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男人理直氣壯的,“當然,未婚妻的家也是未婚夫的家。”
項詩瞪了瞪電話,這男人是城牆的祖先啊,臉皮竟然厚成這個樣子,“之前我說很多次,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少見面。”
“你把我咬傷了,這不算事?”
“這是很小的事。”
宇文睿帶着淡淡戲謔,“你知不知道我脖子上的傷口在早會的時候吸引了多少人的注意力,從而分散了大家的集中力,讓整個會議效率慢了下來。會議遲結束了,我的工作也跟着往後推了。本來今天約見的客戶,都推到明天了。以此類推,你知道你給我造成了多少麻煩嗎?這還是小事?”
她直直地拿着電話,眉眼瞪得直直的。按照他這麼說,他今晚睡遲了,明天工作狀態不好,數據看錯了,文件籤錯了,這全都入她的賬的,那她得欠他全世界了!
好吧,這就是資本家的口才。
她無話反駁,“行,都順你意思了。”
宇文睿笑得俊美,“乖老婆,那一會見。”
放下電話,他打算出去吃點東西去。
他拿起東西走出辦公室。
中途,電話響了,是個沒有見過的號碼,可打的是他的私人號碼。
他沉聲接起,“請問是誰?”
“睿,我是阿芷的爺爺。”
宇文睿斂起英眉,“溫老先生,請問什麼事?”
“我們找個地方坐坐吧,我有話對你說。”
“好。”
……
一個傢俬人訂製的茶藝館。
溫老先生用景德頂級骨瓷杯子喝着雨後龍井。
他輕輕地喝了一口,舉止緩和,但卻充滿了力量。
宇文睿知道他是爲了溫芷的事而來,很直接地開口了,“老先生,有話可以直說。”
老先生的視線從淺綠的茶上移開,不緊不慢的,“行,那我也不拐彎抹角。你和阿芷結婚吧。”
宇文睿視線直直的,卻不帶半點情緒,“這是不可能的事!”
老先生在官場磨礪過大半生,也是很淡定很有魄力的人,他神色依舊清和,“我們阿芷長得美,學歷好,家境優越,和你們家般配得不得了。不過這也不是重點,重點是她有了你的孩子。”
“那個孩子不可能是我的。”
老先生的臉略微變化了,他最不喜歡聽到這種話。
因爲這樣的話明顯是帶着對孫女的質疑和污辱。
但他還是很沉靜,“我不知道那個叫項詩的女人好到什麼程度,讓你爲了和她在一起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認了。但,事實擺在眼前,像你這種這麼優秀的男人,如果栽倒在這件事情上,聲名肯定會一敗塗地。”
宇文睿神態無波瀾,卻又帶着不容置疑,“我不覺得有什麼事實擺在我的面前。Dna是最好的事實,而溫芷卻一直不願意驗。你讓我怎麼相信她?”
此時,老先生額上的皺紋隱隱開始抖動了,因爲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對他孫女的污辱。
去驗Dna,也是對他溫家最大的恥辱!
他眼色微微有些不悅,“睿,哲哲的相貌就放在那裡,千真萬確是你們宇文家的人,你竟然還不願意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