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的地方通道又是一個樣式L形筆直的拐彎,我們警惕的查看四周,生怕再有什麼打不死的生化人再次出現,終於看到前面有了轉折點,拐彎處有四階上去的臺階,通道比我們現在的要高出一米,一丁點的水都沒有,我們迫不及待的踏上上面。上面的通道也是非常的髒但是再也沒有了那些污水,總算是不用淌在拔涼拔涼的水裡了。
看着深處有些星耀的白色的光點,這裡兩面通道全都抹着黑紅色的粘稠生化菌液,給人的感覺這裡就像是一個屠宰場兩壁都沾滿了鮮血那樣。
我們不停的往深處而走,通道的怪味隨着逐漸變濃。
“看這裡倒像是一個走廊啊,”王守毅說,“看深處白光閃耀是不是會有什麼不同之處?”
“可能是也就快到外星人的實驗基地了,”我看着那些通道的兩壁全是黑紅的痕跡,倒吸了一口冷氣說,“一直以爲我
還不敢相信咱們這個推論是真實的,現在全被真切地證實了…”
泊雅絲猶豫的說:“整座金字塔沒幾乎是沒有怎麼的破損,只是看那種無比潮溼的環境內,現在通道內到處都有生化菌液腐蝕的痕跡,正是大量的生化菌液的泄露讓那些生化人變得基因突變,全身似乎都有生命一樣,現在那些生化人剛纔一個,就這麼的難以對付,要是再一下子來上三十個甚至更多,上帝,我們怎麼對付過來呢…”
我說:“現在就不是往那地方考慮的時候,這叫做水來土堰,兵來將擋就是這個道理就是愁也百搭。”
泊雅絲點點頭,李鳳嬌說:“你們有沒有看到那個德國人身上的服裝,並不是外面的那些生化人統一的裝束,而還是德國的飛行員的服裝,他們是怎麼誤闖進來的,這裡面絕對有蹊蹺,他們是不是外星人抓進來,這事含有重大的疑點。”
我心中感覺李鳳嬌一定有自己的想法和判斷,於是問道:“李鳳嬌你自己覺得是這裡面有着什麼樣疑惑?”
“我覺得是德國飛機無意闖進了一個,通往我們現在綠洲的進口或者說是是最薄弱的地方。”李鳳嬌對自己的觀點解釋道。
“爲什麼這麼認爲?就憑那些德國人的服飾不同?”泊雅絲有些不是很理解。
“沒有爲什麼,只是覺的這裡面的事情挺讓人困惑的。”李鳳嬌打着手電邊四下觀察邊說。“咱們順着這條通道往光亮的方向走,一定會有發現的,也許是外星人解除生化病菌的血清,到時候事情這裡就應該有些清晰了。”
李鳳嬌總是這麼說外星人有留在這裡的,解除生化的血清,不過現在有還是沒有不得而知。
我們5個人走走停停,慢慢的就看到了那些通道兩側的一些白色的燈光,通道內一切也就照的很清楚了,我們的手電與熒光棒也就沒用了,能很清楚的看到通道的四處,就聞到在這裡到處都瀰漫着一些略有臭味的味道。
深處的通道突然橫三角形狀的四下大了起來,兩米多寬的通道突然的就寬出有二十多米的寬度,三角尖的方位豎立着一個不停擺動的巨大金屬架,上面有着許多的金屬球,球上有許多的彈簧就像是天線一樣,而且那些金屬光球還不停的來回擺動,一直都不來停頓的。
泊雅絲輕輕走到那金屬架旁,輕笑了起來:“你們看到沒有,着是外星接受信號資源接收系統。”
“你怎麼知道這就是外星的接收系統泊雅絲小姐?”我驚訝甚至都有不可思議的驚恐,忽然意識到不對勁,“難道,泊雅絲小姐來過這裡?”
“當然不是,雖然我來過無數次的撒哈拉,但是這種先進的接收裝備,也是第二次見到,這東西看起來簡單,裡面非常的複雜,有着高超遙感衛星定位系統接受外星的信息,再加上撒哈拉地脈空曠,這對接收系統非常有利的接收點或者中轉站,我說過這裡就是外星人的遺址,有這東西也不足爲奇。”看着那巨大的金屬架和不停擺動的金屬光球,“和我再早見過那個裝置特徵幾乎一模一樣。”
由於事情緊迫,泊雅絲也沒有細細的介紹她是在那裡見過的那種先進裝置。
我們用在巨三角內四周轉了轉,除了接收外星信號裝置,四周空洞洞的好像什麼都沒有,突然在一塊平面的石牆上,凸出方形的就像是計算機的鍵盤那樣,標尺着無數個奇怪的標誌。
泊雅絲看到就是一笑,突然轉頭對我們道:“你們誰敢和我打賭,賭一百美元,”我奇怪的笑說:“賭什麼?”“就賭這裡絕對不只是三角洞,還有其他的空間和儀器在內,”泊雅絲信心十足。
我們轉到三角的橫打處,看着裡都是一溜平的石牆,並沒有任何的洞口開啓的痕跡和縫隙,泊雅絲氣穩心和伸出手腕上的電腦智能表,調處干擾系統不停去設計文碼破解上面的數字。
這時外面就聽到一陣陣的撕破耳膜的嚎叫,就感到我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心中就是一禁:“聽着是什麼聲音?”
付耀光脫口說道:“生化人?”現在我一體生化人就頭疼,就因爲那東西怎麼打都打不死,讓人都快瘋掉了。
付耀光話音剛落就看到,剛剛從我們來通道的方位,奔出十幾個人影而且老遠就聞到熏天的臭氣了。
付耀光向來眼尖,那些生化人還沒來到就說:“使奈斯這個洋鬼子也在那些生化殭屍裡面,就數他的鼻子大。”
我們就像是被堵在了一個口子內的魚一樣,再往哪裡逃無處躲避了,前面有沒有通道泊雅絲還在研究不得而知,剛纔的通道全被德國生化人堵嚴了。
我慌忙對泊雅絲說:“趕快準備戰鬥吧,別再研究那些不着邊際的事情了…”
“二分鐘,我只需要二分鐘的時間,我就能開啓這密碼設施的石門,”看着泊雅絲認真的表情。我們能理解了她的意思,但願是那樣我們可以找到一條生路,如果泊雅絲開啓不了密碼門,就是證明了我們大家的死亡的時間就在今天。
看着就在咫尺的生化人,我們不只好是拔槍備戰,生化人搖頭怪叫往前衝,我叫一聲,“開火只打他們的腦袋!”在子彈的衝擊火力下,生化人腦袋瞬間都出了好幾個透明的窟窿,都能看見那一面的東西,但是生化人卻是照樣前攻..
等他們離得更近了我這纔看清楚,那些德國生化人竟然還都戴着當時的飛行帽子,雖然都已經破爛不堪,還有飛行員的皮衣全部都是保留在他們的身上,所有“生化人”的脖子上,竟然都有沒有臉腦袋的刺青,有些還完好,有些已經潰爛的看到內裡了。但是這些刺青硬邦邦的,就像是開刀放進去的一塊金屬一樣。
我拼命的開槍點射生化人,那些生化人近在咫尺,場面頓時有些失控了,爲首的那生化人臉幾乎都爛沒了只剩下骨頭,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叫聲,所有的生化人開始放緩了攻擊步伐。我往手上吐口唾沫雙手搓了搓,知道我們的噩夢就要來了。
付耀光就喊:“泊雅絲小姐您的那先進設計弄好了沒?咱們可在這裡等着您呢,人手緊張,在一個就是我們要死的話也要在一塊啊,到時候我還打算讓您爲我和上帝介紹介紹呢…”泊雅絲擺弄着智能表頭也不擡的說:“很快很快,在爲我拖上一小會…”
沒等聽泊雅絲說完,兩個生化人已經閃電一般跳入了過來,腦袋上的半個頭頂都沒有了,朝我張開了巨大的嘴巴,美式輕機槍太長了,沒法用槍去開火,我只好麻溜的抽出軍用刀,往後倒了幾步身體奮力衝着他的脖子砍了出去,其實在用力氣,也沒有多大,主要是一開始就不停的消耗自己的體力,一隻到了現在這麼長的時間,沒有睡覺,沒有怎麼進食補充體力,那裡再來的那麼大的力氣。還好軍用鋼刀的極快,沒怎麼消耗力氣就將生化人的腦袋砍斷了,頓時那粘稠的黑紅的液體就爆了開來,急噴了出來,我一腳踹倒那個還在不停動的生化屍體。然後又是一個狂衝了進來,我根本沒有心理準備再去和它們廝殺,細細一看竟然是使奈斯,現在他已經再也沒有人性的理念了,我輕說一句:“使奈斯先生對不起了。”端起槍就開始掃,轉眼間使奈斯的腦袋已經打成了蜂窩煤全是眼,緊接着我有補上了一刀,砍掉了使奈斯的腦袋,說:“是您讓我這麼砍您的。”
我們在等待泊雅絲那幾分鐘時間裡,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只看到一古又一個猙獰的生化人衝到我們跟前,壓迫的我們不停的後退,到處是濺飛的黑紅的膿液,生化人不知痛癢一樣,根本沒有一點畏懼子彈或者是我們手中的鋼刀,我們則全都把持着不讓生化人觸碰到我們半點皮膚,要知道那種感染是非常讓人感到恐怖的。
這時候後面的通道內又跑出足有幾十個生化人,我和付耀光、王守毅將李鳳嬌擋在後面,然而更多的生化人猶如潮水一樣從通道涌了過來。密集的子彈掃過,就算是隻剩下半個身體的生化人,還是非常利落的能動,它就還是從縫隙內往前直鑽,簡直窮兇極惡。
這樣密集的生化人我們很快子彈就告終了,我原本以爲堅持個幾十分鐘肯定沒有問題,但是實際上戰鬥起來密麻如潮的生化人,子彈的消耗量不是個人就所能控制的。我還有很多子彈帶,但是隻要生化人不停止衝鋒,我們就沒有機會換子彈。
付耀光的輕機槍卡殼,他已經氣紅了眼,大罵着,孃的,斜挎着槍,掏出軍刀就想去拼命,後面的生化人幾乎都堵嚴了通道,生死千鈞一髮之際,泊雅絲傳來一聲:“密碼石門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