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醫生和護士把項詩放到了推牀上,出了病房。
項詩趁着兩人推着車子朝前看,她偷偷地睜開眼睛,瞄了瞄四周,發現經過通道的醫生都是外國人。
這是在哪個國家。
通道里的有醫生在和助手談論病人病情,項詩聽出是他們說的是英式英語。
這麼說她是在英國?
去檢查室去到一半的時候,她裝作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護士和醫生看見她醒了,立即停住了腳步。
醫生開口問,“項小姐,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項詩捂了捂頭部,“沒什麼事,話說怎麼一眨眼,我就出來了,這是在哪裡?”
醫生和護士一聽,馬上用牀單把她的臉蓋住,免得她看到什麼,然後往回推了回去。
回到病房,項詩故意摸了摸腦袋,“後腦勺好像有些腫了。”
剛纔她爲了讓效果逼真一點,免得引起懷疑,她的確把後腦給磕了一下。
醫生幫她看了看,發現只是皮外傷,“沒事,明天就消腫了。也許剛纔只是一下子壓迫住神經所以暈倒而已。如果你有不舒服告訴我們,我們再替你檢查。”
“好。”
隨即,醫生護士出去了。
項詩有點小興奮,現在她終於知道自己是在哪裡了。
如果能偷跑出去的話,就能聯繫上宇文睿來救她。
所以現在,她得想個辦法,看看能不能出去。
…
晚上。
宇文睿在房間裡看着一室的名畫名古董,十分無聊。
這裡的網絡是切斷的,所以他聯繫不上外界。
他知道這幾天保安措施肯定格外嚴格,所以逃跑不是好時機,只得暫時委屈一下,要不然打草驚蛇了,以後會更加難出去。
一會,門開了,奧黛麗走了進來,手裡拿着托盤,托盤上放着一瓶世界名酒。
而她的身上穿着一件很輕盈的姓感睡衣,不……應該是晴趣內衣,而且是透明的,薄如蟬翼,所以她身上的每個部分都在輕紗中若隱若現。
宇文睿一看見她,心裡就泛起一股厭惡,趕緊把頭撇到一邊。
奧黛麗把美酒放在了桌面上,“睿,不要每次都像機器人一樣,只有一副表情。”
“不好意思,如果你想有人逗你哈哈大笑,那你請個小丑來。”
她沒有把他的話放心上,而是倒了兩杯酒,坐到他身邊去了,“來,你們中國不是喜歡喝交杯酒嗎,咱們也喝一杯。”
宇文睿看了看那杯酒,伸出手來,奧黛麗以爲他要接過喝,十分開心。
不過宇文睿卻一把將酒掃落在地上了。
“啪……”剔透的水晶酒杯頓時碎了一地。
她定定地看着地上的碎片,心底有些難過。
不過對於她愛的人,她有足夠的耐心。
她把自己的那杯酒放到了一旁,然後斜靠在他身邊去。
不過宇文睿卻向旁邊坐開了,她倚靠了個空。
但她還是神色淡淡的。
宇文睿察覺到她的目光,心底不禁有些佩服,這女人耐心還真是夠可以的,他這樣冷待她,竟然還一點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