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嘉俊聽到東觀的話一笑,搖頭回了一句:“新時代那點事兒小澤要弄不明白,那以後怎麼適應這邊的複雜情況啊?我給他打電話幹嘛啊,輔導孩子寫作業啊?那邊就交給他折騰了,我多一句都不會問的,估計他也不會主動找我的!”
“你是心真大啊!”
“……操有用的心,操最美的b,這就是我的人生格言!”駱嘉俊非常瀟灑的回了一句。
“呵呵,有樣!”
“必須滴呀!”駱嘉俊張嘴催促道:“快開車吧,見個朋友,打聽打聽塗嘯紳的案子辦到哪兒了!”
……
赤f。
沈天澤原本是抱着談事兒的態度來找巴.特爾和他的老排長的,但沒想到衆人碰面之後,事兒還沒等談,舌頭就喝硬了。
巴.特爾的老排長叫孔泉,今年三十五六歲,身材魁梧高大,留着滿臉的絡腮鬍子,穿着一件藏青色的機車皮夾克,看着就跟老西部牛仔差不多。而且這個人跟其它的官方人員不一樣,說話嗓門極大,而且不嘮鬼磕,爲人異常豪爽,什麼實在就說什麼,所以更像一個江湖中人,更符合一個在軍營摸爬滾打多年的衛國勇士形象。
進門之後,巴.特爾剛給兩幫人相互介紹了一下,這個孔泉大哥就衝小澤問道:“求我辦事兒?”
“……!”沈天澤沒想到對方這麼直接,所以被問的愣了一下後,才笑着應道:“啊,是求你辦事兒!”
“小夥實在!”孔泉點了點頭後,齜牙又問:“那你準備給我送點啥啊?”
沈天澤短暫思考一下應道:“……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啥啊,所以就還沒準備呢!或者乾脆就不準備了,我給你整點實在的,你想買點啥就買點啥唄!”
“哈哈!”孔泉一笑,吃着花生米衝巴.特爾回了一句:“這小子還行,不煩人!”
“來之前我不就跟你說了嗎?小澤他們性格挺好的,我妹妹跟他們都不認識,就在車上坐了個對臉,他們最後遇事兒也沒先跑!”巴.特爾齜牙回了一句。
“行,你送我啥的事兒,以後再說!”孔泉擺手喊道:“來,服務員,給我們上酒!”
“先生您喝什麼?”服務員邁步走過來問道:“喝方瓶啊,還是……!”
“不喝那些玩應,直接給我們上小燒,要酒缸裡的。行了,你就跟老闆說市局老孔來了,他知道打啥酒!”孔泉說話乾脆利索,很有男人味。
“好!”服務員笑着點頭離去。
“哥,咱要喝酒精啊?”沈天澤有點小慫的問了一句。
“能喝點嗎?”孔泉歪脖問道。
“孔哥,他胳膊上有傷,我陪你來就完了唄!”二胖脫掉外套,毫不猶豫的回了一句:“我跟猛子酒量還行!”
“對,幹就完了。來,給我換個碗!”曹猛酒量確實不錯,所以有點小裝b的沖服務員喊了一聲。
“你倆酒量行,那是你倆的,跟他有啥關係!”孔泉歪脖又問:“你能喝點唄?”
“那我還能被嚇死嗎?!”沈天澤一咬牙,也豁出去的說道:“來吧,咋整我都接着!”
“手把瓶昂,一人一個,你喝完不跑桌子底下去,咱的事兒就能聊!”孔泉指着服務員拿過來的五個一斤裝的酒壺,雲淡風輕的就說了一句。
“……!”沈天澤看着酒壺有點懵b,但還是咬牙點了點頭:“妥了,整吧!”
……
一個小時後。
五個一斤裝的酒壺全空了,沈天澤硬挺着沒倒,而一直張羅着要大喝特喝的孔泉,則也是稍微有點醉意,不過意識還清醒!
“怎麼的孔哥,咱還整嗎?不整了,咱就一會找地兒坐坐去啊?”二胖喝的滿頭是汗的問了一句。
“不行,我不在赤f的夜場玩,他們都不敢要我錢。等有機會的,你們招待我去外地!”孔泉直接擺了擺手。
話音落,沈天澤扭頭就看向了巴.特爾,而後者也是隱晦的衝他點了點頭,所以二胖就沒有再堅持邀請孔泉晚上出去浪。
“跟你們整起來的是陳寶宇?”孔泉終於問了一句正題。
“對!”沈天澤點了點頭:“寶宇公司!”
“我跟他不太熟,但能幫你說兩句話,回頭你等我信兒!”孔泉點到爲止的回了一句。
“孔哥,你幫我忙,我肯定不能忘了你!”
“老弟,我這人吧,就光棍一個,自己有點錢就夠花,不像外面那幫b養的,佔着茅坑不幹正事兒,而且比誰都能摟錢!”孔泉十分認真的回了一句:“你要對我脾氣,不給我好處,哥們也願意幫你平事兒。但我要看不上你,你就是給我一棟別墅,老子也不搭理你!”
“我明白,但禮數上的事兒咱不能差!”沈天澤認真的點了點頭。
“我幫你問問吧!”孔泉沒有大包大攬,反而是挺低調的補充道:“陳寶宇關係挺硬,也他媽有錢,他能不能給我這個面子,還不好說呢!”
“麻煩了!”沈天澤點頭後,藉着酒勁兒喊了一句:“來,再給我來一壺!”
“你快拉他媽倒吧。別說一壺了,再給你喝一口,我看你就得上醫院了!”二胖趕緊拉了一下小澤,隨即衝着孔泉補充道:“他是真喝多了,纔會主動要酒!”
“酒品見人品,你們哥幾個都挺實在的!”孔泉讚歎着點了點頭:“在內m呆兩年,哥們別的不敢說,這個酒量肯定給你們擼出來!”
“……妥了大哥,以後你一個眼神,我就抱着酒精上你家。咱們不喝出肝硬化,都算感情沒處到位!”曹猛也有點懵b的接了一句。
“這純是喝高了,都開始說胡話了,艹!”巴.特爾酒量也極好,甚至比孔泉都強上不少,他是在場唯一一個十分清醒的選手。
“行了,今天就到這兒了,差不多咱就散了!”孔泉擺手招呼道:“你等我電話吧,兄弟!”
“妥了!”沈天澤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
十分鐘後,衆人離開飯店,目送孔泉坐車走了之後,沈天澤才衝巴.特爾問道:“剩下我怎麼安排?”
“你看着整就行了!”巴.特爾輕聲迴應道:“我老排長對錢的事兒不太在乎,他要覺得你人行,那怎麼都行!”
“好,我明白了!”沈天澤點了點頭。
“晚上別回部隊了,我帶你出去玩吧,玩點部隊沒有的!”二胖衝巴.特爾眨了眨眼睛。
“……那可不行,我假期就一下午,晚上徹夜不歸挺麻煩!”巴.特爾擺手迴應道:“改天吧!”
“行,那你有事兒,我們就不留你了!”
“妥了!”巴.特爾點頭應道。
“謝了,哥們!”沈天澤抱拳十分認真的說了一句。
“呵呵,客氣啥,日子長着呢!”巴.特爾拍了拍小澤的肩膀說道:“趕緊回去吧,我也走了!”
“好!”
話音落,巴.特爾也打車離開了飯店,隨即沈天澤拿出手機就撥通了盧衛國的電話:“喂?”
“怎麼了,澤?!”
“準備五萬塊錢,我有用!”沈天澤直言說道。
“喂?小澤啊,你換個地方,我信號不太好,你說啥?!”
“信號不好是嗎?”喝多了的沈天澤,罕見的直接罵了一句:“你去辦公樓樓上,站避雷針上面跟我說話,那塊他媽的信號好!”
……
另外一頭。
陳寶宇在回家的路上撥通了王一山的電話問道:“三十的股份,你到底能不能拿下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