的是何人嗎?”
天字一號間的門口沒有人守衛,大概不會是景國的皇子。如今京城魚龍混雜,各國來人不少。甚至西域和江湖上的人都來了,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惹到不該惹的人。
那小二聞言搖了搖頭,開口道。
“小的也不知道是何人,只知道是三名女子。其中兩名丫鬟和一名主子,臉上都帶着面紗看不到模樣。不過從氣質和穿着看,不是景國的人。”
唐子魚聞言眼眸微微眯起,帶着面紗?似乎西域的女子出門都會帶着面紗,難道說天字一號間的人是西域人?
“就點這些,再上一壺好茶。”
慕容敏兒將菜單還給小二,爽利的開口。
等到小二下去後,她才轉頭看向唐子魚:“你說那天字一號間的客人,會不會是西域人?如今這西域人又開始不安分了,竟然敢跑來京城。”
“月神節比試可不沒有規定不許西域人蔘加,恐怕這次他們前來也是爲了月神節而來。四國皇帝的承諾,那可是個不小的誘惑。”
唐子魚勾起嘴角,威脅垂下眼眸冷笑。
母親身上的蠱必定是和這些西域人有關,就憑這一點她對西域人就沒什麼好感。
“不過也不會有什麼的大事,四國是不會允許西域崛起的。”
慕容敏兒撇了撇嘴。關於西域的事她也只是聽到自家父親隨後提過兩句,知道並不多。
菜上齊了沒一會,容錦兒就和錦冬一起走了進來。
“錦兒來了,快過來坐。”
唐子魚看到容錦兒,臉上立刻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招招手,讓她坐到自己的身邊。
看着她臉色不負之前的蒼白,纖細的身子似乎也胖了一些。看來這容國公府還算是有些眼力。沒有繼續刁難錦兒。
“看你氣色比之前好了,容家沒有再爲難你吧。”
慕容敏兒歪着頭,眼中含着關心詢問。
“沒有,自從那日神威將軍府老爺子大壽過後回到容府。他們對我的態度就變了很多,至少不再像從前不管不問了。”
容錦兒微微一笑,其實這些她都不在意。她性子就是有些清冷,並不在乎住在偏僻的院子。反而那裡她覺得更適合她。她不喜歡被人打擾。
“那就好,若是容府的人欺負你一定要告訴我們。”
慕容敏兒聞言點點頭,然後握緊拳頭誓言旦旦的開口。
三人聊了一會天,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唐大小姐,樓下有人找您。”小二恭敬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唐子魚聞言皺了皺眉頭,這個時間誰會來找她?
“我先下去看看,你們在這裡等我。”
說完帶着錦冬下了樓。走到一樓大廳看到母親身邊的鄭嬤嬤一臉焦急的等在那裡。她心裡咯噔了一下,立刻上前有些着急的詢問。
“鄭嬤嬤,你怎麼過來了。可是母親那裡有什麼事?”
“大小姐,您快回去吧。夫人忽然肚子又開始疼痛難忍,如今都昏迷過去了。老奴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能過來找你回去。”
鄭嬤嬤一臉的擔憂焦急,說話有些哽咽。
“錦冬,你上去告訴慕容她們就說我家中有急事先回去。下次有機會,再聚。”
唐子魚心中着急,立刻吩咐錦冬道。
“是,小姐。”
錦冬聞言臉色微微一變,立刻點頭轉身往樓上跑。她今天早上去看過夫人,那時候人還好好的怎麼會忽然又嚴重了。
唐子魚轉頭看向鄭嬤嬤,開口道。
“走吧。咱們先趕回去。”
說完不等鄭嬤嬤說話,她就匆匆跑了出去。不過在經過鄭嬤嬤的時候,她的眼中閃過一抹冷芒。
兩人一前一後離開,剛走出聽月樓鄭嬤嬤便開口道。
“小姐,馬車已經準備好了。咱們還是坐馬車回去吧,時間能快一些。”
唐子魚瞥了一眼停在聽月樓門前的馬車,點點頭:“那就按照鄭嬤嬤說的,坐馬車回去。”
說完率先上了馬車,鄭嬤嬤眼中閃過一抹輕蔑。這唐家大小姐也不過如此,竟然如此的好騙。
等到鄭嬤嬤上了馬車後,馬車便行駛起來。
馬車裡唐子魚靠在車壁上,臉上滿是擔憂和焦急。
“鄭嬤嬤,錦冬早上去看母親回來還說母親沒事。怎麼會突然又肚子疼了?她可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
“小姐,沒有。夫人的吃食都是經過幾個嬤嬤幾次檢查確定無事後。纔給夫人吃的。”
鄭嬤嬤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開口道。
唐子魚垂下眼眸遮擋住眼中的情緒,讓人不知道此刻她在想着什麼。
不知道爲何看着沉?不語似乎陷入沉思的唐子魚,鄭嬤嬤心中一緊。莫名的覺得有些緊張,車裡的氣氛變得有些壓抑起來。
“大小姐?”
唐子魚擡起頭,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的望着坐在自己對面的鄭嬤嬤。
“這不是回侯府的路,閣下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鄭嬤嬤聞言臉色大變。震驚的看着對面從容淡定的女子。她,竟然看穿了她的易容?
“呵呵,唐大小姐果然厲害。竟然能看出我不是鄭嬤嬤,能否告訴我哪裡露出了破綻。”
鄭嬤嬤收起眼中的震驚,微微一笑開口詢問。要知道她的易容可是得到師傅的認可,一般人是分辨不出來的。就連聲音,她都可以模仿的和鄭嬤嬤一樣。到底是哪裡錄了破贊。
唐子魚聞言勾了勾嘴角,懶懶的向後靠着。擡起頭,目光從容的看着對方不急不緩的開口。
“雖然你的易容很像就連聲音也一樣,剛開始的時候因爲擔心母親我也沒有發現。可後來你的眼神出賣了,不管你如何模仿一個人。眼神是模仿不出來的,鄭嬤嬤的眼神雖然凌厲可對我確實溫和的。你的眼神看似溫和,卻夾雜着幾分自傲在其中。”
唐子魚其實能看出她易容。也只是猜測。她是聞出了她身上的氣味,和鄭嬤嬤的不同。所以不過是訛一下對方而已,只是沒想到被自己給蒙對了。
易容術?似乎是挺有意思的,這東西到是勾起了她的興趣。
哈哈。
鄭嬤嬤聞言哈哈大笑起來,伸手將臉上的人皮面具掀了下來。露出一張清麗精緻的容顏,整個人的氣質也發生了變化變得優雅了起來。
“既然你以真面目示人,現在可否告訴我。你們這是要帶我去哪裡?”
唐子魚微微一覺。眼中沒有出現絲毫的驚慌。氣定神閒的看着對方,淡淡的開口。
“我們主子想要見你,所以讓我們請你過去一趟。”
唐子魚的鎮定從容到是讓女子有幾分驚訝,不過隨後微微一笑道。
唐子魚挑了挑眉梢,對女子口中主子到是有幾分好奇。就是不知道這背後的主子,見她是爲了合事。
她敢上馬車,那是因爲她有自保的能力。實在不行,她還可以躲進空間之中。當然這是下下策,萬不得已她是不會冒險的。
“原來在你們主子的眼中,請便是和騙是一個樣子的。”
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對這背後的主子不知爲何就是沒什麼好感。即便沒有看到人,只是一種直覺。
清麗女子剛要說話,馬車就停了下來。她掀開馬車的窗簾看了一眼,轉頭看向唐子魚冷冷一笑。
“唐小姐到了,請下車吧。”
唐子魚嘴角勾了勾,站起身率先下了馬車。
清麗女子隨後下了馬車,車伕也跟在她的身後。
唐子魚嘴角勾起嘲諷的笑,果然和她猜測的一樣這車伕也是女子易容過的。
三人走進眼前的院子,來到主屋前。
那清麗女子擡起手敲了幾下門,聲音恭敬的開口:“主子,人已經帶到了。”
過了一會,裡面傳來一道讓人如沐春風一般柔和的聲音。
“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