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溜小跑就跑到了板哥他們學校門口,板哥也偷偷地跟了過來。本書醉快更新百度搜索抓幾書屋。
我倆又走了幾個路口,我才停下問他,“咋樣,哥這事給你辦的漂不漂亮?”
板哥一個勁兒的點頭,說辦的太好了,真解氣。
臨走前我教育他說以後別爲這種女人跟人家打架了,要有追求一些,多跟我學學,板哥就罵我裝逼,上了高中後更能裝了。
從板哥學校出來後我回了趟家,拿着東西就直接回了學校,本來還想打個電話問問於涵要不要一起去學校的,後來想想還是算了。
晚自習的時候我跟李思思又開始肆無忌憚的傳紙條,她問我這個假期幹嘛了,我當時很不害臊的說,學習啊,還能幹嘛。
李思思說她信我纔怪,然後就說我一個男生成天就窩在教室裡也不出去運動,太頹廢了。
她說的沒錯,自打軍訓後我一般課間都窩在教室,體育課的時候也跟胖哥他們一塊兒坐在操場邊上瞎聊,從來沒怎麼活動過,不是因爲我不想動,而是我覺得在這所學校裡過的過的沒那麼有激情,至少目前爲止還沒找到另外非常感興趣的事情。
我見她這麼說,就回她說,聽你這意思說你喜歡那種運動型的男生唄。
她說那當然,她喜歡看NBA,所以喜歡打籃球的男生。
我立馬就來了興趣,問她喜歡哪個球星,她說喜歡科比。
我靠,我這一聽同是科密啊,就說我也是科比的粉,她有些吃驚,說沒想到我還知道科比。
我當時就無語了,說我初中時候籃球的很好。
李思思說屁,她纔不信呢,就知道吹牛。
我有些無奈,唉,都怪自己平日裡老喜歡吹牛,現在可好,說實話人家都不相信了。
我也沒糾結這一點,跟她談起來了科比,她見我這麼懂行,就跟我聊了起來,我倆聊到當年的NBA總決賽,都覺得挺遺憾的,湖人殺進了總決賽,結果還是被凱爾特人奪了冠軍。
相信對於很多九零後的籃球迷來說,當年最有名的宿敵之戰就是黃綠大戰了,唉,可惜現在再也看不到了,如今加內特重回森林狼,而科比也已經宣佈,他會打完最後這個賽季後退役,往昔的一切輝煌也這麼遺留在了時間的長河中,我感覺我青春裡所有與籃球有關的種種也隨着他們的退役而老去了。
我跟李思思聊了一會兒,覺得她對NBA還比較瞭解,我就問她爲啥喜歡科比,是不是因爲他個人能力超強以及球風飄逸。
李思思說不是,是因爲科比長的帥,我當時就無語了。
後來我一個女同學也跟我說過NBA裡面他最喜歡孫悅了,我非常不解的問她孫悅打球那麼渣,爲毛喜歡她,她理直氣壯地跟我說,他打球不好,可是他長的帥啊!
我也是服了,我感覺女生的思維都有些與常人不同,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
李思思最後問我是不是真的會打籃球,我說廢話,她回我說,就算會打也肯定打的不好。
我懶得跟她爭吵,說不信算了,她跟我說週二下午最後一節的自習課校籃球隊要招收隊員,問我要不要去看。
上了高中後跟初中不一樣了,初中的時候下午最後一節課是上活動課,但是到了高中之後最後一節課是自習課,苦逼死了。
我說行,到時候要是我們學校校隊實力還不錯的話我也報名參加下,李思思說我報了也是白報,人家指定不要我。
跟她瞎扯的時候時間過得特別快,不知不覺第一節晚自習就結束了,窗口那的同學喊我外面有人找我,我擡頭一看見是狠人,趕緊起身走了出去。
等我走出去後狠人一把勾住了我的肩,摟着我走到一旁人少的地方,我見他這樣,就問他:“啥事啊兄弟,咋還神神秘秘的。”
狠人左右看了眼,問我:“聽說國慶節你跟紋理頭打定點吃了虧?”
“嗨!”我說,“準是胖哥和高瘦倆人嘴不嚴告訴你的是吧,沒吃啥大虧,就是找的幫忙的不靠譜,這事辦的太憋屈。”
狠人面色凝重的說:“你咋不告訴我,這分明沒把我當兄弟啊。”
我說當時也沒想那麼多,就不想把你也扯進來。
狠人說:“這是最後一次,你以後要是再有事不告訴我,我就當從沒認識過你。”
我有些感動,說行。
狠人說這事不能這麼算了,必須得把場子找回來,今晚上他就幫我把這仇給報了。
我有些擔心地說:“不好吧,咱上次弄出了那麼大的動靜,現在又突然搞這麼一出,學校肯定不會放過我們。”
狠人說不用我管了,到時候晚上他安排好了再叫我,說完他就走了。
我被他說的稀裡糊塗的,晚上什麼時候幹,怎麼幹也沒說明白,真是的。
回到教室後我就把胖哥和高瘦倆人罵了一頓,說他倆嘴可真碎,竟然把我跟紋理頭的事跟狠人說了。
高瘦和胖哥倆人不以爲恥反以爲榮,理直氣壯的說:“都是兄弟,說了又咋了,再說,紋理頭這種**就得狠人來收拾他。”
晚上回到宿舍後我迅速的洗刷完之後就回來等狠人,結果一直到熄燈他也沒來,我不由得納悶,狠人這人挺靠譜的,咋突然變卦了呢。
我見他不能來了,就上牀睡了。
睡到後半夜,迷迷糊糊中有人把我給叫醒了,我轉頭見是狠人,趕緊從牀上爬了起來,揉了揉眼,摸出手機來一看,我靠都凌晨一點多了,我問他幹啥啊。
他說去報仇啊,讓我趕緊穿衣服起來。
我穿好衣服下牀後發現不止他自己,他還帶了三四個人,手裡都提着鐵棍或者木棒啥的。
我問狠人怎麼弄,狠人說他打聽好紋理頭的宿舍和牀位了,等會進去後直接幹他,打完直接走,黑不溜秋的,他也沒證據說是我們打的他。
我靠,狠人這想法行啊,夠狠的。
我說把胖哥和高瘦一起喊上吧,狠人說行,就跟我一塊兒把他倆叫了起來,他倆一聽我們要去陰紋理頭,頓時來了精神,麻溜的把衣服穿好之後就從我們宿舍門後找了幾根鐵棍拿上。
自從上次我們高一高二大戰之後,我們特地弄了一些鐵棍和木棒放在寢室門後面,以備不時之需。
拿好東西后我們七八個人就上了二樓,那時候我們樓都是一個樓層一個年級,高一一樓,高二二樓,高三三樓。
到了二樓後樓道上沒人,靜悄悄的,好幾個宿舍裡都傳出來呼嚕聲。
國慶節過後天氣還是有些悶熱,所以有些宿舍還是喜歡開着門睡,就算不開着門,也很少有把門插上的。
經過廁所的時候有個小子剛好出來,看到我們後嚇了一跳,高瘦拿棍子指了指他,小聲的說:“別出聲!不想找打的話趕緊滾!”
那小子聽完趕緊轉身跑了。
胖哥說這下不好啊,被人給看見了,紋理頭到時候一準知道是咱乾的了。
高瘦說:“怕啥,就算沒人看到,他照樣知道是咱乾的,除了咱,還有誰敢這麼整他。”
胖哥說也對,說:“他媽的,那我等會得好好地給他來上幾棍子,省的以後被他找人打了再吃了虧。”
我們幾個就笑他沒出息。
我們到了紋理頭他們寢室後發現門開着,不過從裡頭傳來一股臭味,也他媽不知道是誰的腳,臭的人都想吐。
狠人進去後又退了出來,用力吸了口新鮮空氣,說:“大家還是把鼻子捏上吧。”百鍍一下“正青春黑巖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