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先生,您爲何不把真相告訴夫人?”
看着冷浩辰一臉沉重的緊鎖着眉頭,特助何峰忍不住開口。
“現在還不到時候。”
冷浩辰淡淡的說了一句,轉身,了車。
何峰沉默,別人都說他聰明圓滑,善於揣摩聖意,但是隻有他自己心裡清楚,十餘年來,這位老闆的心思,他從來猜不透。
夫人離開這五年,老闆幾乎沒怎麼笑過,現在好不容易見到了,卻還彆扭着,他不懂,明明相愛的兩個人,爲何又要相互折磨!
秦淺剛走進小區,遠遠的看見那輛拉風的藍色保時捷跑車停在樓下,她腳步頓了頓,狐疑着了樓。
一進門,便看見慵懶倚靠在沙發的那道修長身影,放下鑰匙走過去,態度不冷不熱,
“名熙,你怎麼回來了?”
沈名熙擡起頭,一雙桃花眼眯了眯,冷光從眼眸劃過,然後勾起花花公子富二代紈絝子弟特有的不羈笑意,
“怎麼,我不能回來?”
聽出他語氣不對,秦淺在他的對面坐下,體力過度的消耗,她憔悴的面色透着疲憊,一雙杏眸平靜的看着他,
“名熙,有什麼話你直說,用不着陰陽怪氣。”
她說完從茶几拿着杯子起身,到飲水機旁接水。
沈名熙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有些冰冷,還帶着怒氣,
“今天你去哪兒了?”
秦淺端着水杯僵硬的站在那裡,閉了閉眼,沒說話。
“我聽說昨天晚,你還將一個男人帶回來了,秦淺,你進了我沈家的門是我沈家的人,你不要臉我還要臉!”
他的聲音越來越近,灼熱的呼吸的已經清晰可聞,秦淺猛然轉身,沈名熙修長身軀已經立於跟前。
他平時不常回家,偶爾見面兩人也是客客氣氣相敬如賓,在這場利益交換虛有其名的婚姻裡,他們從來都是各過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可是今天,他是怎麼了?如此反常,眼底都燒着怒意!
秦淺驚訝於他的態度,剛要開口辯解,眼前高大身影已經罩下來,沈名熙擡手扯住她的衣襟,想要掀開看她身的痕跡。
秦淺心裡一驚,手的水杯啪的一聲落地,熱水隨着玻璃碎裂的聲音在腳邊蔓延,她奮力抓着衣襟跟他撕扯,
“沈名熙,你是不是瘋了,我幹了什麼,跟你有什麼關係?別忘了,我們並不是真正的夫妻,我和叮噹雖然享受了你的庇護,但那都是拿我手裡的股份換來的,合約寫的清清楚楚,所以,我並不欠你。”
“既然你還記得那份合約,該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明天一早,我來接你去民政局,五年了,咱們也該登記了。”
秦淺一下子安靜,臉色一點一點變得更加慘白,良久,她目光空洞的出聲,
“對不起,我不能跟你登記!”
沈名熙神情微愣,在看清她的表情之後,怒極反笑,
“秦淺,你還真是賤,那個男人當年那樣對你,人一來,你忙着投懷送抱!咱們之前商量好的計劃難道你這麼輕易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