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訓山下,文叔伸手就準備掏槍。
“亢!”
徵召在後面,一槍就崩在了文叔的右臂上,後者疼的趔趄數步,左手捂着傷口,眼珠子瞪的溜圓吼道:“巴昂將軍,你被騙了!”
巴昂繼續吃着烤肉,沒有吭聲。
“他是假的,他絕對不是沈天澤!因爲我的人在上h醫院親眼看見了沈天澤被推進手術室,並且到現在都沒醒。”文叔高聲吼道:“沈天澤在特護病房的照片我都有,給他動手術的一個副主任醫師親自跟我通過電話,他說沈天澤能活過來的機率不超過百分之五十,他現在怎麼可能出現在這兒?!”
巴昂聽到這話,瞬間就皺起了眉頭,不自覺的看向了旁邊坐着的沈天澤。
“刷!”
沈天澤叼着雪茄,面無表情的從懷裡掏出手.槍,直接對準了文叔。
“巴昂將軍,你被騙了!”文叔高聲怒吼。
“艹你媽,既然你把話挑明瞭,那我就索性告訴你:沈天澤還有一個雙胞胎大哥叫沈恩賜!”沈恩賜拿着槍,雙眼通紅的吼道:“就是我!”
“別動!”
“不要動!”
“把槍放下!”
警衛士兵聽到這話後,立即轉身,將槍口對準了沈恩賜。
“呵呵,艹!”沈恩賜輕笑着罵了一句後,果斷扣動扳機。
“亢亢亢……!”
數聲槍響泛起,文叔已滿身都是槍眼兒,撲咚一聲跪在地上,眼珠子瞪的溜圓喊道:“你……你被騙了……!”
“亢!”
沈恩賜極爲果斷的衝着文叔腦袋再補一槍。
巴昂臉色陰沉的放下刀叉,扭頭就看向了沈恩賜,沒有吭聲。
“啪!”
沈恩賜雙眼直視巴昂,伸手把槍拍在桌子上喊道:“徵召,這兒吃飯呢,弄的血漬呼啦的不太好,你處理一下。”
“好勒!”
徵召點頭後,領着三個同伴,就開始清理屍體。
“你騙我?!”巴昂笑呵呵的看着沈恩賜說道:“你不是沈天澤。”
“殺了這個小文之後,那我不是也是了。”沈恩賜體態極爲放鬆的迴應道。
“呵呵,你威脅我?!”巴昂將軍雙眼盯着沈恩賜,一字一頓的問道:“你殺了小文,駱文濤肯定恨我入骨,所以我現在就是不想跟你合作,那也得跟你合作了唄?”
“巴昂將軍……!”沈恩賜張嘴就要回話。
“啪!”
巴昂將軍突然拿起沈恩賜放在桌面上的槍,眼珠子都沒眨的就扣動了扳機。
“亢!”
槍響,沈恩賜右腿瞬間鮮血狂涌。
“艹!”
徵召回頭就要掏槍。
“呼啦啦!”
二十多名士兵再次調轉槍口,對準了徵召等人。
沈恩賜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右腿上,還冒着白煙的傷口,臉上依舊掛着微笑,擺手衝着徵召等人喊道:“都別動,冷靜點,巴昂將軍跟我鬧着玩呢。”
巴昂右手把玩着槍,表情輕鬆的說道:“你還有一次說話的機會。”
“駱文濤不跟你合作,還能跟其他軍區大佬合作,你不是他唯一的選擇。而我們不一樣,在緬d除了您巴昂將軍,我們誰都不認識。”沈恩賜擡手再次將雪茄盒推到巴昂面前說道:“我們是沒有三鑫公司腿粗,但我們專一啊,在合作上您永遠是甲方啊!”
“可你不是沈天澤啊,他的盤子,你玩的轉?”
“我的盤子,我弟弟沒有。”
“你有什麼盤子?”
“越南伍甘。”
“……除了走貨以外,越南的事兒跟我有什麼關係?”
“伍甘先生的生意如果遷到緬d一大部分,那跟您有沒有關係?”沈恩賜霸氣無比的迴應道:“我們沒有駱文濤的一個億,但有十個億的生意要做,您有沒有興趣?”
巴昂聞聲後,將槍重新擺在桌面上,沒有吭聲。
“小文死了,你和駱文濤的生意就黃了。當然,您也可以一槍打死我,可我實在想不到,那您還能跟誰合作,一年白拿五千多萬呢?”沈恩賜舔着嘴脣說道:“我弟弟接手邊軍以來,毒p生意一概不碰,拿出大錢在密支那和小勐拉搞正當行業投資……您罩着他沒有任何yú lùn和政治壓力,但錢卻是大筆大筆的進啊。”
“小文一死,駱文濤會斷你貨源,可沒有響兒賣給國外,那這個損失我要從哪兒拿回來?”巴昂抽着雪茄問道。
“滴玲玲!”
話音剛落,木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巴昂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伸手接起了電話:“我猜你會打來。”
“三鑫公司不跟你合作,我把渠道給你接上。”吳相浩的聲音在電話內響起。
“你也碰這生意?”
“你一年給我一百個億,我都不會碰這個。”吳相浩毫不猶豫的迴應道:“但我可以給你介紹這樣的人,量不會比老駱的少。”
“呵呵。”巴昂一笑,直言問道:“你能給我打電話這麼說,是因爲那小子又活了?”
“……他讓我給你帶句話。”
“什麼?”
“他說他和您的友誼,經得起任何考驗。”
“哈哈!”巴昂聞聲大笑:“他說的對。”
話音落,二人結束了通話,巴昂放下手機,扭頭看着沈恩賜說道:“你敢這麼幹,不怕我殺了你?”
沈恩賜伸手端過烤肉盤子,一邊往嘴裡塞着,一邊輕聲迴應道:“我欠我弟弟的,爲了他,我什麼都不怕。”
“吳相浩能看上沈天澤,伍甘能看上你,是有點道理的。”巴昂舉杯說道:“我打你一槍,你可以跟我提個條件。”
“滴玲玲!”
話音剛落,文叔兜裡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
與此同時,邊軍總部的半山腰處,兩臺越野車正急匆匆的往山上衝着。
“噠噠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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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還沒等接近值勤崗樓,一梭子.彈就掃在了土路上。
“停車!”
“馬上停車,不然全員擊斃!”
崗樓內的值勤士兵高聲喊着。
“滴滴!”
一陣急促的汽車喇叭聲音響起後,付志鬆探頭罵道:“瞎啊,我的車認不出來,要他媽zào fǎn啊?!趕緊給我讓路!”
幾分鐘後,邊軍總部的大院內,金泰宇大步流星的衝出來問道:“你怎麼回來了?”
付志鬆表情輕鬆的迴應道:“報仇!”
……
叛軍總部,彭登生拿着電話衝劉彥章說道:“我的人已經到了北部軍區的防區外側,只要他們讓路,我們半個小時就能抵達邊軍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