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那女人不到四十歲左右中等身材,也是濃妝豔抹,怎麼會和這個油頭粉面的小子有上一腿呢?看那小子的樣子也就是和我們差不多年紀,要是對象的話他和那女人的懸殊未免太大啊,我疑惑的問道:“九爺這兩位是?”老九笑說:“着是俺妹子,這個是俺未來的妹夫。”
我看着那油頭粉面老九的妹夫,不禁對對老九豎起大拇指:“九叔您妹夫真是一表人才。”
我和王守毅看了那小子一眼,我暗笑一聲扭身出去了,老九見我倆要走,急忙說道:“俺讓人開車送你倆小爺唄。”我擺擺手:“九爺的好意我心領了,咱哥倆不習慣坐車還是走路好了,以防萬一在被什麼野鳥給啄了眼,我想還是走路安全一些。”老九心知肚明哈哈大笑:“那裡有那麼多的野鳥啊,那好既然二位喜歡走路那俺就恕不遠送啦。”
我和王守毅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這時心道:李鳳驕也不知看上這小白臉哪裡了,我隨又轉念,着老九在背會說我和王守毅什麼呢,於是和王守毅商量說:“我總感覺這老九油滑的緊,像是這老小子故意告訴我們這些事情,想讓我們當引子,他最後漁翁得利。”
王守毅點點頭對我輕說幾句:“咱倆要不就偷聽着老九,在背後怎麼議論咱怎樣?”
我搖頭:“怎麼聽啊?他手下這麼多人。”王守毅嘿嘿一笑:“你跟我來。”我和王守毅剛纔由於被蒙着眼,並沒有看清四周,這時只見老九的別墅,是在一處極爲僻靜城邊郊外,四下全是松樹,樹上一些麻雀吱吱亂叫。
王守毅和我出了別墅的大門口,我倆避開那些看門的,隨着一個急轉身,繞道到了別墅的後面。
王守毅將我拖上別墅小樓的後牆,他隨着往後倒了幾步猛躥了上了後牆,我倆沿牆躍上小樓,又轉過側房來到老九等人,商議事情的那間客廳頂端,我倆將身體斜趴在靠窗戶的方位偷聽。
老九說話山東味特濃,聲音又響話音傳的也遠,我和王守毅聽起來卻也非常的清除。只聽老九咳嗽幾聲在下面說道:“英國那邊有消息了嗎?”一個女的聲音:大衛.於斯郎那邊說是,也已經早就準備妥當了。老九的聲音:“妹子你做的很好,這次出國竟然能說動讓大探險家大衛.於斯郎,啓動這個深海尋龍的計劃,妹子在這洋老外身上沒少下了功夫吧?”
這時一個女的聲音:“哥你說啥呢?俺在老外身上下功夫,還不就是爲了東海寶藏的計劃。”
老九哈哈笑說:“妹子說的太對勒,聽說李鳳嬌那丫頭也從貴州尋拴龍鎖回來了,看來咱們的計劃也就基本完成一半勒。”
我和王守毅在上面聽的不由的一陣迷糊,怎麼李鳳嬌和我們這次南下,着老九知道的一清二楚呢。
下面那女的問道:“小韓,李鳳嬌那邊你摸清底細了麼?”只聽一個娘娘腔的男人說話:我昨天和李鳳嬌約會,問到拴龍鎖的事了,可是每次提到都被她遮掩住了,李鳳嬌之字不提拴龍鎖的隻言片語。”
那女的說道:“我看小韓,你還的在李鳳嬌身上下功夫那,不行就將她騙上牀,想盡辦法也要摸清拴龍鎖的在什麼地方。”
娘娘腔男人委屈的說:“琴姐,你也知道我只對你纔是真心的,我對李鳳嬌只是逢場作戲,你不要生我的氣就行。”那個琴姐肉麻的說道:“姐姐知道你對姐姐好,到時候咱們得到寶藏以後,就去美國華盛街舉行隆重的婚禮。”
老九的聲音:“什麼他孃的情啦愛啦的都是狗屁,沒有錢啥他孃的都沒有,有了錢以後女人、汽車洋房,甚至都能在美國買一條街。”隨着老九又嘆口氣說:“昨天怎麼又從半路殺出倆個小王八蛋來,搶走了那個小丫頭,擾亂了俺的計劃,真他孃的氣死俺勒。”
那個琴姐說道:“小韓這次下海,李鳳嬌獨自嗎?”
娘娘腔說道:聽李鳳嬌的語氣,好像是還有三個混蛋小子一塊前往。老九說道:“甭管他幾個都好說勒,到時候都他娘在海里給做了乾淨利索,直接將船轉向美國啦,現在老子最大的問題就是想辦法,找到那兩個小滑頭和那個小丫頭,這纔是最要緊地勒。”
隨着老九又低聲交代其他人一些事情,就各自散去了。
最後你老九說聲音太小,說的什麼我和王守毅都沒聽到,不過可以考慮的出,肯定是對付我和王守毅的一些奸計吧。
我和王守毅從老九的別墅出來以後,在路上我掏出兩顆煙遞與王守毅,各自蹲在馬路邊抽了起來,我看着過往的行車嘆口氣,苦笑一聲:“南下出生入死這一趟,弄了半年是被人玩涮了。”
王守毅吐了口菸圈:“你、我、付耀光都還好說,咱仨頂多就是白玩一趟,沒有失去什麼,我想這次李鳳嬌是最慘的了,感情和這次的計劃,全被人家掌控在手心之中的玩物,李鳳嬌失去的最多了。”
一提到李鳳嬌我心中一陣揪心,想抽菸卻怎也抽不下去了,將沒抽完的煙用手指遠遠的彈了出去:“守毅你說這次我們該怎麼辦?現在想想那三萬英鎊,全是他媽的老九等人,拋下的一個噴香誘餌,我們都是咬餌的魚。”
王守毅擡頭看天大喘一口氣:“我想李鳳嬌這人的確也不錯,假如深海尋龍的真實面目,要讓李鳳嬌知道了恐怕,她會接受不住真實的打擊會瘋的,你也知道李鳳嬌已經將深海尋龍這個計劃,當成了她的全部,我想耀光我們三人就是沒有錢,也要保着李鳳嬌完成她的這個心願,因爲只要有我們三個在,老九這個老狐狸,是動不了李鳳嬌一根汗毛的。”
我聽王守毅說的話,不禁擡起手和他對拍了一下:“好兄弟果和我想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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