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校之後都上課了,我直接去了教室,找到肌肉男他們坐了過去,肌肉男問我昨晚去哪了,我說喝酒去玩了。他就罵我,草,有這種好事兒也不叫上我。
我說叫叫你了,自己睡得跟個死豬一樣,壓根記不起來。
他問我誰請我喝的酒,我就跟他說是蠍子,把蠍子的大概長相跟他描述了描述,說他的紋身挺有個性的,非常的有感覺。
肌肉男皺着眉頭想了會兒說:“你說的這個人怎麼這麼耳熟啊。”
我說真的假的,難不成你還認識啊,肌肉男說不認識,不過好像聽人提起過。
說着他用手託着頭,時不時的拍拍腦袋,自顧自的說:“誰說過來着,我咋想不起來了。”
我懶得等他想,問他說今早上馬玲玲有沒有來我們寢室喊我。他說沒有,我長舒了一口氣,心想終於徹底的擺脫了這個馬玲玲了。
就在我慶幸的功夫,肌肉男跟個神經病似得用力的拍了我肩膀一下。說:“我靠,我想起他是誰來了。”
我當時被他嚇了一跳,因爲他聲音比較大,給老師都聽到了,老師擡頭看了我們這邊一眼,很不滿的說安靜。
肌肉男衝我吐了吐舌頭,才說:“那個蠍子在文學院混的挺好的,聽說他們院的老大都不怎麼敢招惹他呢。”
我點點頭,說看出來了,看他那樣就不是啥善茬。
說着我就把蠍子主動幫我解決總監的事跟肌肉男說了,肌肉男問我:“真的假的,你倆才見過一次面兒嘛不是。他咋就幫你呢。”
我說這還有問嘛,肯定是哥比較有魅力唄,一看就是那種特別讓人信得過的兄弟。
肌肉男就罵我不要臉,說去年的吧,你別回頭被人家給騙了,回頭再問你要錢啥的。
我一聽他這話還真是,說不能吧,蠍子看起來不是那種人,肌肉男說知人知面不知心,最好讓我防備着點。
我靠,我一開始還真沒想到這點,不過我覺着肌肉男有點多慮了,肌肉男說他以前就經歷過這種情況,他一同學出了事兒,找的社會上的人,人家開始對他挺客氣的。一聽說他有事。主動說幫他,也沒說要收錢啥的,人家就說互相幫個忙,交個朋友,然後他那個同學就信了,請人家吃了飯,然後讓人家幫了他。
最後這事兒確實辦的挺利落的,但是人家給他辦完事兒之後就回來要錢了,要的還不少,給他那同學直接要懵逼了,說一開始也沒說要錢啊,人家那幫人就說哪有這種好事,幫忙還不要錢,人家傻啊。
他這同學說沒錢,交不出來,人家直接放話了,給他一星期的時間,到時候湊不齊錢來,缺的多了就卸他一隻手,缺的少了就要他一根手指。
最後他那同學沒轍,苦逼的到處借錢湊起來給人家還上了。
肌肉男語重心長的囑咐我說:“我勸你還是小心點,知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嗎,就喝了一頓酒,就成哥們了?”
我被他說得有些動搖,說蠍子看起來不是那種人,他是真的想跟我結交。
肌肉男說但願吧,不過還是小心爲妙,說我跟蠍子去的時候記得叫上他,他也跟我們一起去,我說行,就這週週三下午吧。扔共每劃。
我們學校週三下午的時候是公休時間,沒有課,這一點還是挺好的。
因爲肌肉男說馬玲玲上午沒有來叫我,所以我以爲自己擺脫她了,她徹底的被我傷到,然後放棄了呢。
但是!有些人的思維你是不能用正常人的想法去揣摩的!
下午我下課的時候出了教師門,馬玲玲就那麼毫無徵兆的出現在了我的面前,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兒喊了一聲我的名字。
那節課是堂大課,是我們和一班一塊兒上的,所以人特別多,因爲馬玲玲叫我的臉色特別的不好,好多人都往這邊看。
我當時直接崩潰了,感覺這女的就是我的噩夢啊,而且還是揮之不去的噩夢!
我想假裝不理她走了的,但是她突然衝我喊了一聲:“王聰,我叫你呢,你就這麼走了嗎?!你也太不負責任了!”
我當時是徹底的無語了,感覺這女的就是個神經病,這你媽的,什麼不負責任啊,你算老幾啊,我對你負什麼責任。
她這一喊,周圍的人更加的注意到我們這邊了,給我尷尬死了都,別人估計都以爲我跟她有什麼關係呢。
我實在無語了,趕緊走到她跟前,把她拉到了教學樓外面,走了好一會兒,找到一處偏僻的地方,衝她說:“大姐,我錯了,我真是服了你了,你是不腦子有病啊,你要有病的話得去治病啊,別這樣纏着我了好不好,我真的快崩潰了。”
馬玲玲說:“那你不想我纏着你,就趕緊答應我,做我的男朋友。”
我做你媽啊,我感覺這女的就是個徹底的神經病,跟她說話就跟聽不懂一樣。
我氣得指了指她,然後說:“我告訴你啊,我有女朋友了哈,你以後別來騷擾我了,你要是再這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哈!”
我當時氣的都快忍不住打她了,這你媽的,太招人恨了。
不過我這話說了就跟沒說一樣,她還是在我後頭跟着我,說:“雖然你對我兇,還對我說那麼讓我傷心的話,但是我還是決定原諒你,誰讓我那麼喜歡你呢。”
我都快吐血了,直接忍無可忍了,回頭指着她說:“你再這樣我就報警了哈。”
說實話,我這話真不是說說而已,我是真的想報警啊,我都快瘋了,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奇葩。
不過不管我怎麼辦就是擺脫不了她,我雖然不理她,但是她還是每天都去我樓下喊我,而且非常早,給我弄得徹底崩潰了,我們樓層幾個寢室也都向我反應了,說讓我別讓馬玲玲叫了,給他們吵得睡不着。
最後我迫於輿論的壓力,和我自身的苦痛,跟馬玲玲好好地談了談,說讓她以後別去我們寢室喊我了,也別天天沒事黏住我了,爲此我付出的代價就是每天中午和晚上沒事的時候就要跟她一塊兒吃飯。
我當時承受的壓力非常大,我倆老一塊兒吃飯,關於我倆的風言風語自然不會少,都說我倆好上了,我真的快要崩潰了,遇見認識的人都要跟人家解釋解釋。
那是我人生最黑暗的一段時間之一,天不怕地不怕的聰哥從來沒有輸給任何人,無論多麼強大的敵人,我也從未畏懼過,但是卻敗給了一個精神如此不正常的女生,我一直都感覺,她纔是那種真正的火星來的吧。
那週週三的時候,我就跟蠍子說好了,帶他去看看我要整的那個人。
我和肌肉男倆人在學校門口等的蠍子,他出來後我給他介紹了介紹肌肉男。
一聽說是我的好哥們,蠍子非常的熱情,跟肌肉男握了握手,說以後玩的時候一塊兒來。
肌肉男估計見蠍子也挺真誠的,也熱情的迴應了他。
最後我們三個一塊兒坐車去的方琪那裡的理髮店,到那之後我也沒急着去理髮店,跟他們倆說這事兒跟我一個朋友有關,因爲這朋友在我們進去的話不太好,所以我的意思就是想先把方琪給叫出來,然後讓他倆進去問問總監是誰,爲了確定是不是,最後照張照片啥的。
他們倆說行,我就給方琪打了個電話,方琪見我給她打電話,挺意外的,問我啥事,我問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