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睿驀地把她的雙手按到兩旁去,緊緊壓着她,強制又突然地進入了-她的身體裡。
毫無準備的突然侵入讓項詩瑟縮了一下,倒吸了一口氣,十指無意地抓緊了一下他的手。
宇文睿察覺到那股熟悉的力度,眸心動了動。
以前,每當項詩被他要得情難自禁的時候,她都會用力地抓着他的手,似乎這樣才能將女性那股原始的情嘲通過力量釋放出來。
可他知道,這次她不是因爲愛的原因。而是因爲排斥的原因。
他知道需要對這個女人溫柔,而這也是他一貫對她的做法,可這次,她把他激怒了。
他沒有辦法抑制心中怒火加潮涌摻夾的感覺。
所以,他遵循着心中的那種感覺,任由自己在她身上馳騁着,品嚐着她曼妙身體裡的美好。
項詩沒有一絲可以抗爭的能力,只得做着任意被他宰割的羔羊……
……
清晨,窗外天色朦朧,四周可以聽到晨鳥清脆動聽的歌聲。
寬大豪華的房間內,宇文睿單臂摟着項詩。
兩人都睡得很深沉,項詩是因爲昨晚被折騰壞了,而宇文睿是心愛的女人在懷裡有着說不出的安全感。
朦朧間,突兀的電話鈴聲響起。
兩人都被吵醒了。
宇文睿發現是自己的電話,拿過看了一下,發現是葉瞳。
因爲兩人靠得很近,項詩一眼也瞄見了那個名字。
宇文睿接起,“這麼早,什麼事?”
那邊的聲音很着急,又帶着抱歉,“國外那邊的供應商催促我們把定金轉過去,因爲他們全體辦公室人員明天外出度假。現在他們那邊是加班時間,他們希望在加班結束之前收到我們的定金,以便在外出度假之前把工作吩咐到下面的廠家去。因爲金額很大,所以,我要先請示過你,需要你的授權。”
“下次遇到這種情況,提前告訴我。”
“國外那邊昨天早上上班的時候就已經給我們傳達這個信息了。本來我昨天下午找你處理的,但你不在公司了,我以爲你會回來,結果一直等到晚上。我只有今天一大早就起來了。”
他立即坐了起來,“那我現在馬上回去。”
他利索地下了牀,直接進了衣帽間。
項詩的心沉了一下,這個葉瞳恐怕就是上次那個女人吧。
看了一下牆上的鐘發現才六點,能在早上六點鐘把宇文睿叫醒,而且還沒讓宇文睿發火的人,恐怕也只有這女人了。
她一想,心頭就莫名難受起來,一把扯過杯子把頭給矇住了。
很快,宇文睿穿好襯衣領帶,快速地洗嗽過。
他本來是想過去給項詩一個早安之吻才離開的,看見她蒙着頭睡覺的樣子,爲了避免吵醒她,他輕輕地離開了。
察覺到房門合上後,項詩一把將被子拿開了,睡意全無。
她起來了,發現腰部痠軟得不得了。
昨晚宇文睿竟然不知疲憊地要了她三次。
這究竟是惹怒了他的代價,還是還3萬元的代價?
她甩了甩頭,下牀去了,拉開窗簾,發現景色依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