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從言語上的調侃,逐漸演變爲真的“彎”了。
宇文睿忍不住掃了掃他,“果然,妖-精都喜歡唐僧!”
奧斯頓撇撇脣,“錯,你們中國說‘大丈夫能屈能伸’,屈不就是‘彎’,伸不就是‘直’嗎?這這才真男人!懂不!”
宇文睿有點哭笑不得,能屈能伸的含義被他解讀着這個樣子,他真是比醉酒還醉了。
他懶得和他再探討這個話題,迴歸正題,發給他一張照片,“這女人之前在國內是個酒店服務員,我查過她的出境記錄,知道她在這邊。你幫我把她給刮出來。”
自從項詩那天說胎兒好端端的怎麼就發育不良了,他就開始仔細去思索那件事了。
項詩無論是飲食和生活習慣都很好,身體素質也不錯,沒理由剛剛懷孕了卻又莫名地流掉了。
所以,他想起她那晚吃的藥物。覺得似乎是藥物有問題。
因爲除了那藥之外,他實在是想不出還有什麼原因會讓項詩流產的。
所以,某天他就回到了項詩的家裡,翻出了她去醫院時的病歷本,然後找到了那位醫生。
那醫生看他帶着一排保鏢,根本不敢說謊,千真萬確地肯定給項詩開的是孕婦也能吃的藥,甚至還調出了那天電腦裡開處方的歷史記錄給他看。
他知道一位普通醫生肯定不敢做出這樣的事情,那就說明這藥肯定是被人換了。
所以,他馬上要求掉出當時診室門口的錄像,看項詩是被誰陪着過來的。
那時診室門口一直等待的是位穿着酒店制服的女人。
而那間酒店的制服他認得出,正是那天他召開記者會的那家酒店的服務生。
他馬上找到了酒店,可酒店的經理說她已經辭職了。
後來,他通過層層關係,終於查到了她的行蹤。聽說她在歐美地區某個華人街裡開了一家中餐店。
等抓住她之後,他一定要好好地審問,到底是誰讓她這麼做的。
他非剁了那個人不可!
奧斯頓接過照片看了看,“行,這事包在我身上。然後等着蹂、躪你這小樣。”
宇文睿瞪眼,馬上向着門口方向看了就看,示意他離開,“我還有其他事忙,你先走吧。”
奧斯頓十分不滿,知道他有事要忙,卻又不得不嘰咕着離開,“虧唐僧還是個出家的,竟然還做完了法事就不要和尚,你這樣欺負同道中人真的好麼?”
宇文睿看他走遠了,拿出電話,撥給了雷楓,“那邊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行動?”
“有,大肆收購股份的人又開始行動了。”
“有沒有查到這人是誰?”
“有,看起來是一個專業的炒股的股民。但這些資金都不是他的,都是他替別人操縱的。至於幕後的人是誰,現在還沒清楚。”
宇文睿的目光深沉起來,一點一點地變暗……
因爲在這次的事情中,並沒有多少人知道他受傷了。
即使他離開國內了,在公司裡也是對外宣稱去國外出差了。
而家人爲了穩定公司和股市民心,肯定不會對望說他頭部受重創了,連工作都無法進行。
而他也沒去醫院,那天到家裡的醫護人員和家庭醫生,他也早已打點過。
所以這件事裡,來來去去只有自家的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