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對方相信,一位重情重義的人,生意作風也不會差。
在這個強手如林的時代,談合作不僅僅只是財力,人品也很重要。
宇文睿沒什麼神色的,“現在,我只想盡快把項詩給逼出來。“
這麼多年來,他波瀾不驚的個性已經越來越純清了,無論是簽了多少個億的合同,無論遇到多大的興奮事情,他的神色都是淡如清水的。和那些張揚,幼稚的男人形成很鮮明的對比。
因爲他的所有情緒都被項詩的離去磨礪掉了。
雷楓蕩着幾分喜悅,“看來我這種非人生活很快就可以結束了。”
只有上天才知道,這些年來宇文睿到底有多變、態,別人用女人和酒精來麻痹痛苦,而他卻用把辦公室當成臥室的這種生活來麻醉自己。
害得他這個助手也過上了慘無人道的生活。
一直淡靜的宇文睿視線卻有些飄渺,“如果不失手的話,你就可以有假期了。”
“怎麼可能失手,你認定要做的事從來不會失敗。”
宇文睿忽地輕如雪花般笑得無聲,“是嗎?”
誰說他是不可能失手的人?
項詩就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失手……
……
好些天過去後。
項詩正在家裡收拾着房間,電話響了起來。
合夥人奧黛麗爽朗又清透的聲音傳了過來,“我的小姐妹,你的病到底好了沒有?文件都堆積如山了。還有一個計劃正在等着和你商議。你不回來,我都要累成老牛了。”
項詩淡淡彎眉,想着事情過去這麼多天了,應該也開始淡去,便答應了,“好吧,我回去工作。”
畢竟她避風頭去了,肯定把奧黛麗給忙暈了,她覺得挺對不起這姐妹的。
隨後,她穿上高潔的職業服飾,化了一個精緻的妝容,然後回辦公室去了。
回到明亮的培訓機構,奧黛麗一看到她就迎了上來,馬上打趣,“哈,美麗的小姐,你病了一場後,居然喜歡帶着有色眼鏡看人了。”
項詩乾笑着,“昨天不小心撞到門框,成熊貓眼了。”
其實這茶色的眼鏡是她特意從網上買來遮蓋了面容的,避免同事覺得她和報道上的人相似。
不過奧黛麗卻越發好奇,側過頭盯着她,“話說,怎麼今天看到你,覺得你和報紙上的人有點相似。”
“怎麼可能了。”她假裝鎮定,“10幾年前,我都不在這裡,那人怎麼可能是我。”
“哦,那倒是。”
隨後奧黛麗把一大疊文件放在了她桌面,“奶奶的呢,這些天你不在,我連約會都沒時間了,被男朋友甩了,我就把你男人搶了。”
項詩對她這種爽直個性見慣不慣,清淡一笑。
奧黛麗是她來了這裡之後認識的最好的一位朋友。
之前,她來這裡安頓了下來了,開了一家中文培訓機構,專門針對華人子女和一衆與國內有業務關係的老外職員。
隨着業務越來越好,她開辦了第二家分店。
當時她一個應付不過來,而奧黛麗也有想開創事業,而且父母是專門對華出口商品的,所以她也懂中文,就入股了機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