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一切都是陰謀,那麼莫大爲被謀害的事情呢?
葉冰吟他們幾人相互望了一眼,然後葉冰吟說道:“想知道這一切是不是陰謀,去找那些東瀛人便可以了。”
“可我們這樣去找他們,怕是不大好吧!”時飛燕有些猶豫的說道,他們就這麼貿然詢問那些東瀛人,那些東瀛人肯給他們面子嗎?
葉冰吟淡淡一笑,然後便扭身離開了,在這個相城,無論他是什麼人,都得給葉冰吟點面子。
鬆口橫步的住處很是偏僻,葉冰吟不明白他們爲什麼要住這麼偏僻的地方,這個地方可以說是沒有人煙。
一些身穿和服的女子在鬆口橫步的門前進進出出,裡面不時傳來陣陣笑語,葉冰吟他們走近之後,突然從裡面衝出來兩個東瀛人,他們攔在葉冰吟他們跟前,用生硬的中國話說道:“你們是什麼人,來這麼做什麼?”
葉冰吟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我是一名偵探,我來這裡找鬆口先生,麻煩你去通報一下。”
那兩個東瀛人聽了葉冰吟的話之後,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們兩人笑完之後,對葉冰吟說道:“趕緊滾吧,我們老闆不會見你們這些支那人的。”
葉冰吟突然有種憤怒,而司徒浩月和時飛燕兩人也是怒火中燒,若是在蘇州城,他們兩人早把這兩個東瀛人給殺了,但是他們現在在相城,這個地方的各方勢力真是太複雜了,而且這裡的東瀛人比他們蘇州城的要多的多。
葉冰吟笑笑,說道:“我勸兩位還是去通報的好!”
“哈哈哈哈,去通報,你想的美,我們若是不通報你能怎麼着我們吧!”那兩個東瀛人好像和葉冰吟玩上癮了,他們就是要逗一逗葉冰吟。
葉冰吟笑着說道:“兩位不去通報,那就只好由去去通報了。”葉冰吟說着便是突然一拳打在了一個東瀛人肚子上,那東瀛人噴了一口血之後,便赫然倒地,另外一個東瀛人見葉冰吟動手了,而且一拳便打倒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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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時慌了,而且他高聲喊了一句話,但是那句話他剛喊完,葉冰吟已經一拳打了過去,那東瀛人被葉冰吟一拳給打暈了過去,可就在葉冰吟打暈那個東瀛人之後,突然從裡面跑出來一羣東瀛人。
葉冰吟知道,剛纔那個被自己打倒的東瀛人喊了一句:救命啊!
從裡面跑出來的東瀛人很快便把葉冰吟他們給圍住了,他們圍住葉冰吟之後一句話葉不說,而且看那樣子就好像要開打似的,葉冰吟淡淡一笑,也做好了準備開打的意思,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
“住手!”
那個聲音傳出來之後,所有的東瀛人都停了下來,然後葉冰吟他們便看到鬆口橫步從裡面走了出來,他走的很慢,好像走的快一點他就會死似的。
“葉偵探大駕光臨可真是蓬蓽生輝啊,請進進去!”
葉冰吟笑笑,說道:“進就不必了,我們今天來這裡就是想問你一個問題,唐光祿唐老闆是你派人打的嗎?”
鬆口橫步笑了笑,說道:“沒錯,唐光祿就是我派人打的,任何一個得罪我的人我都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葉冰吟聽了鬆口橫步的話之後,便又接着問道:“那今天報紙上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呢?”
這個時候鬆口橫步有些吃驚,但是他馬上便恢復了以往的表情,然後說道:“怎麼可能,我會做出這種有損我大和民族的事情嗎,我正要去找哪家報社的麻煩呢!”
“這麼說這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後操縱了?”葉冰吟心裡想道。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一起去如何,反正我也正想找那家報社。”葉冰吟看着鬆口橫步說道。
鬆口橫步沒想到葉冰吟竟然真的想去那家報社,但是他又怕過什麼呢,鬆口橫步嘿嘿一笑,如何便隨葉冰吟去了那家報社。
那報社不是很大,但是卻是相城唯一的一家報社,報社裡面一股的墨水味,一些人在那裡不停的刊印,而不遠的地方便是整個報社的辦公室,辦公室這個地方還是比較靜的,一羣人坐在裡面寫稿子。
葉冰吟和鬆口橫步兩人同時出現在那家報社頓時成了新聞,裡面的那些人都放下了手中的筆,然後在那裡小聲的竊竊私語。
報社老闆裡面跑了過去說道:“幾位來這裡是要登什麼新聞嗎?”
葉冰吟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我是偵探,來這裡只是想問幾個問題,如果你現在方便的話就找一個地方我們談談吧。”
報社老闆看了一眼葉冰吟,然後便點點頭領着葉冰吟他們來到了他的私人辦公室。
“有什麼問題你只管問吧!”
葉冰吟看着那報社老闆,說道:“我想你一定知道今天報紙上的頭條新聞了吧,就是唐光祿唐老闆的那個,我想知道這個新聞是誰寫的?”
興許是那報社老闆覺得葉冰吟他們來者不善,所以他一時有些猶豫,鬆口橫步突然瞪着那報社老闆說道:“快點說,你若是再不說,我就讓你這家報社關門。”
這個時候,相城怕是沒有人不知道鬆口橫步的,報社老闆自然也是認得的,他知道鬆口橫步的實力,如果鬆口橫步想讓他這家報社關門,那他這家報社就一定會關門。
“我說我說,不過我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我們打開門做生意的時候便發現我們報社的有人來過,但是我檢查了一遍,發現裡面並沒有丟東西,不僅沒有丟,而且還多了一樣東西,當時那個東西就放在桌子上,那是一袋銀元,但是在那銀元下邊,便放了這樣一個紙條,上面就是寫的這個新聞。本來我是沒有打算管這個的,但是當我打開那袋銀元的時候,發現裡面還有一張紙條,上面說如果我不照辦,那我和我的報社就別想幹了。”
“這就把你給嚇住了?”司徒浩月覺得又好笑又客氣,他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有人膽小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