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媽媽在世上的話,她也可以有一個依靠,即使不結婚,也不會孤單。
至於男人會不會變心,她不敢斷定。
但意識裡,她覺得宇文睿應該不是這樣的人。
隨後,她又問了很多小姑娘的情況,一一和扶貧資料裡所寫的核實過。
臨走前,她表明了身份,然後放下機構公款1000元給小姑娘,“多買點有營養的食物吃,也許很快你就可以讀書了。”
只要覈實過資料後,這小姑娘就可以接受幫助了。首先讓她進行心臟修補手術,康復以後就可以和正常人一樣生活了,終身都不會有影響。
小姑娘母女頓時興奮得不得了,對她又是道謝,又是彎腰的。
小姑娘還拿過一堆紅色的祈福帶,笑着,“姐姐,你這麼好,選一條在上面寫句祈福語系在千年古寺樹上吧,好人會有好報的。”
項詩挑了其中一條姻緣帶,無論願望會不會實現,這也是一種對美好事物的憧憬。
她想了想,坐到一旁去,在絲帶上寫下一句話:若有可能,我是希望我們白髮蒼蒼的時候依然能攜手在夕陽下漫步。
小姑娘很積極教她,“把絲帶摺疊了起來,捂在雙掌中往裡面吹一口氣,許個願望。然後掛在樹上。我之前許願過希望能治好我的病,現在果然如願了。”
項詩笑了笑,按照要求做了。
然後把絲帶末端繫着的比翼雙飛卡片摘了下來,放入了自己的包裡。
也許,她潛意識裡也盼望着和宇文睿能夠比翼雙飛。
然後,她又到另外一位貧困孩子的家去了。
…
晚上。
宇文睿在2樓的客廳沙發上坐着,看着手機,眉宇沉寂。
這女人竟然沒有回覆他的信息,他心焦如焚,她倒是沉靜得像大石一樣。
他拿起茶几上的酒,倒了一杯酒。
陽臺上又傳來沙啞的鳥聲,“你怎麼又抽風了?”
他冷擠出幾個字,“被你氣的……”
“別給我亂放罪名,寶寶乖得很。”
“乖寶寶……”宇文睿沉吟着,“那明天開始寶寶金水就是你的獨有食物。”
“靠!你竟想用趕蚊子的毒害稀有動物!我告訴你老婆去,你這蛇蠍男人!”
“歡迎去,她在500公里處的小縣城,來個鸚鵡傳書正好。”
“我靠!那麼遠,飛到大爺毛都掉光了,都還不到。你自個去!”
宇文睿蕩了蕩杯中的酒,眸色有些深,“每次都是我去找,這次不去了。我和美女開心去。”
藍鸚鵡的眼睛定了定,朝窗口看進來,“噢,上帝,你果然抽風了!”
宇文睿沒有理會它,拿起電話撥了出去,“阿俐,在哪裡?”
“在小灰灰醫院門口等着,他正參與一位名人的交通意外搶救工作。”
“別等了,哥請你喝咖啡去。”
“大晚上喝什麼咖啡!你被鸚鵡氣瘋了?”
“再瘋也沒你瘋,在院門口做望夫石,人家還不一定理你。”
宇文俐的語調上來了,“我搞定了他,也等於搞定了你的情敵,你能不能別潑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