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夏鴻升剛一恢復意識,就頓覺腦中又沉又悶又有些困疼,不由得悶哼了一聲。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棉、花‘糖’’)◎,
“公子?”旁邊立刻傳來了一個語聲微涼的聲音來:“您醒了?”
夏鴻升睜開眼睛,一低頭,就看見月仙正從牀邊木凳上起來,似是坐着木凳,在牀沿上趴了一宿。
正待說話,卻又不由一怔:既然月仙坐着木凳在牀沿上趴了一宿,那手裡抓着的一片滑膩,那又是誰?
頓時心頭一驚,嚇了一跳的趕緊彈坐了起來,扭頭一瞅卻是幽姬,此刻正在酣眠,並沒醒了過來。
“我,我怎的……她怎的在此……”夏鴻升驚呆的看着月仙欲問,卻又驚覺四周擺飾非是書房亦非自己屋中,卻是跑到幽姬的房間裡面來了:“我……怎的在此?”
“公子昨夜對妾身做了甚子,今朝就忘啦?”背後幽姬的聲音幽幽的傳來,夏鴻升下了一條,只穿着裡衣就跳了起來,趕緊跳下了牀榻,有些驚慌的看着幽姬。
見她面色幽幽,神色慼慼,似乎詩句裡面倚窗臨眺的哀怨女子一般,悽婉的眼神看得夏鴻升心裡直髮慌。
“公子什麼也沒有做,只是說要謝謝幽姬姑娘的救命之恩,所以纔來此的。”月仙慣有的面色微冷,語氣漠然,在夏鴻升身後解釋道:“後來公子吃酒醉了,吐了一身,又沉沉睡去了,不好發落,便在此住下了。至於幽姬姑娘……是自己爬上去的。”
夏鴻升揉了揉腦袋,一點兒印象也沒有。()
敢情這回真是喝斷片兒了。
幽姬一翻身從牀榻上坐了起來,方纔那副幽怨的樣子轉眼就沒了,媚笑着盯着夏鴻升上下看看,復又吃吃笑道:“公子到底是年輕力壯呢……”
夏鴻升一低頭,頓時趕緊四處尋着外衣,又惱羞成怒的瞪着幽姬。
卻聽幽姬話鋒一轉,又笑問道:“公子昨夜說‘我本謫仙人,君山藏此身’,可是真的?”
夏鴻升心下一沉,睜大了眼睛,然後緩緩轉頭看向了月仙。
“昨天公子一口酒一首詩,出盡了風頭,魏公子書玉稱讚公子才思如神,猶如天上謫仙下凡……”月仙的眼睛明晃晃的,可不就是後世裡面那種小女生看着自己的熒幕偶像的眼神兒麼,聲音也不似正常的略帶冷清了:“公子就承認了,還說‘我本謫仙人,君山藏此身’!公子,您真的是……”
夏鴻升拍了拍頭,開始喝酒背詩詞的事情還能想起來,再往後……一片空白了。
“醉後胡言亂語,吹破牛皮,哪裡能當得了真reads;。”夏鴻升苦笑着搖了搖頭。
在月仙的幫助下穿好了外衣,夏鴻升準備離開,轉眼又看見了桌子上面放着的軟甲,於是又對幽姬說道:“昨天醉酒,想來也沒說清楚。得謝謝你,多虧這件軟甲,替我擋下了好幾次流矢。輕便柔軟,卻又極爲堅韌,箭射不透,刀砍不傷,果真是個寶貝。”
幽姬看看桌上的軟甲,搖了搖頭,說道:“妾身要這個也沒甚子用場了,還是公子留着用吧。算作妾身謝公子常放婉順來找妾身玩耍。”
夏鴻升點點頭:“這件軟甲穿着好似無物,有用的很,我也不給你客氣了。多謝!”
幽姬又是掩嘴吃吃的笑了起來,挪揄道:“公子同妾身早已是同牀共枕的關係了,連妾身都是公子的,何況一件軟甲?又何須言謝!”
夏鴻升無奈的張了張嘴,卻也不好說出什麼來,只好轉身離開了。
卻說此刻,夏鴻升在家裡令喝醒酒湯,皇宮裡面,卻有人匆匆的跑去了兩儀殿裡。
“父皇,孩兒昨日在夏侯家中,席間得了幾首詩詞來,覺得極好,於是特來與父皇品鑑。”李承乾的手中拿着一疊紙張,躬身對李世民說道。
“那些人裡能讓你覺得極好的,只有那夏鴻升了吧!”李世民擡頭對李承乾說道,然後又示意王德:“去,拿來給朕看看。”
王德躬身領命,然後退過去走到李承乾面前,對李承乾行了禮,從李承乾的手中接過來了那一沓紙張來,然後回去交給了李世民。
李世民沒看內容,先翻了翻,說道:“這些都是夏鴻升一個人作的?”
李承乾點了點頭:“昨日賭酒,夏鴻升一口酒一首詩,整整十首,叫衆人連喝十盞酒。”
“身爲太子,當用心學習,休要整日同那些紈絝廝混!”李世民眉頭微皺,有些嚴厲的對李承乾說道。
“父皇恕罪!”李承乾躬身施禮:“昨日夏侯於家中置辦酒宴,邀兒臣同去,兒臣同夏鴻升交好,只能去了。請父皇放心,兒臣以後會注意的。”
李世民點了點頭,這才低頭看向了那些紙張,一看之下,頓時“噫”了一聲,然後帶着吃驚的認真讀了下去。
“一口酒一首詩,首首絕佳,獨一首挑出來,恐怕就能名動長安了。這夏鴻升倒是文采見長。”李世民翻看到一半,吃驚的說道:“此子倒也不愧坊間的稱號。”
說罷,繼續往後讀去,待看到最後一頁,不禁兩眼大睜,“嘶”的一聲,然後復又將那最後一張紙從頭到尾又看了一遍,忍不住道了聲:“奇哉!此等氣魄胸襟,凡人豈可存籲!天生我財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端的魄氣!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又何其灑脫。佳作耳reads;!此子之大才,又叫朕驚訝。”
李世民將那最後一首連讀了數遍,這才從中回味過來,將手中的紙張放下,說道:“此子真是天縱奇才,連朕也不得不承認啊!年紀輕輕,文才超凡不說,且又足智多謀,極有遠見,這次討伐突厥,又顯老謀深算,思索縝密,李靖李勣都稱讚其將來必爲帥才。承乾,你能通其交好,做的很不錯。況此子又極爲年輕,日後必是爾肱骨之臣,你也須及早準備。”
“兒臣謝父皇教誨!”李承乾躬身有行一禮,說道:“父皇,昨夜衆人聽了夏侯的詩作,頓時驚爲天人,魏書玉還說他莫非是仙人下凡乎?夏侯醉酒,只是說了句‘我本謫仙人,君山藏此身’的話來,便睡着了。”
“謫仙人?!”李世民猛然後背一挺,眼中頓時一凝。半晌,這才又靠在了座椅後面,又是半天默然,似是在思索甚子。
又過去許久,方纔聽李世民又道:“原本朕還有些猶豫,不過倘若如此,倒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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