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眠忽然從褲兜口袋裡拿出了一個禮盒,送到鹿溪面前,眼神示意她打開。
鹿溪臉上的表情一頓,她伸出手打開了那個盒子,面裡面安靜的躺着一對精緻的耳釘,上面的圖案是一個貓貓的形狀。
“溪溪,我看你耳朵上有耳洞,今天路過首飾店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你連一件像樣的首飾都沒有,我就進去替你挑選了這個。”江楓眠眼眸裡好像閃着光。
其實這個禮物他已經看了好久了,專門找的國外的定製大師花了兩個月的時間做出來的,全世界只此一對。
鹿溪輕笑一聲,她反手推着江楓眠的手。
江楓眠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他疑惑的問道:“怎麼啦,你是不喜歡嗎?”
他的聲音裡帶着一絲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緊張,因爲他也不確定鹿溪到底喜不喜歡他。
鹿溪在他詫異的目光下輕輕搖了搖頭,語氣軟糯糯的說道:“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既然這是你親自挑選的禮物,應該由你親自爲我帶上啊。”鹿溪眸光溫柔的盯着他。
江楓眠被她看的有一瞬間失神了,她一雙冰藍色的眸子裡彷彿藏着星河萬里,會勾人一樣。
反應過來後,他捂着嘴巴假裝乾咳了一聲,輕輕的拿起首飾盒裡的耳釘。
他微微湊近,一隻手輕輕捏着她軟嫩的耳垂,小心翼翼的送進了她的耳洞裡。
離得近了,他能聽到鹿溪清淺的呼吸聲,還有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江楓眠不自覺的嚥了一口口水。
多麼希望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這樣的話他就可以一直離她那麼近了。
戴另外一邊那個耳朵時,鹿溪忽然喊着他的名字。
她說道∶“江楓眠。”
他認真的答∶“嗯,我在。”
她的聲音很好聽,甜甜的,軟軟的,就像是蛋糕店的蛋糕一樣讓人心動。
江楓眠心裡軟的一塌糊塗,他戴好耳釘剛準備退開。
一道帶着她香味的脣忽然落在了他的側臉上,江楓眠的動作渾身僵硬在原地,他眼睛裡閃爍着一股奇異的光芒。
“謝謝你的禮物,我很喜歡。”她軟綿綿的聲音像是魔咒一樣在他胸口化開。
鹿溪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突然被推了一下,她倒在沙發上。
江楓眠順勢手一伸,墊在她的後腦勺上。
他的吻像是一片羽毛一樣輕輕的落在她的脣上,他也是第一次接吻,時而輕淺,時而急切。
他冰冷的薄脣輾轉着,那種脣齒相依的感覺快要把他給逼瘋了。
以前沒談過戀愛,在娛樂圈裡碰見的女人大多是趨炎附勢的,他厭惡女人,更厭惡這種親密的行爲,覺得很噁心。
可是這一刻,他忽然知道自己錯了,大錯特錯。
鹿溪睜着眼睛,眼裡透露着茫然,不可置信。
系統∶啊啊啊啊羞羞羞,我就先走了哈!
江楓眠溫熱的手掌附上了她的眼睛,他能感覺到鹿溪的眼睛在一眨一眨着,纖長濃密的睫毛算是刷子一樣輕輕的刷着她的手心。
江楓眠吻着她的脣,他發現他想要的並不只是親吻,他掘開她的脣齒,糾纏着她的。
他想要侵襲更多,讓她整個人都屬於他。
他的吻愈發強烈,鹿溪被吻的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她的手輕輕推了推江楓眠堅硬的胸膛,臉紅的如同晚霞一般。
江楓眠不解的擡起脣,雙眼迷離的盯着她看,聲音嘶啞着∶“怎麼了?”
鹿溪沒有說話,粉嫩的小嘴一張一合的,像是得到了水的魚兒一般。
江楓眠喉間一緊,她這是在勾引他!
不過這一次能親到她已經很算是很不錯的進展了。
“宿主注意,江楓眠好感度+10,目前好感度80。”系統機械的聲音瞬間響起。
喵的系統在啊,那豈不是剛纔的畫面都被它給看到了。
鹿溪羞得不行,她快速起身推開江楓眠,“噠噠噠”的跑了。
江楓眠脣角忍不住的上揚,他盯着她離開的方向看了許久,良久,溫熱的手指忍不住的摸了摸自己的脣。
想不到接吻竟然是這麼爽的事情,艹,他剛纔有一瞬間真的想吞了她。
回了自己的房間,江楓眠坐在深灰色的大牀上,他竟然猶豫着要不要這幾都不洗臉了?
不對啊,她沒有反抗,那就代表她也很喜歡這種感覺,那他豈不是想親就親!
江楓眠閉着眼靠在牀頭上,意猶未盡的回味着剛纔的那一記深吻,她身上清甜的味道好似還縈繞在他的脣上。
江楓眠摸着自己心臟的位置,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了,他的心臟還撲通撲通的跳着,像是要跳出胸膛一般。
江楓眠安慰性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自言自語道∶“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啊?以後這種機會還多的是,你總不能次次都這麼緊張吧!”
然而,心跳依舊砰砰砰的跳着,江楓眠心裡喜滋滋的,就像是吃了一整罐蜜糖,甜到了心底一般。
鹿溪一回房間就忍不住在牀上打了個滾兒,她捂着羞紅的小臉,早知道就不主動挑釁他了,現在倒好了,倒是讓他佔了主權!
系統飄了出來。
鹿溪乾咳了一聲,假裝正經的問道∶喬安安最近沒有什麼動作吧,按着情節發展,它早就沒了,所以這個時間喬安安是沒有對她動手的。
可是現在她並沒有死,按着女主和炮灰女配的故事發展,喬安安那邊是必然不肯放過她的。
就算是喬安安不算計她,天道也會讓他倆提前對上。
系統咋舌∶你自己也知道自己是個炮灰女配,命運坎坷,人家那邊怎麼可能放過你呢?
鹿溪撇了撇嘴,不管她打算怎麼對付她,她都必須要面對,那還不如假裝不知道。
既來之則安之!!
她這邊甜如蜜,司晴那邊卻是徹夜難寐。
打完那把遊戲後,她放下手機,臉上的喜色便消失殆盡。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憂傷,她趴在桌子上,手裡輕輕擺弄着那枚玉佩。
忍不住的紅了眼眶,司冥夜離開的事情彷彿是在昨天發生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