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耀光及王守毅在湖邊將個可怕的怪東西拖了上來,大體上卻像是一個白乎乎的人。
等拖上岸我們細看才知道這原來是一個白石人,全身猶如牛奶一般的脂白,而且還是黏糊糊似乎是裹這一層液體,石人的模樣怪異,光禿的腦袋在額頭正中長這一隻乒乓球般的大眼睛,嘴內露出猙獰的怪笑,讓人看到那怪異的笑打心眼內就起一層寒毛栗子。
石人全長不到一米,看身體四肢來說,除了個頭矮於常人大體基本相符,只是石人的腦袋過於的古怪獨特,說它是個石人,到不如說它是一個石獸更加的貼切實際一些。
泊雅絲取出棉布將石人身上那層黏液抹掉,我就說:“看它這身黏液就像是被什麼剛從嘴內吐出來那樣。”
泊雅絲剛將石人的黏液擦淨,就從石體上散出一陣香氣,我驚說:“香氣是從石體發出的,壞了,會不會有毒?”泊雅絲細細的聞了聞:“應該不會有毒,這個香味於昨晚上的多少有點差別,不過的確也非常的相似。”
付耀光說:“我聞着香氣裡面,好像是少了那種獨特的臭氣,那是什麼味,我也一時比喻不上來。”我脫口說道:“是少了大煙花的氣味?”
“對,應該是就是煙花的臭味吧,”付耀光又在湖邊左右看了看,回聲說道。
我見付耀光在湖邊左右亂轉,就說:“小付你找啥呢?沒事撐的亂轉是吧。”
付耀光說:“誰他媽撐的亂轉了,我是想這個石人定是你說昨晚上,見過的那個大壁虎吐出來的,我就是想看看那隻大壁虎還在嗎。”
王守毅疑惑的說:“要是那樣的話,那隻水怪爲什麼要吃下這石人呢?又消化不了。”
泊雅絲看着石人說:“這就是獨眼國人的形象,只不過這個石人是用抹香石雕刻而成的,譚國祥所說的大壁虎吃下這個石人,石料發出的香氣從它體內散出,我們聞到就會昏迷,我有兩種假設,也就是說那大壁虎體內有毒。更有一種可能是大壁虎本身沒毒,抹香石在大壁虎體內散出後和它血液一混合就會產生毒素…”
付耀光在湖邊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大壁虎的影子,爬上來就說:“大壁虎沒有出來,我想看看它長什麼樣子的,怎麼他孃的就是狗吃麥皮不見面啦。”
我就說:“可趕緊拉到吧小付,那東西那看的緊那,比你還要醜,在說它又不是大姑娘有什麼好看的。在說了那大壁虎絕對是不敢見光纔不出來的。”
泊雅絲想了想說:“這裡發現了獨眼國的石人肯定獨眼國也就在不遠的地方,我看咱們得抓緊尋找入口才是。”
我們4人馬上收拾起裝備妥當,來到阿爾泰山腳下。往上而爬,山脈海拔高達3000米,阿爾泰山山體渾圓,山坡廣佈冰磧石,U形谷套U形谷,古冰斗成層排列,羊背石、側磧、中磧、終磧等清晰可見。山有多級夷平面,一般公認有4級,山脈上面有這數不清的窟窿洞,就給我們上次去睛窿窟山差不多了,那些黑洞洞的窟窿嗖嗖往外抽這冷風,用狼眼往下一照都看不到底,也不知道是究竟通着那裡。
泊雅絲擰開一瓶水喝了幾口:“獨眼國的位置應該有象徵性的標誌,咱們不要心急,我有種感覺,獨眼國就在咱們眼前不遠的地方…”
這一路向東南爬來,地毯式的尋覓,阿爾泰山頂端山脈雖不陡,但是沒有道路而言,全都是荒石野樹,我和付耀光隨走隨在前用鋼鏟開路。
付耀光實在不行了,就往草地一躺一個勁的嚎喘都喘成了一個兒。我和王守毅也是大氣不停的粗喘這,只有泊雅絲在不停的採集附近的石塊仔細的察看,尋找蛛絲馬跡。
我正四下看這,前面草被稠密的地方,突然看到一團黑乎的東西嘩啦一聲響,黑影一晃就不見了,我急忙站起身來左右看看:“都看到剛纔那黑東西了麼?”
泊雅絲也搖頭:“說自己沒有看清就看到一陣黑影閃過。”
付耀光樸棱也站起來左右看了看:啥?黑東西難道是狗熊?老譚這地方會有狗熊嗎?”
我聽付耀光說這話就彆扭,這地方有沒有狗熊我往那兒知道去,我就說:“我也是就看到黑影那麼閃了一下,就不見了,到底是什麼我也不知道。”
“看來這山還真的不是省油的地方,”王守毅四下望着說,“你們看前邊的山嶺黑氣繚繞, 絕對沒有那麼的簡單。”
我用手搭着涼棚往前一看,山脈上輕微的冒着黑氣不是太濃但是能看清楚了,泊雅絲說:“那黑氣絕對與天氣有着直接的關係,不用對黑霧過於的緊張。
爲了不再山上迷路,我們就隨走雖在山嶺上撒下一些樹葉做引線,也不知走了有多遠,勞苦一天下來沒有一丁點的收穫,我看着高低的山脈我說:“明天如果再往前走,不出一天可就是要出國境,到了外蒙那邊了,咱們不能在往那走了。”
泊雅絲拿出幾瓶水,分與我們:“這事我看有些眉目了,我剛纔在後面找到了一些刻古畫的石塊,這裡相對應來說這裡就非常的少了,咱們不在往前找了,應該往回行,你們記那個U形谷嗎,那裡是刻字石頭最多的地方,應該就是那個位置了,我想咱們該從那地方往下尋找,或者就在半山腰的位置。”
付耀光擰開水仰頭就是半瓶,說:“這麼的有把握?那地方可真的夠陡峭的,從哪地方就算是有蹬山鎬、保險繩也不是鬧着玩的。”
我這時相當剛上山時見到的黑影,腦子內突然就有了一種想法,說:“獨眼國內會不會還有幸存者的存在?”
泊雅絲三人被我突往奇來奇怪的疑問都是一怔,付耀光說:“想什麼呢?他們的骨頭有可能都成化石了,怎麼還會有獨眼人的存在,現在的社會不歡迎他們的老譚。”
王守毅稍一思索:“你是在說,剛上山時看到的那個黑影吧?”我點點頭,“要說這也奇怪,”王守毅喝了幾口水又說,“咱們就這麼的折騰就沒看到有什麼大傢伙,那個黑影我依稀看也有點像是一個人形,不過一閃的功夫確實太快,是不是人誰也說不好。”
泊雅絲這時想說什麼,可是剛要說出口又咽了回去,沒有說出來,我們4個愣了一會神,泊雅絲還是忍不住說道:“你們覺得這裡會不會有猿類,剛纔我就發現了一些排泄物,不像是人類的倒像是猿類的,我感覺這地方會有山猿,尤其是那些深窟洞眼會不會就是猿類出沒的入口?”
泊雅絲一說猿猴讓我不由的回憶起,努妖血城內的那些巨大的人猿,我們當時機會喪生在人猿的爪下,猿類那東西太精了,要不人們都說猴賊精,讓人沒法琢磨它們究竟是想幹什麼,我不由的看了看自己被人猿抓出的傷疤。
說實話我都寧願遇到狼、豹都不想遇到猿猴,我們說話間天色暗了下來,我們在山上找了淺淺的凹坑,既能避風,也不容易滾下高山,相對來說比較安全一些,就在那裡面過夜。
一夜無話,第二天大亮我們又往回返U形谷附近,在哪裡山勢就是直上直下的那種,得要從U形口徑下去…
泊雅絲在那地方就撿到一些散碎的石塊,像是一塊灰色的磁瓦那樣一小塊一小塊的,上面還真的就有描述的動物和人體等語言,也許那就是代替字體或者語言的一種。
泊雅絲從裝備包內取出尼龍繩,在岩石打上了膨脹鋼釘不停地忙和,付耀光探身就往下看:“咱們真的就從這裡下去?”泊雅絲來不及說話,只是點點頭。
“我看咱們那不是探險,”付耀光捂着心口說,“咱們是敢死隊,哪兒都趕去,這衝刺的高度看着都讓人感到眼暈,我真是做不來…”
“別怕小付,沒什麼的就當是自己死了”我說。
“付耀光是不是有些恐高?要不就別下去了,”泊雅絲問道,在上面等我們就行大家很快就會上來的。”
付耀光說:“稍微有那麼一點恐高不過不嚴重,我能克服,又再說了現在我哪能做一個留守兵。”
“真的沒事?”泊雅絲認真的說,“要知道着可不是鬧着玩兒的事情,在這裡我不希望任何人出現一丁點的閃失和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