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橙韻在醫院躺了幾天出院,對於這個孩子,她是極其矛盾的,她不愛他,這是事實存在的問題,但是她必須要生下他,這也是事實存在的問題。
宋橙韻被容傾接回家後,就一直在家裡,就沒有出過門,當然容傾也不允許她出門,生怕她在外面折騰出什麼事,把孩子給折騰沒了。
對於這個孩子容傾是相當重視,畢竟已經四十歲的人了,他身後經營着這麼大的一個產業,對於他那大兒子容與,他也沒多少期望,容與二十來歲的人了,除了吃喝玩樂泡妞,一無所是處,他現在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宋橙韻肚子裡的這個孩子,希望宋橙韻這胎能給他生個兒子。將來好繼承他的事業。
宋橙韻因爲懷孕之事兒,她在容傾那裡的待遇,瞬間比以前好了千百倍,至少晚上她不用再受這個男人的折磨了。
容傾每天晚上睡覺,即使憋的再受不了,也只能抱着宋橙韻的身子亂啃,不敢幹什麼具體的壞事兒,怕傷到她肚子裡的孩子。
對於一個生龍活虎的男人,尤其是在那方面絲毫沒有節制的男人來說,這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折磨。
第一次讓宋橙韻覺得原來懷孕也沒有那麼壞,至少晚上她不用再受苦受難了。
宋橙韻想到李默說的那句話,福利是靠自己去爭取的。
雲默都能像一個正常的女性一樣,工作交友,爲什麼她不可以?她也過夠了這種被圈養的生活。
雲默說,這輩子除非容傾不要她,否則她沒有任何辦法能夠離開這個男人。勸她最好死了這條心吧,還是想方設法讓自己在容傾那裡過得好一點吧?宋橙韻摸摸自己的肚子,這個孩子會不會能給他帶來一些幸運。
宋橙韻在家養胎無聊就叫傭人去書店給他買了一些有關於德語的書籍。
她也幻想着孩子生下之後,她也能像雲默那樣成爲一名優秀的翻譯官,曾經成爲一名優秀的翻譯官,不僅是雲默的夢想,更是許向南的夢想,也是她的夢想。
她和許向南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再有任何的交集了,那就讓他們還擁有共同的夢想吧,或許這是他們之間唯一的聯繫,也算是對自己的心裡一點點的慰藉。
容傾晚上回來的時候。就不見宋橙韻帶着耳機躺在牀上看書,他走近一看,一大堆他看不懂的文字。
容傾責直熟練一種語言,那就是英文,因爲他從小就生長在美國,對於中文,他也是會說中國話,中國字他都未必能識幾個。
容傾這人其實沒什麼文化的,從小生長在美國,高中沒有讀完就輟學了,開始出來混。
雖然,他在美國物質生活很好,有足夠的金錢支撐着他優越的生活,但是他的童年過得並不快樂,別人都有父親唯獨他沒有父親,缺少父親的童年,他很難快樂。
所以他成了別人眼中的壞孩子,小混混,長此以往也養成了他暴戾的性格?
爲人狠辣不懂溫柔。
他的世界觀裡,只有他不想要的,沒有他得不到的,宋橙韻就屬於後者。
“這都十點了,怎麼還不睡覺,你不休息孩子能休息的到嗎?還有你在看的都是什麼書。”
容傾伸手將宋橙韻的書扔到一邊去。
“白天睡了一天了。不怎麼困。”
宋橙韻現在仗着肚子裡的孩子也不再像以前那樣很懼怕容傾,她知道現在的容傾,就像是一個紙老虎,不敢對她做什麼。
“看的這是什麼書,怎麼不看看那些育嬰書籍,這都要當媽了,還看一些亂七八糟的書。”
容傾將他扔在牀上的書撿起,左右翻了翻,裡面一個單詞他都不認識:“這是什麼書。”
“德語書。”宋橙韻回答他的問題。
“你看這幹嘛?”容傾今天話有些多,平日裡,他很少跟宋成說什麼話,也許念在她爲他懷孩子的份上。心情還不錯,想跟她多說幾句話。
只是宋橙韻很不習慣他現在的這種改變,她倒是希望他跟過去還一樣,對他愛答不理的,自從她懷孕後,每天晚上容傾回來,都要跟她絮絮叨叨說很多話,她還得必須搭理他,不然這人就會生氣。
“不幹嘛,我以前學德語的,閒來無事拿出來看看。”她沒有說現在開始看,是爲了以後當翻譯官准備。
“哦,沒想到你還是個學德語的,你不是之前去美國讀書留學嗎?怎麼跑美國,德語,怎麼不去德國學德語。”
容傾對宋橙韻過去的那些事情知道的也不多,他也沒有去調查過宋橙韻什麼,他對宋橙韻更多的是一種霸道的佔有慾,是一眼就看上了這個姑娘必須要得到罷了,要說有多深的愛,估計也沒有,他跟宋橙光不一樣,不像宋橙光就一癡情種,他是一個能做大事的人,對男歡女愛,沒多大興趣。
“之前去美國,學的不是德語這個專業。”
容傾還不知道當時她去美國是爲了誰,她現在也沒那麼傻巴拉巴拉的全部跟他講過去那些事,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
容傾也是沒事找事想跟她說說話,至於她過去到底學什麼專業,他也沒多大興趣知道。
“晚上吃的多嗎?”容傾他扯着脖子上的領帶,將西服外套一脫扔在地上,容傾在這人生活上有很大的問題一點都不愛整潔,喜歡亂丟亂扔,每天早上,他去衣帽間換身衣服,整個衣帽間全部都夢亂掉,關鍵這人還特變態,他的臥室他的書房,不準傭人去碰,所以幹這些活的人,自然變成了宋橙韻,好在現在她懷孕了,這活倒是不用她來幹了。
宋橙韻下牀將他扔在地上的,領帶和外套撿起:“沒什麼胃口,吃了一碗粥。”
“就吃一碗粥嗎?你這樣我兒子怎麼長的大。”
容傾一聽宋橙韻那就喝了一碗粥立馬皺着眉頭訓斥道。
宋橙韻倍感委屈,她現在懷孕多少有些懷孕吐反應了,吃什麼東西都想吐。一碗粥還是硬逼着自己吃的,生怕肚子裡的孩子營養不夠不生長,出了什麼問題,到時候,容傾會覺得是她是故意想把這孩子折騰掉。
“那……我不是沒胃口嗎?老是想吐,又不是我故意不吃的。”
宋橙韻很委屈的小聲兒的嘀咕道。
容傾面無表情的看着她,西褲口袋裡掏出撥通了一個號碼,那邊電話快接了,宋橙韻就聽容傾用一口正宗的美式英文問道:“我老婆說沒什麼胃口,不想吃飯老是想吐,這怎麼回事。”
容傾給他最近請了一個國際頂級的婦產科醫生打電話,宋橙韻在一旁聽着。真是無語,懷孕初期有些孕吐反應,這不是很正常嗎?還要問下醫生,真是一點常識都沒有,沒文化真可怕。
那邊醫生不知道說了什麼,容傾的眉頭沒有剛纔皺的那麼狠了。
她掛完電話,上前拍拍宋橙韻的小臉:“辛苦你了,再忍忍,八九個月過去了就沒事了。”
宋橙韻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容傾什麼時候用過這樣的態度跟她說過話,還說辛苦了,真是讓她備受驚嚇啊!
“不……不辛苦,懷孕都是這樣吧!”
宋橙韻用了一副,跟見了鬼似得樣子,哆嗦着回答。
“趕緊躺下好好睡覺,我去洗個澡,待會就過來陪你了。”
容傾說着就將宋橙韻打橫抱起,輕輕的放在牀上,還爲她蓋好被子,還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乖乖的給我生個大胖兒子,以後你要什麼我就給什麼。”
宋橙韻更加感到驚恐了,這男人什麼時候這樣溫柔的待過她,好像一次都沒有。
容傾進了裡間的衛生間,很快傳來淋浴的聲音。
宋橙韻摸摸自己的肚子,心裡默唸道大胖兒子,她這才一個多月的身孕,哪裡知道是兒子還是女兒,但是容傾幾次三番都在說生個兒子生個兒子,難不成他這個典型的abc男人還重男輕女。
如果她生的是一個女兒呢?會不會容傾不喜歡,像過去一樣那樣對她不好。
宋橙韻搞不懂他這人已經有了一個兒子了,兒子都二十來歲了,怎麼還想要個兒子,雲默說宋橙光就挺想要一個女兒的。
還是說有錢人大部分的,都希望兒子越多越好,宋橙光只是有錢人中的一個例外罷了。
她知道自己懷孕到現在,時間算上也有個十來天了,每天摸摸自己的肚子,雖然肚子暫時還沒有什麼變化,只是宋橙韻覺得,她對這個孩子好像慢慢的有了一些期待。
她覺得自己可能慢慢的有些在乎這個孩子了,或者說她身上有了一種叫母性的東西,以前在這個世界上,她最愛的只有兩個人,她母親和許向南,是不是以後還要再多一個人,就是這個孩子呢?
容傾洗完澡出來,就見宋橙韻還睜着一雙,大眼睛。眼珠子在眼睛裡骨碌碌地轉着,不滿的說道:“怎麼還不閉眼睡覺休息不夠,不影響孩子生長嗎?”
宋橙韻覺得現在的自己之於容傾來說就像是一個,給他孩子補給養分的一個容器罷了。
“可能是白天睡的多了吧,怎麼也睡不着。”
宋橙韻起身靠在牀頭上說。
以前的每天晚上她都能被這個男人累得要死要活的直接昏倒過去,最近這段時間,她像個正常人一樣的作息,反而不能正常的生活了。
看來她真的有受虐傾向。
“白天就不要睡那麼多,晚上睡不着也不好。喝不喝牛奶,我下去讓傭人給你準備一杯牛奶。”
容傾說着就要出臥室。
宋橙韻趕緊擺手搖頭道:“不用,晚上我已經喝過了,什麼東西喝過量了也不好。”
容傾脫了拖鞋躺在牀上,伸手揉揉自己疲憊的眉心,還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還過幾天就要產檢了是吧,到時候我陪你去,你記得提醒我,我是多容易忘。”
宋橙韻點頭:“嗯嗯,我知道了。”
容傾拍拍自己的胸膛道:“躺下來,我抱着你睡,拍拍你就睡着了。”
宋橙韻想到雲默的話,雲默說,聽話一點,乖巧一點,多討好他一點。你的日子自然就好過了。這輩子就算都離不開他,至少也要在他手裡,獲得一點你作爲人的一些權利與自由吧!
是真的,應該要改變了,不要再像過去那般固執倔強,硬扛着然後就是吃了很多的,苦,受了很多的委屈。
宋橙韻躺下,腦袋枕在他的肩膀上,他的肩膀很硬,咯的她後腦勺都不舒服。
“我發現你最近這段時間又聽話又乖巧,怎麼想通了。”
容傾的大手在她身上到處佔着便宜,摸摸這兒,搓搓那兒的,他這人就是色心太重,她現在的這個身體狀況,做不了什麼壞事兒,他也要在她身上討盡便宜。
宋橙韻已經摸清他這個人的本性了,反正就不是什麼君子。
“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以前也這樣啊!”
宋橙韻低聲回答。
“你也這樣嗎?我怎麼不知道,不過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很喜歡繼續保持。”
宋橙韻想,你喜歡就好,至少我的日子也能好過一點。
以前她太倔。他也太狠,捱過巴掌也捱過皮帶抽,日夜在牀上的折磨,她身上經常是舊的吻痕掐痕還沒消,新的痕跡又加上。
經常是舊傷未愈,新傷又來,家裡的傭人看着她狼狽的樣子私底下,都偷偷的議論
容傾的大手附上她的肚皮:“這肚子怎麼一點都不鼓,跟以前還是一個樣。”
宋橙韻對於這個沒有常識的男人很是無語,就是萬般無奈還得解釋:“還不到兩個月的身孕,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大了,離顯懷還早着呢,至少要等四個月的身孕才能看到一點。”
“哎……”容傾不然,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宋橙韻嚇了一跳,難道自己說錯什麼話了嗎?惹了這個暴君不開心了。
“之前的那個孩子要不是你作死打掉,比你大哥家那兒子估計還要大吧!”
容傾說到這很氣憤,伸出手毫不客氣的在宋橙韻的屯部上拍了一下:“作女!懲罰你生完這個,還得加班加點,再給我生兩個。”
宋橙韻只給他生一個,容傾肯定不滿足,宋橙韻必須得給他生三個孩子才行。
宋橙韻想到後面還有兩個孩子等着她去生,她的頭皮都要炸了,這個男人就是得寸進尺貪得無厭。怎麼都不滿足。
有了一個,還想要第二個,有了第二個,還有第三個,感情她未來的生活都會處在一個不停的在生孩子的狀態,什麼所謂的權利與自由,都tmd全放狗屁
容傾就是容傾,他跟宋橙光還是有着很大的差別,容傾纔不會懂得心疼她呢,纔不會現在心疼她懷孕辛苦,纔不會心疼她一朝分娩所受的痛苦,他只知道。自己想要就好,自己開心就好。
雲默還說努力發現他的好,努力讓自己愛上,這樣一個絲毫不心疼你的男人,你怎麼可能愛上呢?
宋橙韻想越覺得自己委屈,覺得自己命真苦。
“你怎麼不說話了,怎麼不樂意給老子生啊!你是我老婆,娶你回家就是給我生孩子的,不然我還娶老婆幹嘛,養在家裡一大堆傭人伺候着你,我是嫌錢多了撐的是嗎?外面想給我生孩子女人如同過江之鯽。”
容傾最近跟自己的下屬學了一箇中國的成語,過江之鯽。
沒想到今天跟自己老婆說話,還給用上了,他覺得自己學習能力真的很強,自我感覺很不錯。
宋橙韻不懂容傾,一個典型的美國abc,怎麼會有一些傳統中國男人的大男子主義。
覺得娶老婆回家就是爲了給生孩子的。
想給他生孩子的女人如同過江之鯽,那就找她們去生啊,幹嘛逼着她生。
“我困了,睡覺吧!”
宋橙韻不想跟他談論這個話題,她又不是生孩子的機器。
容傾見她閉上了眼睛不在理他,也沒有再說,畢竟她肚子裡的孩子最大,他就是心裡再不高興。他看在孩子的份上,也得暫時忍着,等她把孩子生下了,他再一併收拾她,現在仗着肚子裡的孩子就敢跟他拿喬了。
清早,容傾是被宋橙韻劇烈的嘔吐聲兒給吵醒的。
容傾這人的起牀氣很大的,如果不是自然醒,而是被人吵醒或者叫醒,他的脾氣很大,正想發火的時候,就聽見宋橙韻在裡面的衛生間發出一些痛苦的聲音,貼所有的火氣立馬壓下。趕緊下牀衝進衛生間,就看見自己老婆抱着馬桶在那吐的辛苦。
“怎麼吐成這個樣子。”容傾蹲下將她的身子抱起來,見她滿臉都是淚。
宋橙韻吸吸鼻子:“容傾我難受,真的好難受。”
極其委屈的小模樣說着說着,開始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
容傾從洗手檯上拽出一大把餐巾紙,胡亂地給她抹着鼻涕和眼淚:“別哭了,別哭了,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好好檢查檢查,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容傾說完攔腰將她抱起送進醫院,宋橙韻趕緊搖頭:“趕緊放下我,我還想吐。”
容傾見他吐成這樣,怕傷了她的身體。從而傷到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敢耽誤,沒有聽她的話將她放下,直接抱着她往臥室外衝,宋橙韻實在忍不住,一口黃疸水全部吐在了容傾的肩膀上,容傾這個人雖然在生活上不愛整齊,但是個人卻非常潔癖。
冬天的外套,必須一天換一下,從來不會同樣一件外套連續穿兩天。
這樣的人,宋橙韻沒忍住吐了他一身,宋橙韻當場就嚇蒙了。自己怎麼能。吐了他一身。
他會不會生氣,直接將她從二樓扔下一樓。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宋橙韻嚇得趕緊道歉。
以前他們因爲什麼事兒一語不合吵了起來,容傾罵了她罵的很難聽,客廳裡那麼多傭人,覺得自己很沒有面子,在容傾面前,她連個人都不是。
她實在忍不住,就將面前的一杯牛奶潑在了他的臉上,當場容傾就變了臉色,當着那麼多多傭人的面,拽着她頭髮將她從一樓拖到了二樓臥室,在她的眼裡容傾根本就不是一個人,他是一頭野獸,一頭沒有人性的野獸。
所以現在她吐了他一身,她害怕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行了,你閉嘴吧,說什麼對不起,你爲我懷孩子,吐了我一身,那也是我該的。”
容傾說。
他想到了雲默那天在醫院跟她說的話,雲默說自己的老婆,自己的孩子,自己讓一點,怎麼了?又不是讓着別人。
宋橙韻震驚的瞪大了瞳孔看着他,覺得這是容傾嗎?她怎麼有一種不認識他的感覺!
看來還真是,他以前對她太壞了,所以他稍微改變一下,就能讓她大吃一驚。
送到醫院,醫生檢查是早孕反應過於激烈,因爲她未懷孕之前吃的不好營養不良,身體素質很差造成。
孕期可能要比平常孕婦要辛苦的很多,這也只是開頭,以後到了懷孕中後期受的罪會更嚴重
容傾聽醫生說,宋橙韻孕吐反應這麼激烈的原因是因爲她以前吃的不好營養不良,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想他容傾隱形的資產加起來都有上千億了,竟然自己老婆還能因爲吃的不好導致營養不良,所以現在孕吐反應纔會如此激烈,這不是打他的臉嗎?
醫生檢查說沒什麼,沒有必要住院,即使不能吃也要逼着自己吃,吐完了還要堅持吃,這樣才行,不然對孩子不好。
宋橙韻本以爲自己懷孕,可以免受容傾十個月的折磨,卻沒有想到容傾倒是不折磨她了,但是容傾的娃開始折磨她了。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孕吐太他麼的難受了,還不如躺在容傾身下受罪呢?
回到了家的容傾對着傭人大發脾氣道:“老子給你們發那麼高的薪水,你們到好連個女人都伺候不好,老子還要你們有何用,全他麼的都給我捲鋪蓋滾蛋。”
容傾把宋橙韻營養不良的事情怪罪在衆人身上。
宋橙韻很過意不去,現在就業那麼困難,容傾這人雖然很壞,但是他這人還是比較大方的,傭人們這裡拿的薪水比在別的僱主家拿的薪水,明顯要高出幾倍。
他營養不良,這事就是要怪也應該怪的,總請他自己身上,不給他好日子過,他哪有心思吃飯。
宋橙韻想到過去,心裡就恨:“別怪他們了,是我自己過的不開心,哪有心思吃東西,再說你給他們全部都辭退了,誰照顧誰做飯。這麼大一棟別墅,誰來打掃衛生?難道你讓我一個孕婦來做嗎?”
容傾只聽到了宋橙韻說的是我自己過的不開心,哪有心思吃東西,他當時就,拉下臉色:“宋橙韻你什麼意思啊,你這意思是老子沒給你好日子過了。”
現在都懷孕了,孕吐反應那麼激烈容傾還用這個態度對她,宋橙韻覺得自己更加委屈了,大着膽子沒好氣地說:“我現在還是孕婦,你要是想罵我,還是等我把孩子生完之後你再罵吧,不然我心情不好,吃不下飯,倒黴的還是你兒子!”
容傾被她氣樂了:“你這女人倒是不笨,現在就知道拿孩子來要挾我了。”
“這本來就是事實,你以前對我動不動就大呼小叫,還……還動手打我。難道這是好日子嗎?難道我應該覺得很過得開心嗎?”宋橙韻紅着眼眶質問道,說完委屈的轉身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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