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棺疑陣之血棺
我雙手高舉短刀,衝準自己的心窩,一咬牙狠狠的紮了下來。正在短刀快要插進我心窩的那一瞬秒,忽然我的兩條胳膊,被一雙爪子給緊緊抓住了。殭屍,我此時第一個意念,就是自己被殭屍給抓住了。
我頓時急忙想掙脫開,站自己背後那雙爪子,可是左掙右扎的就是擺脫不開,我心一橫:那就都他孃的來吧,老子今也就這麼大了,我也正好想嚐嚐死,是什麼樣的滋味的。
一個模糊的黑影,在我臉前不斷的晃動,我的腿後被不知什麼東西踢了一下,雙腿一蜷彎,將我料倒在地。
我緊張過度,瞳孔開始放逐漸大,看東西也越來越模糊。只感到自己的鼻孔一悶,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將我的鼻子給捂住了。
我恍恍惚惚的,看到那具黑影正在不斷左右拍打我的臉,耳邊也忽遠忽近的傳來:“譚國祥,譚國祥…,”的喊叫聲。
我的臉前慢慢的呈現出,付耀光的還帶這一副口罩的臉龐,只見他正不斷的用手拍打我的臉。
我這時心中猛然,緩過了一絲的清醒,我呼的從地下躥起身來,將蹲在我身旁的付耀光推翻在地,一下將付耀光四仰八叉推倒在地,我掄起手中的短刀,罵道:“操你他孃的臭殭屍,又變成付耀光的模樣來害老子,竟然就像真的似的還帶着口罩,今老子豁出去了,先將你狗日的腦袋切下來,爲老子墊背。”
躺在地下的付耀光,見我拿着刀衝他比畫,他雙手在地下一陣亂撓,嘴裡還不停的唸叨:“譚國祥,你瘋啦,快、快聽話把刀放下,刀可不是對這自己的同志,隨便拿出的,國祥同志你要冷靜。”我冷笑一聲:“放屁,哼,還冷靜,放下?冷靜下來好讓你他媽咬死我啊,我也忒傻了吧。”
我掄起短刀衝着付耀光,沒頭沒臉扎去。“譚國祥你給我快住手,”李鳳嬌的聲音,從我被後傳了過來。
我由於想到下面的,定不是付耀光肯定是妖邪所幻,出手根本就沒考慮到讓他生還,當聽到李鳳嬌的聲音後,我腦子第一反應就是,下面躺着那位真是付爺,這時在急想收住,衝付耀光紮下去的那把刀,衝擊太快那裡還能收的住。
也好在付耀光還算是機靈,他見我不論好歹,掄刀狠紮下來時,一溜打滾往我身外就滾,可還是慢了那麼一點,我手中短刀噗的一下刀柄齊末,深深的扎進了,付耀光的大腚蛋子上,也幸虧他那肥腚皮糙肉厚,沒有扎到骨頭,當我知道自己扎錯人了,急忙將錯就錯,把刀順手又從付耀光腚上拽了出來,頓時血如泉涌一般,從付耀光屁股蛋內冒了出來。
付耀光嗷嘮一聲大叫,從地上連蹦加跳捂腚躥了起來。口中不停的說要和我絕交,說什麼非要效仿古人,和我來個割袍斷義不可。
我推了推嘴上的口罩,忙滿堆那笑臉,給付耀光連賠不是加解釋:“啊,耀光同志啊,着剛纔呢,無非是對你做了一下小小的試驗,這目的呢就是,想看看你對我們以後的,兄弟情誼能不能到達劉、關、張那種境界,”“可是我沒想到,唉,看來你小子,連這點挫折都不能忍耐,還整天說自己那博大的胸懷,能裝乾坤日月,又什麼整些拽詞割袍斷義…“行、行…得了吧你。”
“就知道你他孃的,二孬種不會放啥好屁,”付耀光一手捂腚,一手捶胸的打斷了我的話。
付耀光說:“譚國祥你他媽的把我的腚給紮了,就不會整些,我老付愛聽的話說啊。”
我笑說:“你他孃的無非就是愛聽,那家的小媳婦長的俊,誰家姑娘身材順溜,能有啥意思啊…。”
站在一旁的李鳳嬌,怕我倆在叨起來沒頭,急忙打斷了我倆的話題:“老付傷口怎樣?我這裡有藥酒,讓國祥幫你處理一下吧。”
付耀光急說:“甭介了還是我自己整吧,譚國祥這小子是典型的胎壞,賊孬賊孬的。”付耀光接過了藥酒,將腚蛋流到手上的血,順勢擦在了身旁的棺材上,獨自避開李鳳嬌上藥去了。
我這時才注意四下,剛纔的青色的妖霧,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變成了那種白色霧氣。
我們各自頭上的礦燈,射出的光線也已經變的正常的白光,沒有了那種暗綠色。
只見那七星降棺還是好好放在原處,也並沒有什麼殭屍破棺而出,我的那種感覺,彷彿就像是,我無意中闖進了地獄的入口,一下子又穿越到了現實的世界。
我感到剛纔的一切,都是那麼的令人迷惑,我越想腦袋越迷糊,不禁說道:“剛纔究竟是怎麼會事?”
我這時看到王守毅,現在也是帶這那種,帶有消毒特殊口罩,只是他的脖子上很明顯的有一塊淤青,似乎是被什麼給掐的。
我奇怪的說:“守毅你脖子是怎麼回事?”王守毅苦笑一聲:“剛纔自己掐的。”
我撓了撓頭:“啥?這到底是咋會事啊?”李鳳嬌推理般的解釋說:“剛纔你倆看到的一切怪異現象,可能就是這白色的霧氣所蠱惑的。”我在想這白霧內,是不是含有某種,麻痹腦幹神經栓脈,的麻醉性質的細菌呢,只要吸入鼻子內,就會出現各種幻覺,讓人以這七俱棺槨爲起點,白霧不停的製造出,讓人感到恐怖的一些景象。”
我疑惑的說道:“這種白霧是從那裡發出來的呢?王守毅說:“誰知道,剛纔我倆剛剛走進這些白色棺材,就突然四下冒出了青霧。”
王守毅說這裡,李鳳嬌說:“莫非是白霧隱藏,在這些白棺上面,並在這七棺四周,都設有巧妙的隱形暗波,只要有人企圖從這裡經過,暗波就會啓動,就像蝙蝠傳聲波一樣,在驅動那些隱藏在棺槨上的白霧,白霧在循環麻痹,企圖想往摩鼎天宮的人。你們看白棺材是不是,現在的白色度沒有那麼濃了。”
我這時看到這些白霧,只在七星降棺四周起伏,七棺界限之外卻沒有半點白霧,我暗自想到,這夜郎古人做機關也忒節省了,連白霧往外瀰漫多遠,都在古人精確的計算之中,也不知道夜郎古人是如何控制那些白霧的,讓白霧只是在七星降棺四周瀰漫,半點都不來出界的。
付耀光這時給自己腚蛋,草草的處理了一下傷口,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突然付耀光奇道:“剛纔我沒有往棺材上抹這麼多血啊,怎麼棺材上的血痕突然間,變成這麼一大片啊?”
我和李鳳嬌、王守毅三人剛纔只顧分析白霧,卻如實沒有細看那些棺材。
現在我們定睛細看,果真那些白色的棺槨,就像是人得皮膚病一樣,一塊塊的如同血一般的溼潤紅跡,紅跡在白棺迅速的往四下擴展。
我怒譴付耀光:“都是你他孃的,往白棺上抹血抹的,看,把棺內的殭屍給喚醒了吧,等殭屍出來以後,你自己對付六個,剩下的我們仨包圓。”
付耀光聽這話頓時也惱了:這事能怨我?要不是你這壞根孬種,往我腚上扎那一刀,會有這事?我到現在還爲自己那種,大無畏,博大的胸懷,來接納寬恕你這臭種,你還和我這個那個的,何況說天下的爛事都堆我頭上了,沒你一點鳥事,憑啥就讓俺對付六個。”
我見自己說不過付耀光,反而被他數落了一頓。只好是改變了一下話題:“我看還是抓緊想辦法爬上白石雲階上路爲正題。”
但是很快我的話就被那些,由白變紅的棺槨給否定了。這時那七俱棺槨已經徹底的變成了血棺,白霧也在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則是,那些迅速變紅的妖棺,讓龍殿之內的氣氛一下子,變的拘束緊張起來。
雖然我們四人都帶着消毒口罩,但是血棺散出的那種屍腥惡臭,就算是我們都帶着口罩,也過濾不乾淨,那種聞到就讓人,做嘔的屍臭味,嗆的我們四人一陣陣的咳嗽,我邊不停的咳邊說:“李參謀,不行咱們先退出這裡在做打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