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望的話好像讓大家都有些疑惑了,所以他們都看着葉冰吟,他們想知道葉冰吟怎麼回答。
葉冰吟笑了笑,說道:“我葉冰吟是那樣的人嗎?我雖然惹不起陳杰、墨規和柳青他們,但是我有說過我怕他們嗎?”
大廳內靜的可怕,不僅因爲葉冰吟的話,還因爲殺人兇手。
蘇望對葉冰吟的解釋不屑一顧,他笑了笑:“就算你不怕他們,但是你不敢說他們是兇手!”
葉冰吟決定不再和蘇望玩文字遊戲,因爲這樣玩到最後,事情根本就解決不了。
佘清風似乎也發現了這個情況,所以佘清風連忙說道:“既然這樣,大家不如讓葉冰吟先把他的證據說出來!”
葉冰吟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其實我的證據很簡單,就是我剛剛說的,陳昆的防備心理,他對蘇小天沒有防備心理,所以蘇小天才有機會殺了陳昆!”
“可是動機呢?蘇小天爲什麼要殺陳昆!”狄雲馬上問道。
葉冰吟笑笑,然後說道:“動機,因爲陳昆要買這個小島,而蘇小天不想離開這個小島,所以他必須殺了陳昆!”
葉冰吟說出這句話之後,蘇望想看到了希望似的說道:“不可能,陳昆和我談買小島的事的時候已經很晚了,當時小天根本就不在場,他不可能知道陳昆要買這個小島的事情,他又怎麼可能因爲這個動機而去殺人呢?”
蘇望說出這句話之後,所有的人一片譁然,這是一個事實,蘇小天不可能知道陳昆要購買小島的事情,所以他沒有可能因爲這個動機而殺人。
葉冰吟卻不點不緊張,就好像他已經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似的,葉冰吟望了一眼蘇望,然後說道:“還記得薛貴的死嗎?”
大家有些不明白,葉冰吟怎麼突然間提起薛貴呢?他也是被謀殺的,可是他被殺和陳昆又有什麼關係呢?
大家自然都是記得薛貴的死的,而且他的死和陳昆的差不多,不過是前胸多了幾處傷口而已
。
“薛貴只是這裡的一個土著居民,什麼人會殺他呢?”
沒有人回答,他們不知道,若是兇手是同一個人,那也就是說殺死薛貴的是蘇小天,可是蘇小天爲什麼要殺薛貴。
“那天蘇小天提醒我,薛貴去過對面的小島,然後我便去找薛貴,可是當我去的時候,發現薛貴已經死了,而薛貴生前喜歡出海,所以他定然經常去對面的那個小島!”
“那個小島上有食人族!”狄雲連忙說道。
葉冰吟點點頭:“也許薛貴曾經看到過食人族,也許沒有,但是有一個人不放心,所以他必須殺了薛貴,而那個人便是蘇望!”
大家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了,葉冰吟一會說兇手是蘇小天,一會說兇手是蘇望,難道他們父子兩人謀殺了陳昆和薛貴。
“我想在陳昆來這裡之前,陸上龍怕是已經通知蘇望陳昆要來買島了,而陸上龍也想殺了陳昆,所以他們便合作了!”
“可蘇望有這個必要冒險嗎?殺了陳昆不是小事啊!”佘清風有些疑惑的問道。
葉冰吟點點頭:“殺了陳昆的確是一件很冒險的事情,但是他卻不得不做,陸上龍要殺陳昆是因爲他想獨吞古齋的古董,而蘇望爲了什麼要殺陳昆呢?”
葉冰吟說完之後看了一眼大家,大家都不知道蘇望因爲什麼要殺陳昆,購買小島這件事情有這個必要殺陳昆嗎?
葉冰吟笑了笑,然後接着說道:“當我們去找陸上龍談話的時候,他把我們帶到了對面的那個小島,而在那個小島上竟然有人養了二十多個食人族,若不是我們幾個奮力拼殺,怕是要被那些食人族給活吃了的,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些食人族是誰養的呢?”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蘇望,因爲按照葉冰吟所說的思維模式,蘇望是最有可能的那個人
。
葉冰吟點了點頭:“要馴服食人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那些食人族必須從小開始養,在這一片海域上,有這個能力的只有蘇望,那麼現在大家一定很奇怪了,蘇望爲什麼要在那個小島上養食人族呢?”
這個時候,很多事情不用葉冰吟說他們也都已經明白了,比如蘇小天是怎麼知道陳昆要來購島的,因爲他們在幾天前已經知道了。
可是他們還有不知道的事情,那便是蘇望爲什麼要在對面的小島上養食人族。
“要解決這個問題,我們就必須來看一下陳昆購買這個小島的目的了,我想很多人已經知道了,陳昆要買這個小島的目的是因爲他認爲這裡藏有康如風幾十年盜取的古董寶藏,他爲了擴充軍餉,便打起了這些寶藏的注意!”
“你說什麼?我的這個小島有寶藏,簡直是笑話!”蘇望在葉冰吟說完之後馬上反駁道。
葉冰吟笑了笑:“我有這麼說嗎?陳杰他們怕是已經把這個小島找過好幾遍了,他們都找不到寶藏,那這裡便一定沒有寶藏了,但是這裡沒有寶藏,不代表對面那個小島沒有寶藏啊!”
葉冰吟說完這句話之後,大家有的恍然大悟,有的卻是吃驚,恍然大悟的是因爲他們怎麼沒有想到呢?天街如水,一線天外,兩個小島連在一起不就像是如水的天街嗎?一線天外也就是指一線天以外的小島,而吃驚的是因爲他們聽到了這個消息。
有寶藏的消息。
蘇望笑了笑:“就算那個小島有寶藏,和我有什麼關係呢?如果按你所說,那寶藏是那個什麼康如風的,那你們找他好了,我怎麼可能知道呢?”
葉冰吟搖搖頭:“你當然知道,因爲這兩個小島很近,如果康如風運一批古董過來,你沒有可能發現不了,當康如風走了之後,你一定會去那個小島看看,當你發現裡面有寶藏的似乎,你會怎麼想呢?”
葉冰吟的這個問題似乎是在問蘇望,又似乎是在問大家,又似乎是誰都沒問,他只是說出了一個答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