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這種感覺,當感覺快要失去某個人的時候,你就會想要儘可能的多看她一眼,多跟她說一句話。因爲有可能以後都再也看不到了,再也說不上話了。
我跟大白腿開完房之後我就是這麼一種狀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大白腿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問我幹嘛,是不是鬼上身了。
我沒有說話,依舊看着她,她喝水的時候我在看着她,她看電視的時候我也看着她。她脫衣服洗澡的時候我也在看着她,所以最後換來她抱着枕頭一頓胖揍,還罵我說:“死變態!轉過頭去!”
唉,我當時被打的實在是太冤了,不過我不得不感嘆,大白腿皮膚真白啊!
大白腿洗完澡之後還是穿着一套內衣內褲就鑽進了被子裡,我跟她也不知道一塊兒睡過多少次了,每次都很老實,所以她很信任我,把腳伸過來讓我給她暖暖腳,眼睛則一直瞪着電視。
我給她暖腳的時候順便給她捏了捏,問她說:“璐姐啊,舒服不?”
她點點頭。說還行。
我語重心長的說:“璐姐啊,你說你暑假去了美國,誰給你暖腳捏腳啊。”
大白腿翻了翻眼皮,說:“你傻啊,都夏天了,我還暖什麼腳啊,你這種蹩腳的捏腳手法我從大馬路上隨便拉一個都比你強。”
我靠,她這話給我氣的,我把她的腿往旁邊一掀,說:“去你的吧,那你從馬路上拉人給你暖吧。”
大白腿見我不高興了,討好的衝我笑了笑,說:“瞧你說的,我哪能讓別人白白佔我便宜啊。”
我笑了笑,很開心的說,那你的意思是允許我佔唄。大白腿說:“嗯,反正都被你佔了那麼多次了,也不在乎了。”
我靠,我一聽這話瞬間激動了起來。這明顯是暗示我啊,我趕緊脫衣服鑽進了被窩,摸索着就要去抱她,結果被她一腳蹬牀底下去了。
我當時被氣壞了,媽的,女人一個個的都是騙子!
睡覺的時候我跟大白腿聊了好多,最後她可能困了,說話聲音越來越小,我以爲她睡着了,身子往她那移了移,手往她上身摸去,剛放到她肚子上,她突然開口道:“我哥這兩天就回來了。”
她這話嚇得我趕緊把手縮了回來,身子往旁邊移了移,咳了聲。說:“那啥,睡了,晚安哈。”
第二天早上我們一塊兒吃早飯的時候,我問大白腿暑假打算什麼時候去美國,她說有可能放完假就走,也有可能過段時間再去,也有可能不去了。
我當時一聽立馬興奮了起來,問她說:“真的假的啊,爲什麼不去了啊。”
大白腿臉色有些憂鬱的說:“我哥知道我要去找我媽就不讓我去唄,這兩天他要回來一趟,估計也是爲這事。”
她這一說,我對她哥的看法瞬間改觀了不少,所以我也就昧着良心說出了我這輩子覺得最假的一句話,“那什麼,你哥是個好人,我覺得你應該聽他的。”
大白腿白了我一眼,沒說話。
星期天這一天我也想纏着大白腿來着,但是想想覺得自己這樣做不太妥。
其實我算過一個賬,就算每個大休都跟大白腿見面,暑假前,我最多還能見她七八次。
不過大白腿這個沒心沒肺的似乎並沒有這種想法,跟我說再見的時候沒有絲毫的留戀,我一直目送着她上車走了好遠才走。
中午吃完飯之後方琪給我打了個電話,說讓我去那邊玩,我一口答應了下來,方琪說於涵也在,我一下猶豫了,說要不我晚點去吧。
方琪說:“你有點出息不,我是見你倆好久沒見了,纔打電話叫你的,別慫,抓緊來。”
掛了電話後我就準備出去,出了門口了又回來了,進了臥室翻出一件自己最帥的衣服來換上了。
我到那之後,方琪和於涵倆人坐在臥室裡聊着天,很溫馨的感覺,結果我一來氣氛瞬間有些變了,於涵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冬狀團亡。
我倆最後一次見面不怎麼愉快,還是上次我向她追查鬼子那事的時候。
一段時間不見,於涵變得更漂亮了,以前馬尾辮放了下來,燙的大卷,垂在肩頭,既有種成熟的感覺又夾雜着一絲可愛。
看到她的時候我還是會心動,她也仍舊是我的女神,仍舊是我最愛的人,但是卻不是我我最想牽着手一直走下去的人,我們之間的距離拉得太遠了,遠到我用一輩子的時間都追趕不上。
我坐下後方琪一直給我們兩個扯話題聊,但是我和於涵都只是象徵性的說了幾句話,說不出來的牽強,我感覺非常的彆扭,可能是我不知道怎麼面對她吧。
後來我們聊了沒一會兒於涵就說她們學校要求到校時間早,她先走了。
等她走了之後,方琪說:“完了,你倆這下子徹底沒戲了。”
我笑了笑,沒說話。
方琪問我:“你傻笑什麼啊,你不覺得遺憾嗎?”
我說:“沒什麼遺憾的,我覺得挺好,我倆在最美好的時候相遇,又在最合適的時間分開,也都陪伴彼此走過了一段最美好的時光,我覺得很知足,很感激。”
方琪被我說的愣了一會兒,才扭過頭去看着於涵消失的方向,喃喃道:“涵涵已經與我們漸行漸遠了,以後恐怕再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
我依舊保持着微笑,沒有說話,不過心裡一片的淡然,既然彼此都不在對方的世界裡了,或許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祝你在自己的世界裡一切安好吧。
我問方琪顧明有沒有來騷擾她,她說有啊,昨天才來了呢,估計是怕她表姐男朋友打他,來的時候帶着好幾個人,她表姐男友火了,打電話叫了兩車人來,把顧明他們給打跑了。
聽她說完我就笑了,不愧是我的盟友,一如既往的給力啊。
我跟她說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跟顧明好了,她學着我的樣子說:“我和他在最美好的時候相遇,在最合適的時間分開,再也回不去了。”
我當時非常無語的說:“好,這句話我以後再也不會用了。”
方琪踹了我一腳,罵我是啥意思,是不是看不起她,我說:“你跟顧明能跟我和於涵比嗎,於涵多優秀啊,顧明就是個死垃渣,你那壓根就不是最美的時光,是在青春的路上打了個拐而已。”
方琪被我氣笑了,罵我說:“你這小詞兒還整的一套一套的啊。”
我很喜歡她跟我說話的感覺,因爲不管世事如何變遷,她跟我的感情從未改變,準確來說的話,是除了於涵以外的所有人,全部都沒有變過。
因爲我媽病好了,所以我回了學校後那是相當的開心,在我眼裡這裡就跟監獄似得,我頭一次沒有對它產生牴觸情緒,感覺整個世界都非常的美好,路上見個人我都會開心的打聲招呼,也不管人家認不認識我,估計人家會把我當彪子吧。
晚自習的時候經常來給我送東西的那個小胖妞又來了,把一個很精巧的盒子遞到我手裡以後面色嚴肅的把我拽到了一旁,說有話跟我說。
我很好奇的問她她同學啥時候能見見我啊,長的不好看的話我好立馬拒絕啊。
當然,後半句話我沒說出口,是在心裡默唸得。
小胖妞臉色不悅的說:“還見什麼見啊,你這幾天跟好幾個女生在一起我們都看在了眼裡,你這人咋回事啊,咋這麼不專情啊。”百鍍一下“正青春黑巖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