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他們以後怎麼對付那幫叛徒。
剛剛處理完事情,雷楓的電話就進來了,“睿,肖楊把宇文昌給帶走了,警察沒追上。”
宇文睿眼神暗了暗,還真是低估了這肖楊,真夠衷心的。
那邊雷楓問到,“現在要怎麼辦?我們還要像之前那樣發個獎項通告嗎?”
“不能。他這麼多年來一直掛着我宇文家長子的名號,全社會都知道這事。現在出了這樣的醜事,我不想讓這麼多人知道我宇文家引狼入室,免得被人恥笑我奶奶。也不想這事因爲高層醜聞的原因而引起股市動盪。這事現在暫時交給警方吧。”
“好。”
…
公路上,一輛車子在飛馳着。
自從甩掉了警察後,肖楊開着車子已經在路上走了2個小時了,因爲還沒找到藏身之所,所以一直不敢停下來,免得被發現。
他一邊凝神開着車,一邊問到,“昌哥,不如你直接離開這裡,先避開一下吧。”
宇文昌蒼勁的臉上滿是不甘,勾着凌厲的嘴脣,“不行,我不甘心!這麼多年來花了這麼多心思,就是想着如何把宇文家摧毀。我怎麼可以就這樣走了!”
“可現在正是風頭火勢的時候,我們很容易被警方找到的。”
“如果我這樣走了的話,以後入境的時候肯定會被發現的。所以我現在不能就這樣離開。”
“那昌哥想怎樣?”
宇文昌皺起眉,眯着眼陰鬱地想了一會,“現在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最安全的地方就是不設防的地方。”
那老太婆經歷了當年的事,現在既然權利鬥爭失敗了,那他就來最直接的,一了百了地把她送上西天去了。
要不然怎麼對得起他父親!
…
項詩駕駛着車子,帶着保護心臟的菠菜和胡蘿蔔汁,還有花束去看望老夫人。
她知道老夫人也許不願意看到她,但她在門口看她一下,把東西給特護,問一下老夫人的情況就好。
她打電話給宇文睿,問他房間號,“睿,老夫人在哪間病房號。”
接電話的是雷楓,“你老公在忙?”
她好奇,“忙什麼?”
“在‘淫’詩。”
她忍不住瞪了瞪眼,這雷鋒叔叔,非得把吟詩說的這麼低俗。
“你別瞪我,事實上他真的在意、淫你。”
那邊的宇文睿把電話搶了回來,“我在。”
“這麼好興致吟詩作對?”
“不是,在忙。”,
其實他是在寫詩,而且是寫在特別的紙張上,還要把這紙張做成特別的東西,然後給她一個驚喜。
之前他裝受傷的時候,晚上經常偷偷地跟蹤着她,因爲害怕她出事。
有一天晚上,他看到她跑到海邊去孤寂地放孔明燈了。
他看到她在孔明燈上寫了一個願望:希望他早日康復歸來,永遠別離開我。
然後就一直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孔明燈不斷地飛高,不斷地遠去。
然後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一絲影子都看不見了,她還依然不願意離去。
那時,他看見夜幕下她孤孤單單的身影,心裡有着說不出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