麪包車內,小文被二胖用皮帶勒的眼球凸起且向上翻着,臉頰紫紅,整個腦袋上的血管鼓的好像隨時都有可能爆開一樣。
車輛中排座椅上,二胖拽着皮帶勒了小文將近四十秒後,見他雙腿已經逐漸不再掙扎後,才放鬆了一下手勁兒!
“呼呼……咳咳……!”皮帶鬆了之後,小文就用雙手捂着脖子,大口的往嘴裡吸着空氣,並且咳嗽之時,鼻孔和嘴裡噴出不少鼻涕與唾液也不自知。
“活過來沒?”二胖雙手依舊拽着皮帶問道。
“……二……二胖……你別整死我……錢我一分都不要了,你全拿走吧,別整死我……!”小文在剛纔那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裡,是非常確切的感受到了死亡,所以此刻大腦眩暈且發脹,心裡防線基本瞬間就崩潰了。
“錢?!光給我錢能行嗎?”二胖皺眉回了一句。
“那你還想要什麼?!”
“你爲什麼設套坑我?”二胖直言問道。
“設……設套?”小文愣了一下後,轉身就要回頭解釋:“我不……!”
“啪!”
二胖一聽小文還要辯解,隨即就再次雙手用力,繼續猛勒小文的脖子。
三十秒後,二胖再次放鬆皮帶,而小文眼冒金星,胸口起伏的宛若跳跳牀一般,繼續大口的往嘴裡吸氣!
“……凡事兒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二胖磨着牙,聲音非常冷漠的衝小文說道:“我已經給你兩次機會了,你他媽要再跟我撒謊,我就勒死你!”
“二胖,你聽我說!”
“說你媽了個b!我拿你當朋友,你拿我當二傻子是嗎?”二胖破口大罵:“你這麼護b的人,能整這麼好看一小娘們白便宜我嗎?!袋子裡的錢,全他媽是連號的新鈔,上面還纏着y行專用的牛皮紙條!來,你告訴告訴我,哪個販.毒的能把贓款存銀行裡??”
“你誤會了!”小文還要爭辯。
“嘭,嘭嘭!”
二胖根本不給小文解釋的機會,掄起拳頭衝着他的後腦就猛捶了七八下,打的小文腦袋跟個撥浪鼓似的四處晃悠!
“別打了,別打了,二胖……!”
“你說不說?”二胖咬牙問道。
“我真沒坑你,你在現場也看見了,欠我錢的人是被人黑吃黑了啊!”小文伸手想拽脖子上的皮帶,但身體剛一動,皮帶就被二胖勒的緊貼在了他的脖子上。
“沒坑我?”
“真的,我真的沒坑你!”
“去你媽的吧!露露在旅店拿錢買水的時候,我看見她錢包裡有一個女的的照片,順嘴就問她是誰。露露說那是她媽,已經去世三四年了!”二胖一邊捶着小文的腦袋,一邊低吼着罵道:“死了三四年的人,你還能跟她吃飯?你他媽當你是鍾馗呢?!”
小文聽到二胖這話後,徹底愣住。
“在三鑫公司,我他媽九哥都敢騙,你跟我玩撒謊,我能玩死你!”二胖歪脖看着小文,立即又吼了一句:“露露不是你媳婦嗎?!來,那你別看手機,直接告訴我她傳呼號多少?馬上說!”
懵了,小文被二胖一連串的質問後,就徹底懵b了!
“我就查仨數,你再不跟我說實話,我就給你脖子勒掉了!!”二胖說完之後,就要作勢繼續勒小文的脖子。
“別勒,別勒了……二胖,我服了,你鬆開我,我跟你說實話!”當小文感受到皮帶再次壓迫脖頸之後,就立馬擺手喊了一句。
“說,說完鬆開你!”二胖依舊沒有放鬆警惕的呵斥道。
……
與此同時,富都酒店包房內,電視機在重播着新聞,而小澤則是喝着啤酒,躺在牀上面無表情的發呆。
“咣噹!”
一聲輕響,房門被推開,隨即蔣光楠搖搖晃晃,滿身酒氣的走了進來。
“大半夜不睡覺,自己喝呢?”蔣光楠看見小澤還沒睡後,就輕聲叫了一句。
牀上,小澤依舊在發呆,似乎根本沒注意到有人走進了屋內。
“哎,哎……!”蔣光楠一愣後,笑着再次喊了兩聲:“你這是練睜眼睛睡覺呢?”
“啊?!”小澤這時才反應過來,回頭看向門口問道:“你咋來我這屋了呢?”
“回來晚了,今天店裡賣的好,房都滿了,我就跟吧檯要了你這屋的鑰匙!”蔣光楠打着哈欠回了一句。
“猛子呢?!”小澤臉色恢復正常的問道。
“……他回家了,明天跟他姐出去辦點事兒!”
“啊!”小澤點了點頭。
“你咋還沒睡呢?”蔣光楠脫掉外套問道。
“睡醒了,渴了,起來隨便喝點!”小澤盤腿坐起回了一句。
“你也不是愛喝酒的人啊!咋的了,心裡有事兒啊?”蔣光楠有些好奇的問道。
“沒啥事兒,就是有點睡的腦袋發木!”小澤含糊着回了一句後,就指着旁邊的牀說道:“二胖今晚不回來,你睡他那兒吧!”
“他幹啥去了?”
“好像去平房見朋友了吧,我沒細問!”
“見個屁朋友,肯定又他媽嫖去了!”蔣光楠罵了一句後,脫掉襪子就坐在了牀上,隨即擺手喊道:“電視關了吧,別看了,我太困了,得眯一會了!”
小澤眨了眨眼睛後,先是伸手關掉電視,隨即將酒瓶子放在牀頭櫃上躺下。
屋內漆黑,蔣光楠胡亂的脫掉衣服,拉起被子就要鑽進去休息,而小澤思考半晌後,則是突然扭頭問了一句:“哎,以前跟賀偉的那個小李,你知道嗎?”
“知道啊,咋了?”蔣光楠隨口問了一句。
“他現在在哪兒呢,你知道嗎?”沈天澤輕聲問道。
蔣光楠聞聲一愣:“你打聽他幹啥啊,咋的了?”
“沒事兒,我就突然想起來他了,隨便問問!”小澤躺在枕頭上回應道。
“你和大老王的那個事兒結束之後,人剛回來,不就跟賀偉打起來了嗎?”蔣光楠也沒多想的迴應道:“當時我不還跟賀偉在一塊辦事兒呢嗎?所以聽他的人說,九哥好像找小李問了幾句話,然後就從公司裡給他開了。據說他還給小李拿了一筆錢,但具體多少我也不知道!”
“給攆走了,還給拿了一筆錢?”沈天澤聞聲一愣,心裡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因爲小李是大老王槍殺恩賜的唯一知"qingren",所以九哥給他攆走這事兒,讓小澤心裡莫名有些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