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凡觀目一看,道:“好,顧九,你先退開,準備迎接天師!”
龐大的靈氣瞬間涌入,整個凡俗轟然一震,整個凡俗的生靈似乎意識到有大事要發生了。
疲憊不堪的顧九看着那靈氣的流動,這速度太驚人了。
靈氣不斷的涌入鬼天師的靈軀,顧九瞪大了雙眼,陳先生真的能起死回生?
在顧九無比驚訝的目光下,鬼天師眼瞳緩緩睜開,靈氣瞬間轟然炸開。
鬼天師睜開雙眼的瞬間,渾身便再度釋放天師道法,喝道:“妖魔!!”
“玄爺爺!”顧九朝他叫了一聲。
鬼天師心神一顫,這纔看到顧九與陳平凡,他立刻回想起之前的記憶。
“顧九?先生?你們怎麼在這?不對,我不是道解了嗎?怎麼還活着?”
鬼天師頓時問出疑惑,他分明已經道解身隕了,連同“道”都完全分解了。
他不可能還能活着啊?
“玄爺爺,你確實已經道解身隕了,但陳先生又將你復活了。”
顧九緩緩道來,就連他都無比敬佩陳平凡啊。
鬼天師震驚的看着陳平凡,道:“先生,您會復活之法?”
陳平凡擺了擺手,露出了神秘的微笑,道:“天機不可泄露!”
他雖然表面沒有波瀾,但實則心中已經有些慌亂了。
“系統果然說的沒錯,我的境界消失了。”
陳平凡感受到境界正迅速消失,按先知者之前的意思,意味着他將會一個月都沒有修爲實力。
徹底淪爲凡人,陳平凡心裡苦逼一笑,想不到他還不容易有修爲,結果又要淪爲凡人。
關鍵是,如果讓人知道他沒有修爲,還會復活的逆天的操作,那他豈不是會被人做成人幹了嗎?
他瞬間感覺後悔了!
而剛復活的鬼天師渾身一顫,他沒想到,先生居然會復活之法,他從未想到,有人會這種秘法。
並且,他覺得體內的靈氣居然如此龐大,源源不斷的流動,此刻的他,實力居然比原先還強!
“先生的復活之法,居然還能讓人實力暴增不成?”鬼天師心道。
陳平凡想知道鬼天師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於是又問道:“天師,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鬼天師立刻回過神,道:“妖族禍亂,仙界妖庭打開了北境的節點,欲要從仙界征伐凡俗,不過凡俗除了這個節點,還有其他的入口,我一人難以抵擋羣妖,便想道解將他們攔截於此。”
“仙界妖庭嗎?照你這麼說,其他的入口可能已經被入侵了。”陳平凡略微沉思。
鬼天師即心煩又無奈,在面對妖族畢方與窮奇兩大妖王級別存在時,他引以爲傲的天師道法是那麼的不堪。
突然,他看到了一旁奄奄一息的畢方,心中大震。
他不禁問道:“這不是那尊妖王嗎?怎麼這副慘狀?”
顧九笑了笑:“這隻雜毛鳥是陳先生打殘的。”
鬼天師再次驚訝,這畢方的實力極其強大,就算是他都並沒有絲毫把握能勝。
而從顧九的語氣中看來,先生的實力遠在這畢方之上,他雖然沒有見過陳平凡出手,但也知道陳平凡必然是一代強者。
可沒想到,如此之強。
突然,三種氣息涌了過來,這是一股強大的帝威與霸道的殺氣。
但更加讓人心驚的還是濃烈的妖氣,撲面而來的就是血腥的氣息。
伴隨着就是一陣陣激烈的打鬥聲。
鬼天師立刻露出警戒之心,可感受到這熟悉而強大的帝威,他驚訝道:“帝氣!?是秦帝的法門!”
陳平凡微眯雙眼,雖然他知道秦帝是他徒弟,但並未見過他出手,所以想親眼看看這個便宜徒弟的實力。
最主要還是能保全他才行,若是秦帝實力太弱,那麼這一個月他估計得苟在東唐王朝了。
強大的威壓充斥整個虛空,瞬間帝威如同兇猛的巨獸,撕裂開那無形而暴虐的罡風。
而與之對抗的妖氣更是力壓帝威,突然,陳平凡等人終於看見遠處三個黑影正以極快的速度在搏鬥。
鬼天師看到這一幕,驚呼一聲,道:“是秦帝和紂帝,還有一個妖魔!”
陳平凡也看見了,他也驚訝了,只是他驚訝的點在於,這紂帝就是這傢伙啊。
“媽蛋,難怪唐王那傢伙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原來就我被矇在鼓裡啊。”
紂帝出現的那一刻,陳平凡頓時想起東唐帝王,唐世宗那無比羨慕的眼神,原來他們都覺得是我和紂帝秦帝有關係啊。
“不過,這感覺也不錯,這紂帝貌似好像是大西商周的帝王,看來得好好抱這紂帝大腿啊。”
陳平凡心中暗自盤算,紂帝貌似也是一方帝王,雖然之前有些矛盾,但不妨礙他抱大腿啊。
鬼天師看着檮杌那驚天般的兇性,秦帝與紂帝兩人居然不是這妖魔的對手?
“先生,我要去助他們一力!”鬼天師欲要殺過去,可卻被陳平凡攔下。
“先生?您這是爲何?”
陳平凡攔住他,道:“這裡佈下了陣法,你這樣貿然出去,只會破壞陣法,況且,你纔剛復活,還未適應,這樣出手,只會讓你再次陷入死境!”
鬼天師聞聲一駭,他確實有些心急了,正如陳平凡所說,這副身軀纔剛復活不久,體內大量靈氣正修復,若是出手,稍有不慎,就會爆體。
可讓他最震驚的,還是陳平凡所說的陣法。
他可是一絲陣法的結構都沒看到,可陳先生既然說了,那就意味着,這陣法之高深,遠非他能勘破的。
但他不知道,這是顧九佈置的!
現在當務之急是幫秦帝他們,他立刻問道:“先生,您可有辦法?”
陳平凡思索片刻,不緊不慢的說道:“這陣法可以困住那妖魔,但必須要讓秦政他們將這妖魔引過來。”
鬼天師無奈道:“先生,這妖魔實力強大,連秦帝他們都未必能壓制住,要想引來,實屬不易啊。”
陳平凡也知道這有些艱難,但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