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冰吟聽了時飛燕的話之後,便明白了,於是說道:“既然如此,我們一起去找唐光祿吧,他昨天晚上回家的時候被人打了,我要去聽聽當時的情況。”
時飛燕和司徒浩月兩人覺得很奇怪,就像葉冰吟聽到這個消息時一樣,那個鬆口橫步真的開始報復了?
葉冰吟他們還是第一次來唐光祿的家,他的別墅是葉冰吟見過最奢華的別墅了,前面有一個池塘,此時池塘裡除了一些殘荷之外便沒有其他什麼了,有一小塊地方浮着幾塊冰。
唐光祿躺在牀上不停的**着,葉冰吟進屋之後,才發現唐光祿的傷真的很嚴重,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好像好破相似的。
葉冰吟他們坐下之後,唐光祿便從牀上強忍住坐了起來,他看着葉冰吟哭喪着臉說道:“葉偵探,你一定要替我報仇啊,抓到那夥人,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他們一頓。”
葉冰吟點點頭,說道:“這個是一定的,但是我現在想知道當時的情況,他們都是些什麼人呢?”
“他們肯定是那些東瀛人,我昨天那樣的罵他們,他們定然懷恨在心,他們見我一個人回家,於是便在半路上劫住了我。”
其實這種情況葉冰吟也並非沒有想過,但是葉冰吟又覺得不太合乎情理,如果事情真是這樣,那姜臘怎麼沒有被打,他的家離商盟很近根本就不能算做理由。
唐光祿又陸續的說了許多,但是他說的那些信息都很籠統,根本就找不出什麼線索來證明昨天晚上打他的那些人是什麼人。
葉冰吟和時飛燕、司徒浩月三人離開唐光祿府上之後,他們便去了莫大爲的家,因爲葉冰吟經過昨天的詢問之後,他覺得有必要再次訪問一下慕容欣。
慕容欣仍舊讓人看起來楚楚可憐,葉冰吟看了一眼慕容欣,心裡頓時有些慌了,不過他畢竟是一名偵探,他知道怎樣控制自己的情緒。
“我們這次來是有一些比較私密的事情想來問慕容夫人的。”
慕容欣點點頭,說道:“我一定知無不言,只要能夠找到謀害我丈夫的兇手,讓我怎樣都行。”慕容欣說着更是突然欲哭了,而且眼睛已經溼潤了。
“我聽說慕容欣和莫大爲的相識是因爲唐光祿的牽線?”葉冰吟看着慕容欣問道,他想看清楚慕容雪欣的變化,但是慕容欣的臉色並沒有什麼變化。
“你說的沒錯,我記得那天也是冬天,而且還下着雪,我去唐光祿的錢莊取錢,然後便遇到了大爲,我與大爲兩人一見傾心,然後便很快成親了。”
“那你和唐光祿是什麼關係呢?”葉冰吟突然問道。
慕容欣看了一眼葉冰吟,然後淡淡回道:“他是我遠房表哥。”
葉冰吟聽了慕容欣的話之後,在心裡暗暗的笑了笑,遠房表哥,這個世界上每一個人如果和另一人人攀關係的話,都可以加上一個遠房,因爲沒有人知道那個遠到底有多遠。
葉冰吟繼續問道:“我還聽說,莫大爲在和你成親之前是有過一房妻子的,但是後來他妻子卻死了,這件事情你知道嗎?”
慕容欣聽完葉冰吟的話之後有些吃驚,但是她還是點了點頭,說道:“這件事情大爲和我說起過,但是我並不在意的。”
葉冰吟拿會管慕容欣是否在意這些東西,他接着問道:“那莫大爲有沒有告訴你他的第一任妻子是怎麼死的?”
慕容欣有些猶豫,但她最後還是說了:“有一次大爲和我說過,他的第一任妻子是因爲難產死的,他妻子死了之後,他心灰意冷了好久。”
慕容欣說完之後,葉冰吟和時飛燕他們徹底震驚了,原來一切的源頭都在這裡。
葉冰吟終於知道莫大爲爲什麼看了小張屠焚兒救母那齣戲之後便會突然暴斃了,因爲他想起了自己第一任妻子難產時的情形,他觸景生情所以心中難以抑制。
可葉冰吟想到這裡的時候又突然覺得有個地方不對,當時聽孫思之說莫大爲的瞳孔放大,應該是被嚇死的,如果莫大爲因爲那齣戲想起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那他應該是傷心而不是害怕纔對啊。
這件事情之中一定還有其他的隱情,葉冰吟突然覺得自己有了信心,現在他雖然不知道那隱情是什麼,但是這已經是一個良好的開端了。
葉冰吟看着傷心的慕容欣,突然覺得慕容欣這個女人可真厲害,他不知道慕容欣此時是不是在演戲,現在這個女人已經掌握了莫大爲所有的財產,可以說她已經是相城最有錢的女人了。
一個女人,除了一個喜歡的男人外,錢便是她最可以依靠的東西了。
爲了這麼大的家產,謀害親夫是完全有可能的,而且她知道莫大爲太多的秘密了。
但是,當葉冰吟他們離開莫大爲的家之後,葉冰吟很快便結束了他的那種想法,因爲他們發現了一個更讓人深思的情況。
滿大街都在發送報紙,一些報童還在街上喊着:“號外號外,商盟副會長唐光祿爲了相城全體商家的利益和東野人鬆口橫步大打作戰,令鬆口橫步惱羞成怒對其進行報復啊……”
葉冰吟買了一份報紙來看,上邊把唐光祿和鬆口橫步對戰的情況說的很是激烈,而且報紙上還大肆的讚揚唐光祿的那種大無畏的精神,而且許多人都贊同唐光祿來當這個相城商盟的會長。
一時間唐光祿成了相城的英雄。
時飛燕看過之後,有些氣憤的說道:“這個唐光祿真會拿這件事情炒作,如果這樣下去的話,那個商盟的會長就真的是唐光祿的囊中物了。”
葉冰吟笑了笑,然後很平靜的說道:“這些報紙上也並沒有胡說,當時唐光祿罵那個鬆口橫步的時候真的很大快人心,只是在唐光祿被打之後,拿這件事情炒作讓人有些懷疑,難道與鬆口橫步罵架、被打都是一個策劃好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