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橙光的回答,讓雲默不由得一怔,宋橙韻再怎麼說都是他同父異母的妹妹,在他的眼裡不過就是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女,不配做他的妹妹。
那麼她呢,豈不是更見不得光。
雲默心有悲慼。
兩人在車裡一路沉默,宋橙光雖然拿這事兒狠狠的羞辱了雲默,可未見得他的心情就很好。
回到別墅,他始終是陰沉着臉的。
雲默回到自己的房間拿了睡衣進了衛生間洗澡,沖澡的途中,衛生間的門鎖有鑰匙打開的聲音。
雲默進來洗澡前,特意將衛生間的門反鎖了,這時候有人開門,肯定不會是傭人,只能是宋橙光。
宋橙光從來沒有在她洗澡時闖進浴室,雲默從架子上抽了一塊大大的毛巾裹在自己的身上。
此時宋橙光已經開門進來了,見雲默慌慌張張的在裹浴巾。
他露出鄙夷的眼神:“你全身上下又有哪處兒我沒看過,還遮什麼遮,呵呵,還將門反鎖,防着誰呢?”宋橙光諷刺道。
雲默退後,身子貼在了浴室冰涼的瓷磚上。
他太高她需要仰起頭才能對上他的視線:“宋先生,您能先出去等我一會兒嗎?我馬上就洗好了”。
宋橙光看着她,嘴角上揚浮起一絲嘲笑:“你讓我出去?憑什麼?這個衛生間是我的,這座別墅是我的”。
他挑起她的下巴,挑着劍眉,伸出另一隻手撫着她軟軟的脣,輕輕的說:“就連你也是我的,懂嗎?雲默”。
雲默低垂着眉點點頭。
宋橙光就是這樣一個殘忍的劊子手,時刻都在揭開她血淋淋的傷疤,時刻都在提醒她不堪的身份。
他像是黑暗裡的幽靈繼續用着蠱惑性的聲音問道:“那你覺得我好需要在外面等你一會兒嗎?”
雲默搖搖頭:“不需要,我錯了宋先生”。
宋橙光的視線下移,落在她裹着浴巾的匈前。
雲默閉上了眼睛伸手將身上的浴巾解開。
“就這樣?”宋橙光挑眉。
雲默再次的睜開眼睛,手指微微的顫抖解着他的襯衫鈕釦,褪下他的襯衫西褲。
宋橙光站着指了指地板。
雲默心領神會的慢慢跪下,將腦袋埋向他那裡。
…………………………
留下兩行屈辱的淚水。
嗆人的氣味讓她止不住的噁心。
直到嘴脣麻木沒有任何知覺,宋橙光才滿足的離開,結束後,他去了自己臥室衝了一個澡,就開車離開了別墅。
他今晚回來的目的不過就是想要狠狠的羞辱她一頓罷了。
這一切都是這個女人自找的,身在曹營心在漢,這樣的人他宋橙光最恨。
偵探社下午發來的照片,青春的校園內,年輕的女孩兒即使隔着很遠的距離,依然深情款款的望着年輕的男孩兒。
一個二十歲,一個二十二歲,多般配的年紀啊!
看來上次他給她的教訓還不夠,她還敢用那樣深情的眼神看着那個男人。
雲默躺在冰冷的浴室地磚上,蜷縮着自己的身子,任由浴霸裡的冷水打在她的身上。
第二天上午,接近中午十一點多鐘雲默還未起來,管家擔心,就打開了她的房間,發現雲默整個人燒的不省人事,躺在牀上像是沒有了呼吸一般。
管家趕緊不耽擱的將電話打給宋橙光。
這次宋橙光很快就接了電話,此時他正在參加市裡的一個論壇會,聽到雲默燒的很嚴重,想都沒想的就往會場外走去。
隨行的助理李瑤瑤跟在他的身後提醒道:“宋總,待會兒您要上臺發表演講”
宋橙光疾步的往前走,語氣裡有些不耐煩道:“你代我演講”。
李瑤瑤面露難色:“宋總這個論壇很重要,我不過就是一個助理這樣合適嗎?”
宋橙光走出會場外,司機爲他打開車門,他坐進去道:“快,回汀蘭苑”。
“宋總,宋總”,李瑤瑤對着一截車屁尾巴叫道。
她剛纔好像聽到了宋總說,快,去汀蘭苑。
她是宋橙光的高級助理,她的好多物產都是經她手辦理的,但是汀蘭苑這一處她不知道。
直覺告訴李瑤瑤,宋橙光應該在外面養人了,只是,這事兒她要不要告訴她的好友王淑君。
王淑君就是宋橙光很小的時候,就定下的一個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