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越n峴g。
沈恩賜坐在家中的沙發上,扭頭看着徵召問道:“公司最近是不是有啥問題啊?”
“怎麼了?”徵召一愣。
“我聽財務說,甘叔最近從公司連續往外抽錢,而且用處不明。”沈恩賜很敏感的迴應道:“再加上最近我找甘叔談事兒,他表現出的興趣都不大,好像心思根本不在正業上。”
“你這麼說,我也有點感覺。”徵召喝了口茶水,皺眉分析道:“……最近我找他,也是經常見不到。”
“會不會上層關係有變化,之前甘叔跟咱提過這事兒。”沈恩賜問了一句。
徵召仔細思考了一下,搖頭回應道:“應該不能,他在越n這邊呆多少年了?說句不好聽的,峴g這邊的一把手,都不知道拿過他多少好處……小風小浪的對他沒啥影響。不過甘叔這幾年歲數大了,再加上他的錢自己可能都沒數,所以沒啥心氣兒了也正常。”
“但願是這樣吧。”沈恩賜插着手掌,若有所思的回了一句。
……
另外一頭,邊軍總部。
付志鬆正在跟喬帥,劉尚恩等人打麻將時,陸濤就邁步走了進來:“玩着吶?付司令!”
“少扯淡,說事兒。”付志鬆笑着回了一句。
“……這兩天咱們一塊公費旅遊唄?”
“幹啥啊?”付志鬆一愣。
“去一趟墮落之城。”陸濤語氣調侃的迴應道:“巴昂給我介紹了一個華人嚮導,他牽線搭橋帶咱們看看新買賣。”
“去小勐l啊?”
“對唄。”陸濤點頭:“那邊是賭博的天堂,你懂這個,所以我想叫你去看看。”
“行,你啥時候走叫我吧。”付志鬆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哎,濤哥,帶我們也一塊去看看唄?”喬帥擡起頭,齜着大板牙說道:“我們來這邊這麼久,還沒去過大場子玩呢!”
“行,想去就去唄。”
“妥,濤哥,那走的時候叫上我們哈。”
“好勒!”陸濤一笑,擺手迴應道:“行,你們玩吧。”
……
兩天後,緬d東北部與我國西雙版納接壤的小勐拉首府內,兩臺越野車正在街道上行駛着。
“2002年的第一場雪,比以往時候來的更晚一些,停靠在八樓的二路汽車,帶走了最後一片飄落的黃葉……!”
路邊,國內美髮廳成天播放着的音樂,在這座宛若我國三縣城市的撣邦首府內,也一樣四處響起着。
車上,付志鬆眼神驚愕的看着路邊行人,還有各種商店的牌匾,扭頭就衝着一個戴墨鏡的中年問道:“李哥,這是緬d嗎?所有牌匾全寫中國字,這地攤上還有賣年貨的,我咋好像到家了似的呢?”
“小付,我給你簡單介紹一下這邊的環境哈!”中年一笑,回頭就衝衆人解釋道:“緬d是聯邦共和國,它有七個省,七個邦,這個邦通俗點解釋,就相當於一個小國,他是緬d聯邦共和國的成員國,你明白嗎?”
“大致明白點,我聽老金講過。”付志鬆點頭。
“所以啊,這地方爲啥這麼亂啊?因爲他一個地區一個政令,今兒撣邦軍跟zhèng fǔ軍關係很好,那可能明天不知道因爲啥事兒就鬧掰了……所以,這地方沒啥政治投資,但有錢絕對是大爺。”李哥笑眯眯的看着衆人繼續敘述道:“小勐拉就是撣邦特區首府,它有小香港的美譽,但我們更喜歡叫它墮落之城。因爲這個地方,有du,有女人,還有各種各樣,五花八門的賭場,比較知名的有葡京,皇家,銀河,環球等大戶,而不知名的可能一條街上就有幾十家。”
陸濤聽到這話也是很驚愕:“這麼多家賭場在一塊,那還能掙到錢嗎?這個勐拉纔多大啊,我看着還沒有國內一個二線城市的規模呢!”
“不不,勐拉賭業的繁榮程度,遠超你們的想象。”李哥掰着手指頭解釋道:“因爲它吸收的不僅僅只是本地的客戶,而是整個緬d,整個金三角地區,還包括咱們國j的賭客。你要有時間可以去邊境站看看,那裡有各個賭場專門負責接送的客車。而那些上車的人裡,有小賭徒,有耍大錢,有國內當官的,有大老闆……總之你能想到的社會階層,全都能在那兒看見。而也就是他們,才把小勐拉養活了起來,讓這麼多知名賭場全都聚集在了這兒!”
“國內當官的,還有過來玩的?”付志鬆再次驚愕。
“來的還不都是小官呢!”李哥一笑應道:“咱們國家的人賭性重,總是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想法,所以勐拉臨近雲n,對有些人來說是好事兒,對有些人來說也是要命的。這個地方有着糜爛的hóng dēng qū,有着黑暗的保護動w交易市場……總之,亂的不行啊!”
“在國內就聽人說小勐拉的夜生活是一絕。”喬帥扣着褲襠問道:“李哥,今天晚上你說啥都得讓我看看,這個一絕……到底絕在哪兒!”
“哈哈,行,晚上我帶你玩玩。”李哥笑着回了一句。
“我們要看的那兩個地方,地點怎麼樣?”陸濤問起了正事兒。
“地點是不錯,但價錢也好啊!”李哥略微思考一下應道:“兩個全盤下來,估計得將近三千個。”
陸濤聽到這話,笑着又問:“賭場裡有託嗎?”
“那就不知道了。”李哥笑着搖頭。
“肯定有!”付志鬆毫不猶豫的迴應道:“我還是那句話,耍錢就是做局,qióng rén做小局,富人做大局,只要是一直贏錢的,那就肯定有鬼在裡面。”
“這話專業。”李哥衝着付志鬆豎起了大拇指。
“行,今天我們就跟着你混了,找個好點的地方,咱們探探底兒。”陸濤笑着說了一句。
“小事兒!”李哥抱着肩膀迴應道:“我先帶你們去吃東西,天一黑,咱們就進場。”
……
越n峴g。
甘叔坐在竹椅上,抽着雪茄問道:“上面怎麼說?!”
“沒見上。”一箇中年搖了搖頭。
“……!”甘叔聞言嘆息一聲:“那就不太好了,弄不好上面這回真要動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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