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笑打鬧過後,又可以參加他們舉辦的晚會。
07年在來這裡之後,就已經把手機全部都關了,包括進城的,可把國內這些人給急壞了。
一直打她的電話都打不通,現在敵人都欺負上家門了,結果人家去旅遊了,還把手機給關了,這是什麼事兒啊?
王帆真覺得自己是鹹吃蘿蔔淡操心了,但是這究竟是自己兄弟的事兒,之前他走的時候就讓他看着的現在,龐海已經準備把環宇弄空了,到時候無論他有多少股份,都拿不到多少錢,更何況那還是他的家族企業就這麼被搞沒了,那也是十分氣憤的呀,便宜了那小子了。
“王帆,人家自己都不管這事兒,你一個外人管這事兒幹嘛?”
龐海對王凡沒插手這件事情極其不開心,本以爲能禁言,他縮頭烏龜跑到國外去了,他就能爲所欲爲了現在可好,來了這麼一個管閒事兒的兩天做生意都做不成。
“反正龐海,別以爲能幾年去了國外,你就可以爲所欲爲了,作爲他的兄弟我可不答應。”
“還真講義氣,當年怎麼就沒見你對我這麼一起過?”
“那是你不值得。”
三個人本來是好兄弟的,但是他們兩個居然爲了一個女人鬧成那個樣子,而且龐海還不擇手段地幹出那樣見不得人的事,而讓我們今年差點被開除,所以在王峰心裡早就不當這個人是兄弟。
王帆對於他們兩個可算是知根知底的,人氣,一年是什麼樣的人?他可是門清在出了那樣的事情之後,還是第一反應維護他。但是沒有想到居然是他背叛了他,所以,對於這種小人,他心裡面是最氣不過的。
王帆比起冷謹言更難對付的地方就在於跟這個人根本不能夠講理,就是一個賴皮。
偏偏龐海還真是耐不住他這個樣子的,只能個人在這生悶氣。
生意是談不成了,對方也被王芳給氣走了,兩個人留在這裡大眼瞪小眼,誰也不放過誰。
“有本事你把人禁言給我叫回來,我跟他單獨談談。”
“還談個屁呀,人家早就出國旅遊去了。你說你要的活到這個歲數了,老婆也不娶,天天跟我們這幾個人更什麼勁兒?”
“我去不去老婆關你什麼事?”
“你個贏到我們了,這就是事兒。”
本來他喜歡許巍,現在學我也單身了,他不去好好祝許巍跑過來個人禁言對幹,這人是不是傻?
王帆你看他這愣頭愣腦的樣子,就在心裡面覺得他確實是傻。
“你說你要是追不到妞,你跟爺講啊,也可是泡妞好手,要不要我教給你幾招?”
王帆一說起這個就來勁兒了,現在他不僅是24市的黃金單身漢,還是最受女性歡迎的男人之一。
畢竟一對璧人禁言,那樣子的高冷的帥男人,一般的女人根本都不敢在他身邊,就連仰望也只能在,非常遠的地方,但是他不一樣呢,他對女人好玩,深得女人心啊,所以,一度讓他成爲,s4,是女人最想要嫁的男人。
王帆
點了一杯酒,想要縱情在這吵雜的酒吧,讓自己可以短暫的歇息下,從思念安寧的情緒中抽離一會。
剛握住酒杯,準備喝時,眼角瞥見剛進門的安寧,王帆想要喊一聲,但是他忍住了,他怕安寧避開他,所以只能默默的在角落悄悄偷看,不被安寧發現。
安寧並不知道王帆也在,安寧閒暇的時間,卻不知如何度過,只能來酒吧獨自買醉。
再來酒吧,安寧不同以往的狂野,她只想好好的做個酒者,憑藉着回憶捱過這一陣陣孤單寂寞的來襲。
安寧全然不知自己深深思念的那個男人就坐在角落默默關注自己,真是互相傷害,互相深愛。
酒吧裡永遠不缺尋獵的豺狼虎豹,更何況是這麼一個美麗安靜的女子獨自買醉醉。
幾個豺狼逼近,“美女一個人啊,要不要哥哥陪你喝呀?”不時發出那種低俗噁心的邪笑,放在以前的安寧,沒等他們說完,便一腳踹翻了他們的酒瓶。
然而,靜坐的安寧卻沒有很大的動靜,只是斜眼冷視他們,蔑視的說出“今天我心情不好,不要隨意招惹我。”
“小美女挺硬的哈,不玩就不玩唄。”這幾個豺狼還是感受到了安寧山發出的一種無可比擬的氣場,直覺告訴他們,這個女人不好惹。
幾人勾搭不成,灰頭土臉的走開。
這一切王帆看在眼裡,想要起身解救安寧的他居然不敢相信,這是他心心念唸的安寧,從前那個風風火火的安寧,卻落寞的如此。
他的心猛的疼痛,以至於他不敢再看安寧一眼。
王帆開始悶頭喝酒,不停的灌不停的灌,他一刻也不想清醒,一刻也不想。
王帆這樣的傾倒式灌酒,不一會就開始暈眩,王帆開始坐立不住,東倒西歪。
王帆起身想要離開,卻一個踉蹌,撞到一個彪形大漢,並且一再的阻礙這位彪形大漢的去路,這大漢也不是善茬,一言不合就動手。
“你個狗--娘養的,喝醉了酒在這撒酒瘋是吧,老子管你喝沒喝醉,撞了我,兄弟們,給我打。”
王帆雖是醉了,但是還是有滿腔的憤恨無處發泄,這一架正好可以給他宣泄。
頂着暈眩的腦袋,扭動着搖擺不定的身體,嘴裡還唸唸有詞“你大爺就是看你不爽,想打架啊,大爺奉陪!”
王帆便和幾個大漢扭打在一起,酒吧裡頓時驟聚一夥人圍觀。
安寧也被這一場面吸引,望人多的地方望去,只見一團人抱定一人扭打,卻見不着這人的正面。
輪番扭打後,這一大幫人撤了,安寧才定睛看清,那個被打的衣衫襤褸攤躺在地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王帆。
安寧箭步飛奔到王帆的身邊。王帆滿頭的鮮血。
安寧立刻傻眼了,不知道如何面對,害怕的哭了出來。
“你怎麼被他們打成這個樣子了,你怎麼這麼傻,不懂事呢,怎麼一個人和他們打呢,你醒醒啊!”安寧邊哭便搖晃王帆的身體。
安寧用自己乾淨的白圍巾摁住傷口,不讓血繼續流。
安寧攙扶着王帆,艱難的走出酒吧。
傷成這樣,只能先去醫院了。
進行了初步的檢查,都是皮肉傷,沒有傷到筋骨,嚴重一點的就是王帆的腦袋被打破了一個大口子,但並沒有傷及要害。
安寧懸着的心終於放下了。
聞訊而來的王母急衝衝的衝進病房,看見頭部包紮着的王帆,不問緣由,立馬在安寧臉上打出來一個響亮的巴掌。
巴掌聲在空曠的病房顯得格外的響亮。
“你說,你到底是什麼居心,爲什麼你就不能好好離開王帆,不能離他遠一點,他已經開始適應了沒你的日子,你爲什麼還要來糾纏他。”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你這個心腸歹毒的女人,爲什麼讓王帆傷成這個樣子,你說!”
“你給我滾,滾得越遠越好,滾出王帆的世界!”
安寧知道怎麼說也無濟於事,她能做的只有讓王帆遠離她,忘記她,即使王帆恨她也沒關係。
“阿姨,不是我去糾纏你的兒子,是他死活來糾纏我,”
“麻煩你管好自己的兒子,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好嗎?還有,他這條命是我撿來的,就當是最後的情誼吧,以後不要再讓我看見你們一家人了。”
“因爲這會讓我噁心。”
說完便拎起包轉身便走,走到門口,回頭喊了一句“醫藥費已經出了,就當是我了斷這段關係的費用,你們不用還我,我嫌髒。”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出去。
轉角出了門,安寧便再也忍不住淚水。她知道王帆這是爲了她,她知道他們之間再無可能,她只能以這種方式來結束他們最後的聯繫。
安寧跑出醫院,看吉川流不息的街道了,炫彩斑斕的霓虹,她知道,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就在那一刻,她終於認清並承認了這個事實。
遠在毛里求斯的傾城和冷瑾言當然不知道安寧和王帆在s市發生的事情了。
冷瑾言已經好久沒有享受每天早上醒來看見傾城的日子了,在毛里求斯的日子是他3年來最幸福的日子。
望着枕邊的傾城,冷瑾言不自禁的吻了她的額頭。
“我要你就這樣一直在我身邊,好不好。”
“那要看你的表現咯!”
冷瑾言被被傾城的這句話氣着了,原來傾城也已經醒了。
“什麼叫看我表現,我要你一直在我身邊,沒有其他的選擇。”
面對着冷瑾言一大早的宣誓主權,傾城是又氣又愛,
“你怎麼這麼不會講話呢,你應該說,我會一直讓你滿意的。”
冷瑾言一向驕傲慣了,怎麼會有對人折服的時候,但是面對傾城,卻無能爲力,甚至兀自的冒出某種不自信。
“傾城,答應我,不要在離開我了,我不能再忍受你的任何離開,真的。”
望着冷瑾言這突然的轉變,傾城也不忍繼續戲謔冷瑾言。
“在你離開我之前,我不會在離開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