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鳳嬌說道:“你沒有感到那些在海內,火山遺址下的人有許多奇怪的地方嗎?那些天之族的人全都沒有骨頭,只是剩下一副皮囊而已,還有我感覺這裡的橫洞,很可能就和海下火山遺址,掛着夜光玉鏡的那個深洞是相連接的。”
李鳳嬌說的話過於的深奧,在加上我腦子天生就轉的慢,不能充分的理解李鳳嬌的意思,只有自己慢慢的揣摩。
李鳳嬌說道:“反正也是出不去了,我們就順着石階往上走着看,看看能找到同外面的出口嗎。”
付耀光喝跟九叔走在一起,付耀光說道:“行啊,九叔,這次你挺拽的,頭功啊。”九叔嘿嘿一笑:“啥頭功啊,又沒什麼獎金之類的。”
付耀光怒說:“啥,你還想要獎金?你不提這茬我還差點給忘了,那六萬英鎊你打算什麼時候開給我們啊?”
我一聽付耀光將九叔的三萬英鎊翻了一番,轉說成六萬英鎊,想敲九叔的竹槓,不禁暗自好笑。
九叔是典型的鐵公雞一毛不拔,裝迷糊道:“啥啊,六萬英鎊?”付耀光見九叔裝迷糊勃然大怒:“你他孃的不是說好了麼,每個出海的都有六萬英鎊嗎?”
九叔一臉的無奈說道:“就是把我賣了也給不起你們每人六萬英鎊啊,定是你這付娃子,想錢想瘋了。”
李鳳嬌聽九叔說的這話,揭到各自的痛處,搖了搖頭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井倉聽不懂中語,頭歪過來歪過去的不知我們在說些什麼,卻又安奈不住他心中的好奇,不時的嘰喳插上幾句日語,使場面着實熱鬧。
王守毅也說道:“九叔你都這麼大把年紀了,無兒無女的還做守財奴,你的那些龐大的家產,將來還不都得歸那娘娘腔所繼承啊。”
王守毅輕易不說話,說話就是綿裡藏針,一句話刺到九叔心底的痛處,九叔最不想讓人提到自己無後的這句話,雖然九叔也是明着暗地妻妾成羣,也愛尋花問柳,可就是娶了一羣不下蛋的雞,沒有一個真正爲他生下個一男半女的,所以着也是九叔內心最大的痛根。
付耀光不管九叔的臉色好不好,嬉皮笑臉道:“九叔我看那個娘娘腔卻是也不像啥好鳥,看來他也是圖您的家產,您老了以後娘娘腔定會不給你好果子吃的,整不好,那小子得強行灌您吃安眠藥藥死您,我看不如着麼地吧,我認你當個乾爹,你那碩大的家產就過繼給我算了,等您死了我絕對爲您穿麻守孝,給您找一個好墳地,給您埋一個大墳疙瘩,一年到晚的給您燒紙怎樣?”
九叔這時的臉紅一陣白一陣說不出話來。
我們在旋轉石階上走了許久,漸漸聽不到洞下面的那些傾巢而出鮫人的尖聲怪叫了。
旋轉石階盡頭是一個黑乎乎石洞,看樣子是天之族人將地下巖山掏空,開鑿而出的一個石洞,走進洞內這纔看到裡面卻是一座巨大的石殿,剛纔進來的入口卻小的驚人,我剛纔進來時幾乎都直不起腰來。
剛進到石殿之內只聽我們後面呼啦一聲響,一道石牆突然降下將洞口嚴絲合縫,堵的那叫一個嚴實。着石殿之內無比的空曠,卻也一時看不清石殿究竟有大,只見殿內四下散落着許多以緊發黑乾枯了的乾屍,密麻多不勝數,那些乾屍全都呲牙咧嘴,看樣子死的時候定是相當難受。
在四下牆壁上描繪着天之族的人膜拜神、蟲的場景,描繪的怪神人身、牛頭、魚尾還有一些如同黑漆一般的黑蛇,圍在那些膜拜的天之族人的身旁,好像是等待着祭祀的禮品。
正在這時突然聽到一陣沙沙的聲音,似乎是有東西在流淌,我們見洞口現已今落下一道石牆將後退的路給封死了,各自心中一驚,我暗道:那種沙沙的聲音卻又是什麼,難道是毒蛇不成。
付耀光這時喊道:“都快來看,這裡有個大漏斗正往下漏沙子呢。”
我急往付耀光那邊看去,只見一個做飯的鍋一般大小上粗下細的,如同一個順水的漏斗一樣,正在往下面凹池內流這細沙。
李鳳嬌順眼看去不由的說道:“這是古人計算時間用的沙漏,看來我剛纔的推測沒錯,這裡就是天之族祭祀妖神的地廟,天之族一定是掌握着某種物質性的法則規律,就像是海溝內的那些鮫人,都在着古老的法則之一,在是這些規律形成一種循環,現在最弄不明白的也就是,天之族的人爲什麼要弄這些惡性循環,我想很有可能着就是起到一個天之族人數,平衡問題。
李鳳嬌看了沙漏少許片刻,驚恐說道:“壞了,着沙漏漏完之時,定會喚來藏在石殿之內的那些怪獸、毒蛇,來享用活人祭品的時刻。”“我們現在成爲天之族人祭祀妖神的祭品了,看着沙漏,漏完的時間也就是不到半小時了,我看着半小時我們的抓緊離開這裡,以免在成爲天之族人古老的祭品。”
九叔顫聲說道:“那將沙漏砸毀它,那些聽候召喚的妖神毒蛇,不就來不到了嗎?”
李鳳嬌說道:“沙漏只是一個時間設置,按照推理來說,着祭祀地廟只要進來人,就會啓動妖神毒蛇享用活祭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