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解決了嗎?”魏庸看着跪在面前殺手問道。
殺手不知爲何沒有說出實話,而是拱手說道:“已經解決了。”
魏庸點點頭,揮手說道:“下去吧。”殺手無聲無息的遁入黑暗中,等待魏庸的下一次命令。
“小顏路,笑一個,快笑一個?”
聽着身後不停的在逗弄顏路焰靈姬,徐誠無奈的說道:“靈姬,沒用的,才個月的孩子是不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的。還有,他現在在喝奶,你太吵了,不要去打擾翠姨給他餵奶!”
聽到徐誠的訓斥,焰靈姬嘟着嘴,有些不高興的盯着徐誠的背影說道:“哼,要你管,小誠你真麻煩,又囉嗦。而且你是比我小,我纔是姐姐,你憑什麼訓斥我,哼(ノ=Д=)ノ┻━┻”
現在有人在給顏路餵奶,徐誠不宜轉身,只能隨口應道:“是是是,你說的都對。”
“哼,算你識相。”
等給顏路喂完奶,翠姨整理好衣服起身,說道:“徐公子,已經給孩子喂完奶了,我就先回去了。”
翠姨是附近獵戶的妻子,徐誠機緣巧合之下救了她丈夫,正好她家也有還有出生,徐誠就讓她來給顏路餵奶。
徐誠點點頭,從懷中拿出一些魏國的錢幣遞給她。
翠姨拒絕到:“徐公子,不用了,你救了我當家的,我不能收你的錢。”
徐誠將錢硬塞給她,說道:“叫你拿着就拿着吧,叫你當家的多給你買點好的,補補身子,畢竟你自己家裡還有一個。”
翠姨思慮半響,才接過錢幣,說道:“那就多謝徐公子了。”
徐誠點點頭,將她送了出去。
侍女小霜和焰靈姬正在照顧着顏路。見徐誠回來,焰靈姬問道:“小誠,這都幾個月了,我們爲什麼不告訴纖纖姐姐我們救下了他的孩子?”
徐誠說道:“不告訴纖纖姐姐是因爲害怕暴露,纖纖姐姐本來演技就不好,愛子心切之下難念會暴露。我們尚且不知道魏庸的情報網有多大,所以只能暫時不告訴纖纖姐姐。”
焰靈姬接着問道:“我們要什麼時候才能和纖纖姐姐見面啊?”
徐誠看着窗外,說道:“算算時間,玄翦大哥應該也差不多回到安邑了,等他回來,我們就想辦法救出纖纖姐姐,然後遠走!”
夜色撩人,可是魏國某座城中卻是殺氣騰騰。
城牆上站滿着手持弓箭的精兵,城門已經被放下的斷龍石擋住。
魏纖纖看着城門下與典慶激戰的玄翦,苦苦哀求着魏庸。
“父親,求你放過玄翦大哥吧。”
魏庸一把推開魏纖纖,喊到:“典慶,眼前這個人就是殺害你師傅的殺手,如今他已經插翅難飛,快殺了他。”
魏纖纖見父親絲毫不留情面,對玄翦動了殺心,玄翦雖然武功在典慶之上,但如今手中無劍,根本破不了披甲門的玄甲功,只能憑藉輕功在典慶如同疾風驟雨的攻擊中喘息。
看着陷入險境的愛人和陰狠毒辣的父親,魏纖纖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嗯哼。”
玄翦痛苦的沉悶聲傳來,如今陷入險境,就算是他心中不斷強自冷靜,但依舊難以保持平常心,一個不察被典慶的刀背擊中。
玄翦的痛哼讓魏纖纖芳心大亂,但卻最終下定決心,趁着父親正得意猖狂,疏於防範之際,奪下玄翦的白劍,向玄翦擲去!
“玄翦大哥,借劍!”
“不!典慶,快殺了他!”
可惜,典慶的速度終究是慢了,玄翦快一步接過了劍,手中有劍的玄翦瞬間走了底氣,短短几招就打退了典慶。
見魏纖纖跳下高高的城牆,玄翦急忙接住了她。落地後的魏纖纖攔在玄翦和典慶之間,說道:“殺死大將軍的真兇不是他!”
典慶急忙問道:“真兇,真兇是誰?”
還未等魏纖纖接着說話,魏庸一臉陰沉的對身旁的千夫長說道:“我這個女兒串通敵人,乃是家門不幸,典慶!把他們全部就地正法!”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所有人都轉頭看向魏庸,這一刻,他們看到的不是人,而是一隻擇人而噬的野獸!
這一句話,讓魏纖纖的心徹底倒向玄翦,她轉頭說道:“破壞那個機關,我們就能出去!”
玄翦立馬抱着魏纖纖向機關跑去。
“不要讓他們跑了!放箭!放箭!”
看着愣在一旁的典慶,魏庸咆哮道:“典慶,我命令你把他們全部就地正法!就地正法!快!”
典慶看着眼前的玄翦和魏纖纖,雖然打心底不願相信師傅是被他所殺,但是如今事實就是如此,爲師傅報仇的執念終究是戰勝了自己的理智,持刀向玄翦砍去。
玄翦一邊要保護魏纖纖避免被弓箭所傷,又要一邊破壞機關。已經是難以爲繼,更何況加入典慶這種高手。
在嚴密的防禦也有疏漏的時候,而現在,典慶找到了那個疏漏,大刀已經向玄翦砍去!
“不!玄翦大哥!”見狀,魏纖纖一個轉身擋在了玄翦身前。
“纖纖!不要!”
典慶的刀已經無法停下,玄翦此刻回頭已經是來不及,眼看魏纖纖就要香消玉殞之際,兩把飛刀無聲無息的飛來。
“鏘!鏘!”
兩聲巨大的轟鳴伴隨着火花與閃電,將典慶連人帶刀一起擊退,巨大的力量讓典慶握刀的手不斷顫抖,幾乎抓不住手中的刀,來人居然
僅僅憑藉兩把飛刀就將典慶全力一擊逼退。
魏庸臉上的笑凝固在了臉上,短暫的失神後的他嘶吼道。
“誰?是誰如此。。。”
魏庸的咆哮卡在了嗓子眼,因爲一把劍已經抵在了他的喉嚨,逼人的寒氣讓他渾身戰慄。一個稚嫩卻老成的聲音在他背後傳來。
“你吼那麼大聲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