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納還建議NBA在調查拉特納背景時,一定要多問問他對於球館的長期規劃以及如何看待布魯克林住戶的感受。
如果他們始終不放棄新球館計劃,這裡將發生布魯克林歷史上的最大戰爭之一。
“直到最後結果出來之前,我們會充滿信心地不停戰鬥,永不放棄。”帕蒂哈根說她現在把醒着的每一小時、每一分鐘都花在反對布魯克林建新球館的鬥爭上面。
這位性格堅毅的女人以前是一位新聞記者,而現在的身份是“發展,但不要摧毀布魯克林”團體的成員,她正在爲反球館的目標積極奔走。
做記者時很辛苦,但她現在做的工作更累。哈根幾乎走遍佈魯克林的大街小巷,聽過太多將受新球館影響的市井故事。哈林自豪地表示,她完全有資格說新球館將給布魯克林帶來極大的衝擊,有一些是好的影響,但大部分則並不樂觀。
每當哈根出現在布魯克林的某條街道,人們都會熱情地與她擁抱,感謝她頑強而不懈的戰鬥,對於新球館將帶給他們的影響,每一個人都會毫無保留地向她和盤托出。也許這名女鬥士力量單薄,最終無法抵擋對方強大的資本力量,但她至少給人們帶來希望和寄託。
這種信任也在鼓舞着哈根繼續戰鬥。“我們肯定會做出些什麼。拉特納攫取這塊土地的目的完全是爲了私人目的,從根本上不會有利於這個地區的整體利益既然這樣,我們就不會坐視不顧。”哈根透露她的團體將會逐步推出不同的措施,給拉特納和當地政府施壓。
儘管她不願意透露這些措施究竟意味着什麼,但她身上的武器或許透露了秘密,無論出現在哪裡,哈根隨身都攜帶着一個重達15磅的手提包,那裡存放着大量包含當地居民反對新球館的證詞和簽名,以及新球館將給當地發展帶來不利影響的論證資料。
她把一切能夠用得着的電話和電郵等聯繫資料都抄在餐館菜單的空白處,這樣的菜單到現在已經積累到第12張,由於不斷地查閱翻看上面的墨水字跡已經變得模糊。
而迪恩大街485號的弗雷德氏酒吧則是這羣志同道合積極分子的大本營。哈根和其他組織成員定期在酒吧後面的一間房子裡商談對付新球館計劃的具體細節。
這間房子裡,掛滿了他們的標語。有一副標語寫着:“拉特納可以佔領我們這間酒吧,但他實施的途徑肯定是倫竊。”另一副標語是這樣的“拉特納可以拿走我們房子的鑰匙,但他肯定是從我們冰冷、死去的屍體上翻到鑰匙”。
細約市議會議員利蒂詹姆士對布魯克林大部分居民反對新球館的局面很着急,她優慮地說:“大家都知道布魯克林在60年發生過一場大騷亂,如果新球館的問題解決不好,騷亂還會出現。”
詹姆士還表示已經注意到反對者在3月28日舉行次聲勢浩大的遊行活動,在她的眼裡,這就是一個不好的兆頭。“想想,如果他們老是示威遊行,那我們的交通會何等混亂,也許那會發展成又一場騷亂。”
但是,紐約州參議員馬克維茲認爲詹姆士是在杞人憂天:“我當參議員已經23年了,恐嚇、騷亂等等都是家常便飯。如果他們真的要舉行遊行,我會出來和他們見面,告訴我的選民們,建設這座球館其實對我們大大有利。”
儘管他支持建設新球館的立場也許會得罪布魯克林的很多選民,他們會在下一次州選舉中把選票投給他的竟爭對手,但馬克維茲表示不在乎,因爲他是從內心裡感覺到自己主張的正確性,所以覺得自己理直氣壯。
對於布魯克林大部分居民來說,新球館將給這個地區帶來很大的榮耀,網隊的出現也使很多體育迷的夢想實現。而且,新球館將改善和増強這個地區的活力,讓廣大民衆受益,以後很多全國和世界性的賽事都會在這裡舉行。
最後,馬克維茲用着政治家擅長的熱情鼓動說“建立新球館將是布魯克林歷史上最讓人興奮的事件之一。”
如果說馬克維茲的立場容易被人理解爲政治做秀的需要,那麼羅特斯汀,她是位建築師,或許更可能代表支持新球館一方的客觀聲音。她說,反對新球館一方的最大論據之一是球館建在人口密集的鬧市區,不僅擾民,破壞周圍的生活環境而且會成爲巨大的安全隱患,倘若有恐怖分子襲擊那將是不堪設想的悲劇,但羅特斯汀質疑說如果新球館按反對一方所說改建在大西洋路的上面,將會更爲不安全,“爲那裡地理位置太高,如果旦出現緊急狀況,很難疏散球迷。所以,我認爲現在新球館的設計地點是最適合布魯克林的地方。”
布魯克林反對新球館的聲音傳到NBA總裁斯坦恩耳朵裡後,總裁先生平淡地說“不管什麼事情該要發生的就不會避免。”有人因此質疑網隊在今年年初被購買的行動,但斯坦恩解釋說“如果撇開公衆的情緒不談,其實網隊從沼澤之地搬到紐約的布魯克林,是一次很好的搬遷。”
斯坦恩的意思是網隊從此會成爲一支真正意義上的紐約球隊,擁有更爲良好的市場資源,而在以前它只是大紐約概念中的球隊。但總裁先生可能忽略了將近四十年來,網隊與紐約的恩恩怨怨似乎註定他們永遠都在漂泊,找不到一種根的感覺。
網隊的歷史從他們67年加入ABA開始就和紐約有斷不開的緣。最初,他們主場設在新澤西的茶脖提奈克一處經過改建的軍工廠裡,但球市十分清淡,迫使球隊老闆布朗在一年之後把網隊搬遷到紐約長島,原來的新澤西美國人隊也應一位記者的建議改成紐約網隊,而且這個名字一叫就是9年。
可他們來到紐約的日子並不好過,球隊雖然與繁華的曼哈頓靠得很近,可他們彷彿是紐約的私生子,並不受待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尼克斯纔是真正的紐約之子。網隊之後儘管闖進過約的心臟大都市區打球,但是居無定所,先後換過多處體育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