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人沒事,他我行我就行。
我還想在什麼,狠人不耐煩的衝我擺擺手,讓我別了,就這麼定了。
他跟那個安保隊長我雖然以前沒幹過。但是以前上學的時候打架絕對是把好手,而且上大學學的也是管理類的,比他們這些大老粗更懂得管理之道。
這你媽的,這牛逼吹的,我在一旁都聽不下去了。
等他跟他們完了之後,我趕緊把他拽到了一旁,衝他:“你媽的,你這樣不好吧,我啥經驗也沒有,上來就當個副隊長。人家不服我啊。”
狠人:“草,這酒吧是老的,讓我分你一半都行,誰敢不服你?我跟你,做這個都委屈你了,我現在是真的佩服你們這些上大學的,得啥腦才能考上大學啊,學習那麼難,你都能做好,這點事還叫事兒嘛。”
我被他的有些無語。最後也沒再堅持,就先這麼幹着吧,以後不行的話再換。
完狠人突然跟我:“對了,我們這班的上班時間你知道嗎,都是晚上的班。”
我點點頭,我知道。
我雖然口頭上着知道,但是卻在想怎麼跟我爸交代,實在不行的話就先瞞着他吧,不過想想也沒啥好的藉口啊,很多工作都有早班和晚班的分別,但是晚班也沒多少那麼晚的啊,就算那麼晚,也不可能一直都是上晚班啊。
實在不行的話我就跟我爸坦白吧,畢竟他也不是那種死板的人,估計能同意。
晚上等我爸回家之後我就叫住了他。跟他我暑假找了個兼職,想鍛鍊鍛鍊自己。
我爸一聽挺高興的,:“呦,我兒長大了啊,行,是應該鍛鍊鍛鍊了,這事你自己做主就行了。”
我撓了撓頭,有些難爲情的:“可是我找的有些晚了,人家飯店啊什麼的人都招滿了,所以現在特別難找。”
我爸點點頭,哦了聲,問我要不要他找人幫我問問,幫我找找。
我趕緊不用了,我已經找好了。
我爸不是難找嗎。問我找的什麼活兒,我就籠統一點的跟他這工作有點累,主要是在晚上上班。
我爸多瞭解我啊,從我的神情裡一眼就看出來了,不過沒有穿,而是衝我:“聰聰,你這麼大了,有明辨是非的能力,所以我不干涉你,你要是覺得可以,那你就去做,不過不要忘記,我一直跟你強調的,萬事要有個度。”
我沒想到我爸能答應,趕緊點了點頭。我知道。
跟我爸交代好之後我也鬆口了氣,我最擔心的就是他這裡了。
第二天晚上的時候我就正式上班了,去了之後還給我了套衣服,跟裡面的那些人一樣,都是黑衣黑褲黑皮鞋。叼節雙圾。
衣服還是長袖的襯衫,不過好在裡面的冷氣開的很足,所以不算特別的熱。
我還以爲做這個得在裡面不停的走呢,結果你媽的那個保安隊長我今天第一次來,可能不知道具體的工作內容,他告訴我來了之後儘管好好玩就行。
我當時有些懵懂,不是讓我來看場的嘛,怎麼就成了隨便玩了。
就在我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的功夫,他帶我七拐八拐進了一個包房之後讓我先坐下,然後自己又出去了一趟。
當時我自己在裡面呢,見桌上擺的一些果盤和酒,有點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這你媽的,我又不是客人,帶我來這裡面幹啥。
就在我準備起身出去的時候,安保隊長就回來了,身後還跟了兩個安保隊的人,見我起身了,問我幹啥去,我:“劉哥,咱這上班呢,你帶我來這裡面幹啥啊,我又不是來玩的。”
他衝我招招手,示意我坐下,衝我:“兄弟,我實話告訴你,咱這工作還真被你對了,就是玩。
他見我沒坐,過來按照我坐了下來,然後吩咐人兌酒、開香檳。
我清了清嗓,:“劉哥,咱這樣不好吧,上班的時間玩,要是被狠人知道了……”
我當時就是個土鱉,以爲他這是揹着狠人利用自己的職能便利在這裡偷懶呢,估計是想把我拉進來,所以纔對我這麼熱情。
聽完我這話之後他一下笑了,衝我:“兄弟,你放心,這事兒呢狠人知道,這就是咱們的工作,沒事的時候咱開個包間在這裡玩就行了,萬一有事兒的時候咱再出面解決,那時候纔是咱上班的時候,所有的夜場都是這樣。”
我聽他這麼解釋才明白了,尷尬的笑了笑,我不懂這些。
他拍拍我肩膀,跟我我們這工作輕鬆地很,晚上基本上都沒有事兒,每天外面有幾個兄弟輪流值班,負責入場時的檢查工作,其他的基本上就沒事了,雖打架事件也常有,但是不怎麼嚴重,下面的人就處理了。
現在來場裡鬧事兒的很少,一來是現在狠人混起來了,二來是他老爸的名頭放在那兒,所以很多來玩的混混啊,道上的人都很有分寸,都不會在這裡面挑事兒,所以一般都不需要他出頭。
後來我才知道別看這個劉哥成天在這裡玩,一副放蕩不羈的樣,但是其實他是特種兵出身,退役後就被狠人給招攬過來了,算是狠人的親信之一。
大姚死後狠人跟牙籤男鬥了一陣,當時牙籤男那邊老有人來酒吧鬧事,全被劉哥給擺平了,所以其實他是一個很有實力的人,在部隊裡面好像躲得過比武大賽的冠軍吧,也不知道真假,不過一看他那肌肉,誰都會有點打怵。
我問了下他這邊的基本情況,他給我介紹了介紹酒吧,這酒吧在這一塊兒是最大的,就算整個市裡來看,也是數的着的,所以生意還是挺不錯的。
我當時不由的暗暗佩服狠人,心想這挺有兩把刷的其實,不聲不響的就把酒吧經營的這麼牛逼了,雖然不得不這背後有太多他爸影響力的推動,但是還是需要他本身實力過硬。
我跟劉哥話的功夫,門外有人敲了敲門,然後就進來幾個身材高挑,衣着暴露的夜場女,衝我們笑了笑,然後跟劉哥打了招呼。
劉哥趕緊站起了身,衝她們幾個:“美女,你們可來了,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聰哥,老闆的兄弟,我們新上任的安保隊副隊長。”
她們一聽我的名頭之後趕緊跟我也打了聲招呼,叫了聲聰哥好。
沒用囑咐,她們就走過來,端起桌上早就倒好了的酒,跟我喝了一杯。
我跟她們喝了一杯酒,她們就一起坐在了我旁邊,其中挨着我的兩個人還拿身往我身上蹭,對我非常的熱情。
我靠,我當時還以爲她們是做那種皮肉生意的呢,沒想到狠人還涉足了這一塊兒。
其實不是,像這種比較嗨的酒吧,都要招一些賣酒的夜場女的,專門用來幫酒吧往外賣酒的,她們陪客人玩,就跟讓客人買酒,她們賺提成。
酒吧招收這些女的的標準也挺高的,身高和身材都有一定的要求。
像她們這些女的,真的可以是夜店的老手了,所以想泡的話非常有難度,不過爲了賣酒,偶爾被客人吃吃豆腐還是很正常的,有的碰到一些比較財大氣粗,非要帶她們出去,她們要是不出去的話就容易惹客人生氣,甚至被客人打罵,所以這種情況下就輪到我們出馬了,不過怎麼她們跟酒吧就是種合作利用關係,酒吧不可能爲了她們徹底得罪客戶,所以幹她們這行的都挺不容易的,這也是她們這麼討好我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