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暉快速地走了下來,初步瞭解了孩子的情況後,他就對孩子實行了急救。
因爲沒有任何急救設備,當時他就直接用嘴對着孩子的嘴,很有技巧地把孩子嗆着的食物吸了出來。
看着地面那口糊狀粘貼的食物,她自己都覺得有些噁心想吐。
江景暉用水洗了洗口腔後,就馬上把孩子抱上了他的車子,去醫院進一步檢查,看是否還有食物留存在氣管。
那時,她突然覺得醫生好偉大。以前總是從新聞裡看到各種醫生負面新聞,所以對醫生的印象很一般,這一回,她的看法完全顛覆了。
後來去到醫院後才知道,原來江景暉是那家貴族醫院的副院長。
因爲孩子受了驚嚇情緒一直很不穩定,當時江景暉還一直陪着孩子到深夜,直到孩子睡去了才離開。
她的心頭百感交集,像江景暉這樣高高在上的院長,竟然這麼關心一位素不相識的孩子,真的讓人動容。
因爲這事的原因,她和他成爲了朋友。
他還經常和她一起去給孤兒們治病體檢,而且從不收錢。
所以那時開始,他溫潤如玉,穿着白色質感工作大衣的正氣模樣,就悄悄地埋在了她心裡。
每一次,她看他的目光不禁帶着敬仰,也帶着一絲其他的感覺。
一旁的宇文睿看着她的眼光,暗瞳深處掠過一絲淡光,不過卻沒有說話。
很快,傷口就包紮好了。
江景暉笑着從她身邊站了起來,“雖然沒有傷到骨頭,但是皮肉被割得很深,今晚你不能隨便亂動,等休息一晚再下地走路,以免惡化了皮肉。記得傷口不要沾水。”
“好的,謝謝你。”
這時,江景暉的電話響了起來。
項詩目光無意地掠過他的屏幕,那個名字讓她重重地楞了一下。
墨琪?
那位鄭先生的妻子也是叫墨琪,這是巧合還是同一個人?
江景暉馬上接起了電話,聲音沉穩中帶着絲絲的輕柔,那是項詩認識他以後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溫柔。
雖然他平時對待誰都很溫和,可這種溫和卻有別於平時。
“阿琪……”
他接起電話走了出去。
項詩更加覺得他和這女人似乎關係不一般了。
不一般的關係,那就是男女關係了?
她的心臟忽然像被捏了一下一樣,有些難言的莫名涌了起來。
一旁的宇文睿淡泊的視線又掠過她的臉,緩緩開口,“既然沒事了,那我送你回去。”
她也自知不好再麻煩江景暉送她回去,也只得應了下來,“好。”
他抱起她又放進了車子,那件昂貴的西服依然嚴實地包裹住她的腿部。
車子一路駛去,車廂一直很安靜。
宇文睿單手握着方向盤,一隻手姿態優美地斜支在車窗旁,彷佛在想着什麼,看起來別有一翻韻味。
一會,他忽然問到,“你是怎麼認識那位江景暉的?”
因爲他妹妹也喜歡一位叫江景暉的男人,不知這兩人是碰巧同名同姓,還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