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誠的話讓紅蓮眼神一亮,仔細的打量着徐誠,似乎並沒有在徐誠身上發現什麼特別的,撇着小嘴嘟囔道:“也沒什麼特別的嘛,白白淨淨的反而跟王兄身邊的小鄧子差不多。”
徐誠聽到此話,頓時滿頭黑線,雖然紅蓮只是自言自語,但以徐誠現在的修爲怎麼可能聽不到她在說什麼,小鄧子他也知道,那是跟在韓非身邊的一個太監,居然把他跟一個太監相比,難道韓非那傢伙不是白白淨淨的嘛?爲什麼偏偏要拿一個太監作比較?
就在徐誠胡思亂想之際,紅蓮嬌蠻的聲音又接着傳來:“我聽說你彈琴很厲害,等這次宴會結束後,你留下來談給我聽聽。我倒要見識見識能退數十萬大軍的琴聲是不是那麼厲害。哼。”
徐誠搖頭失笑,若是旁人如此說徐誠說不定會認爲他是在挑釁,但是紅蓮給徐誠的感覺卻是嬌蠻而不驕縱,配上嘟着嘴的嬰兒肥的俏臉,顯得可愛異常。
“喂,你笑什麼笑?本公主可是很認真的再跟你講話的。”紅蓮雙手叉腰,睜大眼睛瞪着徐誠。
徐誠嘴角一咧,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答非所問的說道:“小心後面。”
“小心什...哎呦。”紅蓮話還沒說完就變成了哎呦一聲痛呼,扭過頭去怒瞪着韓非,呲着小虎牙,活像一隻張牙舞爪的小貓兒:“王兄,你幹嘛?”
韓非挑眉,問道:“你不好好的在宮內待在跑來這裡湊什麼熱鬧?小心本王罰你禁足。”
一提到禁足,紅蓮頓時小臉一垮,抓住韓非的衣袖撒嬌道:“王兄,我只是過來看看嘛,誰叫你們總是把那個徐誠吹的天上有地上無的,我不就是好奇嘛。再說了我也只是過來看看,又沒給你搗亂,哼。”
前面還撒嬌意味十足,後面的語氣反而更多的是嬌蠻。
韓非撫額無奈的說道:“尋常時候也就算了,今日乃是本王爲將士們準備的慶功宴,你這麼做就有點不妥了,你跟本王去上座。”
說完韓非給了徐誠一個抱歉的眼神,便拉起紅蓮的手離去。
紅蓮乘着韓非不注意,扭頭瞪了徐誠一眼。讓徐誠搖頭失笑。
等慶功宴結束已經是日暮西山了,而等韓非論功行賞完畢後,月亮也已經升起。徐誠跟諸將告別,正打算返回大將軍府,可還未出宮門便被人攔住了去路。
“大將軍,王上有請。”這是紫女身邊的一個宮女,徐誠能夠看出她有一定的武功傍身,應該是紫蘭軒出來的。
徐誠也不猶豫,點頭說道:“帶路吧。”
徐誠跟着宮女七拐八拐的來到一個宮殿之內,而韓非和紫女早就已經在此等候。
韓非坐姿隨性,沒有絲毫韓王的架子,見徐誠到來也是舉杯笑道:“明誠,你終於來了,來,先坐下來喝一杯。”
這種完全就是對待朋友的態度,而不是對待臣民。
徐誠走過去,隨手抄起一杯紫女斟的酒,說道:“你這找我過來有什麼事嘛?暗影衛有什麼不好的消息傳來嘛?”
韓非搖了搖頭,說道:“不,我找你有點別的事。”
韓非在徐誠探尋的目光中拿出了一個劍匣,放在了桌上。
徐誠疑惑道:“這是?”
“逆鱗劍。”
徐誠問道:“你把逆鱗劍給我幹嘛?此劍有劍靈,給你用來護身不是很好?”
韓非說道:“明誠可知道這把劍的來歷?”
徐誠嫌棄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又沒說過,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
“呵。”聽到徐誠的話,紫女捂嘴輕笑起來。而韓非則是尷尬的撓着頭。
最後還是紫女給他解了圍:“你還是直接說吧,我和明誠就一起洗耳恭聽了。”
韓非假意咳嗽兩聲,說道:“明誠乃是道家高徒,相比一定聽說過武道金丹這個境界吧。”
徐誠說道:“聽過,武道金丹應該就是這個世界的頂點了,在往上就會...”
徐誠說着,話語一頓,但韓非卻已經提徐誠接着說了下去:“就會飛昇。”
聽到韓非的話,徐誠眉頭一挑,有點好奇。在道家典籍中對於飛昇的記載幾近於無,只有寥寥幾個字,甚至道家中除了北冥子,其他人連飛昇是何物都沒聽過,更不知道如何飛昇。而韓非既然知道這回事。
關於飛昇徐誠也曾經聽鍾靈說過,飛昇的實質其實就是前往更高等級的位面。但是有些位面雖然有桎梏,但卻因爲其沒有聯通的上級位面,所以你即便是打破了桎梏也無法飛昇,就比如徐誠經歷過的倚天屠龍記的張三丰,他已經打破了天地桎梏,但卻依舊被位面所侷限。
而徐誠從道家的能夠在沒有突破武道金丹,便能納天地之靈氣入體的天人合一功法之中就察覺到,秦時明月這個位面與上級位面存在着一定的聯繫,而後來經歷的蛟龍空間更是肯定了徐誠的想法,因爲能夠創造出一個相對獨立的空間的人,最起碼也得擁有合體期的修爲,絕對不是這個位面的人能創造出來的。
韓非接下來的話更是讓徐誠渾身一震:“而且,我能夠得到這把劍也是因爲一個來自仙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