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純禽總裁vs小啞巴19
她說的不錯,白景溱上次從白家離開那一天,她就在家裡不吃不喝鬧了好幾天,要和鹿溪換回身份,可是不僅沒有得到爸媽的支持,反而還捱了父親一巴掌。
說什麼鹿溪嫁進白家已經是鐵板上釘釘子的事情了,除非白景溱眼睛瞎了看不見,不然她就別想換回來。
說了這麼多不是廢話?只要她想嫁進白家就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兒!
這裡這麼多人在,她現在的確不能給這個賤女人一點教訓,哼,一會兒走着瞧吧。
鹿夢踩着一雙恨天高“噠噠噠”的離開了。
鹿溪微微眯了眯眼,她走了,空氣似乎都變好了些。
鹿溪的右眼皮忽然不受控制的跳了好幾下。
系統咋舌∶都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你怕不是要遭殃了。
鹿溪撇了撇嘴∶我好好的在這裡吃東西,你非要說我要遭殃了,難不成我還能吃的噎死了不成?
嘴上是這麼說的,可是系統這玩兒意兒嘴裡不可能空穴來風,鹿溪心裡還是暗暗的留了個小心眼兒。
送祝福時,鹿溪簡單的跟室友打了個招呼,就又回到了剛纔的位置上。
她擡腕看了一眼手錶,已經九點了,待會兒就找個機會開溜。
忽然,門口處傳來了一陣騷動聲,鹿溪擡眸看去,可是門口的方向已經被擋了個嚴嚴實實的,什麼也看不見。
“白氏集團的白景溱?”
“不是說他是個長的賊醜的死殘廢嗎?”
“是啊,不僅沒有坐輪椅,還長的這麼帥?”
……
哈?白景溱來了?
鹿溪正在吃葡萄,嚇得坐都坐不穩當了。
今天來這裡是以鹿溪的身份來的,卻沒想到白景溱竟然也會出席這種小場合。
不行,她得開溜。
鹿溪剛起身,迎面走來了一個穿着燕尾服的僕人,他的手裡端着一杯紅酒。
“鹿小姐,這是我們家秦小姐請您喝的紅酒。”
秦小姐?她室友?
罷了,喝了這一輩就趕緊跑路。
鹿溪想都沒想便端着酒杯喝下了那杯紅酒。
她沒注意到僕人目不轉睛的盯着她,看她喝完了那一整杯的紅酒。
白景溱朝着一對新人問候了兩句,便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許多商場的達官貴人都想要藉此和白景溱聊聊商場上的事情,但都被小王給回絕了。
“找到夫人了?”白景溱喝了口紅酒,漫不經心的問道助理小王。
小王點頭,“夫人的確是來參加這場訂婚宴了,禮單上有夫人的名字,不過卻沒看到夫人人在哪兒?”
白景溱淡淡的“嗯”了一聲。
其實他早就下班了,聽說鹿溪來這裡參加訂婚宴了,莫名的有些不安,便也跟來了。
小王打趣的說道∶“白總,您不是一直不怎麼喜歡參加這種宴會嗎?他送來的請柬您不是讓我回絕了?怎麼又突然想來了。”
某人臉色黑了黑,小王想笑卻又不敢笑,畢竟他們家總裁可是一聽到夫人來了這裡,都沒在家裡歇歇腳就趕來了。
“白總,不是我說,以前我調查有誤,夫人哪裡是那種輕薄之人,你每次喝醉酒,她都會照顧您到大半夜,還經常關心您的身體,老宅那邊也催得緊,都希望來年抱個……”
“閉嘴!”話還沒說完,就被白景溱一記眼光給瞪了回去。
“這種女人你要是喜歡給你娶回家?”白景溱是個謹慎的人,小王容易被感動,不會忘記她之前那些事情,他可沒那麼容易感動。
小王立馬閉緊了嘴巴,心裡默默哼唧,他們家這傲嬌總裁,總有一天會後悔的。
此時此刻,鹿溪已經貓着腰偷偷的溜出了金碧輝煌的大廳裡。
她剛出金碧輝煌的大廳,忽然,整個人身體一軟,要不是她眼疾手快的扶住了金碧輝煌的牆壁,估計下一刻就在地上躺着了。
她搖了搖頭,眼前就像是世界在旋轉一般,什麼也看不清,與此同時,身體裡涌動着一股燥熱的感覺,燒的鹿溪連呼吸都是滾燙的。
“哎呀姐姐,你怎麼了?”忽然,鹿夢的聲音在鹿溪耳朵裡響起。
別,別動我,鹿溪張着嘴吧想要說話,所有的聲音都哽咽在侯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鹿夢看着她眼神迷離意識不清的樣子,嘴邊揚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故作關心的拍了拍鹿溪的背,“姐姐,我看你好像很難受的樣子,不如我先送你去酒店的房間裡休息吧。”
鹿溪動手想要推開鹿夢,但她身上的力氣彷彿被抽空了一般,根本就推不開鹿夢。
她不可能是生病了,難道是那杯酒有問題?現在想到這個已經來不及了。
鹿夢冷笑一聲,看似是扶着鹿溪,其實是推着她一步又一步的走到了走廊盡頭。
鹿溪的意識逐漸的被蠶食,她拼命的咬着舌尖想要保留最後一絲意識,輕微的刺痛感時時刻刻的提醒着她保持清醒。
她悄悄拽動了一下脖間的項鍊,項鍊“啪嗒”一聲就斷掉了,順着鹿溪精緻的脖頸滑落在了地上,這一切鹿夢都沒有注意到。
門被推開,鹿溪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了,她能感覺到自己被狠狠的甩在了大牀上。
耳邊傳來了鹿夢和一個男人的說話聲。
“該怎麼做你應該很清楚吧?”
“小鹿,我們倆畢竟是在一起過,你塞給我別的女人,難道你就不吃醋?”
“你少跟我貧嘴了,待會記得多拍點視頻和照片,不過不用我提醒,你的變態程度我可是見識過的。”
“呵呵,小賤蹄子。”
耳邊又傳來一陣熱烈親吻的聲音,令人羞怯不敢入耳。
鹿溪整個人像是被丟進了烤爐裡一般,炙熱的火焰在燒灼着她,她不自覺的像是一條斷了水的魚,不安的扭動着。
身上的毛呢外套早就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她痛苦不堪的捉着身上的黑色裙子,耳邊的親吻聲像是針扎一般刺激着她。
她用最後一絲殘存着的理智瘋狂的抵禦着藥物的蠶食。
鹿夢離開了屋子,寧天得意的看了一眼牀上迷離的鹿溪。
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