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芷摸不着頭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男人把哲哲抱走了,不傷害他,也沒向她要贖金之類的,而且還對孩子很好,給他吃給他玩具。看得出他絲毫沒有傷害哲哲的意思。
這似乎說明,其實他做這事的意圖不是針對她母子倆的,而是有其他原因的。
這時,她的電話又收到一條信息,是剛纔那個號碼的:看見你的兒子後就把他帶走。如果不想宇文睿找到她的話,就不要把他帶回家,將他藏起來,這樣有利於你自己。
溫芷看完信息後朝四處看了一眼,發現沒有絲毫蛛絲馬跡。
她極度疑惑,這倒是誰?竟然有她的號碼?
這人似乎對她的事情很瞭解,而且還在幫着她。
但她知道能做出這樣事情的人,肯定不是簡單的人。憑她自己去發現的話會很難。
既然不是害她的,她就先不管這個了。
現在最要緊的是,先把哲哲給藏起來,避免宇文睿找到。
等拆散了他和那個項詩,她鐵定可以嫁進宇文家了,才把孩子放出來。
所以,她馬上帶着哲哲上車了,找地方安頓去。
她的車子緩緩駛離開這個廠區後。
暗處,一個人帶着墨鏡走了出來,嘴角勾起勝利笑意。
有時候想對付一個人,真的太容易了,因爲越熟越容易得手。
讓人防不勝防的。
而且他還有不在場的證據,任憑任何人懷疑都不會懷疑到他。
…
溫芷辦事很小心,她知道宇文睿也許會懷疑自己。
所以她沒有在外面逗留太久,而是打電話給一位朋友了,讓朋友找地方給哲哲住,請保姆和保鏢看守着。
而她自己隨後快速地回了溫家。
然後還和父親說了這事,讓父親製造出一些假象來,不斷地讓大幫的人員進出溫家,以製造出很着急尋找的現象。
要不然的話,遲早都會被宇文睿發現的。
…
晚上,宇文睿回到自己別墅。
雖然昨晚在孤島的帳篷裡,一夜沒睡好,可此時他並不想休息。
他洗過澡後就一直坐在房間的沙發上沉思着事情。
這事真詭異。
他把身邊所有可能的人都排除了一遍,都想不出個所以來。
溫芷一家,奶奶,大伯,他都認真地過濾了一遍,甚至連那個黑社會的人都想過了,都依然毫無頭緒。
丫的,被他知道是誰做的,肯定扒了他的皮不可。
不過現在同樣重要的事,趕緊把哲哲給找出來。
這事一天不真相大白,他和項詩的事情就會有無盡的障礙。
因爲光是應付奶奶和溫家的壓力就已經夠他煩心的。
而且,項詩也會因爲這事而受到各方面的壓力,他不想她過得壓抑。
但無論親自鑑定這件事情進展得如何,他明天也得去找找那個小女人了。
現在還是危險期,沒準還能找個藉口來個幸運點球,然後中了。
……
第二天傍晚,項詩在辦公室苦思冥想着,因爲最近機構聲譽變差了,根本就籌不到款,她在想辦法希望飲品店生意好一點。
因爲即使機構沒有善款,員工們依然還是要發工資的。
忽然,辦公室門口有腳步聲響起,而且門沒有被敲響,就有人走了進來了。
她馬上擡頭,看見來人時,眼底泛過多種情緒。
但她的臉色還是很平靜,因爲她還沒有完全氣消,“你來做什麼?”
宇文睿答得很爽利,“來捐錢。”
她楞了一下。
他在她辦公桌前對面坐了下來,“怎麼?不歡迎?”
項詩實在是不知如何回答他的問題。
或者說這男人一早就設定好她回答不了的問題。
看了他片刻,她出口了,“請問你要向我們機構捐多少錢?”
“你想要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