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橙韻整個人直接懵了,容傾這人一回來,就發什麼神經,她以爲他解皮帶這是要逼着她跟他做那種事情呢,原來不是,看這架勢,是要拿皮帶抽她是嗎?
宋橙韻驚恐的看着容傾:“你……你想幹什麼,我又怎麼惹着你了。”
“跪下!”
容傾將自己手中的皮帶在空氣中揚了幾下,那聲兒充滿着尖銳的感覺,宋橙韻聽着整個人都止不住的顫抖。
“你……你憑什麼叫我跪下,容傾你怎麼能這樣侮辱人。”
宋橙韻即使現在心裡很害怕,也硬挺挺的站着不跪,憑什麼,她要跪下,她是個人不是個畜生,容傾憑什麼要這樣她,不把她當人看,這樣侮辱她。
“不跪是嗎!老子今天就打到你跪下。”
容傾說着一鞭子下去,抽在宋橙韻的小腿上,宋橙韻疼的阿的一聲兒尖叫出聲兒,直接跪在了地上。
宋橙韻捂着劇痛無比的小腿。看着容傾,她不知道她做錯了什麼,容傾要這樣對他。
“容傾,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宋橙韻到底哪裡惹到你了,你要這樣對我。”宋橙韻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她不知道自己命怎麼就這麼的苦,當了二十年的私生女。被自己的父親賣給了容傾爲妻子,結果這個丈夫對她不僅一點都不好,還這麼的殘忍。
她還從未被別人這麼打過,被一個男人拿皮帶抽過。
“我有沒有病我自己倒是不知道,你有沒有病我倒是很清楚的很,宋橙韻你特麼的乾的好事兒,你以爲我在美國就不知道了是嗎,老子的種你都敢墮掉,我看你特麼的就是活膩了,老子今天就成全你。”
容傾說着狠狠的一皮帶就抽在宋橙韻的後背上,宋橙韻疼的抱着身子哆嗦,她不知道明明就是神不知鬼不覺的事情,容傾是怎麼知道的。
宋橙韻疼的跪在地上哀嚎,家裡的傭人沒有一個人敢去拉架的。都躲在角落裡不敢看容傾抽打宋橙韻。
他們都知道容傾脾氣不好,但是沒有想到容傾還是個會打老婆的人,不僅如此,還打的這麼狠。
容傾抽累了,將皮帶扔在地上,將口袋裡掏出宋橙韻的醫院診斷書,摔在宋橙韻的臉上:“你上午墮的胎。老子晚上就知道了,若不是老子在美國被事兒個耽誤了,老子早就回來弄死你這個賤人了,老子花十個億買你回來,不是讓你在家當花瓶的,是讓你來給老子開枝散葉的,你特麼的到好,一聲兒不吭的就把老子的種兒給打掉了,你說你該不該打,你個賤人,老子今天不打死你,我特麼的跟你姓宋。”
宋橙韻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看着這張醫院的診斷書,宋橙韻還在想容傾怎麼會知道她打胎的事情呢,想想他是什麼人啊,想知道她都幹了什麼,還不簡單。
“沒錯,我是打了你的孩子,容傾你知道嗎,我在知道自己懷孕的那一刻起,我就立馬做出將孩子打掉,因爲我不愛你,我厭惡你,我噁心你,我不想用我的肚子給你孕育孩子,容傾我這一輩子寧願當一個石女,也不要給你這種男人生孩子,有種你今天就打死我。你打不死我,我就跟你姓。”
宋橙韻不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此時此刻她只覺得自己活夠了,不想活了,忘了她生病躺在醫院的母親,忘了她的愛人許向南。
只想,一心求死。
“宋橙韻。我特麼的到是沒想到你還是一個倔性子,不怕死是嗎,老子今天就成全你。”
容傾說着就又撿起地上的皮帶,對着宋橙韻就狠狠的抽了幾下。
張管家躲在廚房嚇得渾身直哆嗦,她心裡祈求着,太太服下軟啊,這樣先生就不會在這麼狠了。
“就這麼點力氣嗎,容傾,你特麼的還是個男人嘛?哈哈…………”
宋橙韻一張美麗的小臉,扭曲的笑着,臉上掛滿了淚水,容傾看着有那麼片刻的心疼。
只是宋橙韻真是個不怕死的,繼續挑釁道:“容傾,你怎麼不打了,怎麼不打了,你不是說打不死我就跟我姓宋嗎。哈哈…………我這兒不還活的好好的嗎,容傾有本事兒你就真的打死我。”
容傾被她氣的,額頭上的青筋都在繃起,他氣的眼珠子都在發紅:“想死是嗎?老子我今天就成全你。”
容傾又是幾皮帶下去,宋橙韻再也堅持不住,昏死了過去。
容傾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扔下皮帶離開。
張管家這纔敢出來,看着除了一張臉,其他地方都是傷的太太,不過就是二十歲的小姑娘,結果卻遭受這樣的磨難。
容一過來時,就見自己老爹開着一輛?色的阿什頓馬丁,瘋一樣的開出去。他進來時,就見自己的小後媽,躺在地上遍體鱗傷,心猛地揪了一下。
“這是怎麼了,小後媽?”容一趕緊過來。
“小少爺是你過來了,正好,幫着一起送醫院吧,這太太傷的很重啊!”
容一想都沒有想的就將宋橙韻抱起塞進後車座裡,張管家趕緊坐好,抱着宋橙韻,心疼的直掉眼淚。
容一看着後座脆弱的小美人:“這是容傾那個老東西打的??”
張管家點點頭:“是啊,小少爺你都不知道我都要被嚇死了,太太不肯服軟也就算了,還對先生嗆。哎,真是個倔強的姑娘,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嗎?”
“容傾不是什麼好東西,我這個做兒子的比誰都清楚,但是他不至於無端發火打人,還打女人,張管家你知道因爲什麼事兒嗎?”
張管家摸摸宋橙韻的小臉:“我在廚房聽得也不是很清楚,就聽見太太說不想跟先生生孩子,說知道有孩子了,立馬就去打胎,然後先生就打的非常兇了。”
容一基本上就明白容傾爲什麼好端端的沒事兒把自己的老婆打這麼狠。
“這小後媽腦子有坑吧,她不知道給容傾那個老東西生個兒子,就能分走我一半的家產啊!真蠢,活該被打。”
容一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心裡很心疼。
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心疼自己父親的女人,還是自己名義上的母親。
到了醫院,醫生檢查都是一些皮外傷,敷藥打個消炎針就好了,宋橙韻醒來後,就覺得自己整個身子都像是被剝皮了一般,疼的難以忍受。
容一坐在她的病牀邊,打着遊戲。
見她醒了就問道:“小後媽,你可終於醒了。”
宋橙韻心裡恨容傾,連帶着對容傾的兒子也沒好臉色:“你怎麼在這兒?”
容一看着宋橙韻那滿臉嫌棄的神色,沒好氣的說:“真是沒良心的小東西,要不是我,你估計還在冰涼的地板上躺着呢,我說你。真是夠厲害的,容傾那老東西打你,你怎麼不知道跑呢,還敢跟他嗆,你這不是活該被打嗎?”
宋橙韻苦澀的牽動一下嘴角:“是嗎?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你自己的父親是什麼人,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更何況,我本就不想活了。”
不過就是二十歲的年紀罷了,卻能說出我不想活了這幾個字。
容一看着她難過的樣子,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只覺得心疼。
他也不怎麼會說話:“年紀輕輕不要動不動就說死,活着就是希望,你以後不要跟着他嗆了,沒你好下場的。”
宋橙韻自暴自棄的說:“什麼好不好下場的,都無所謂了,反正活着也是生不如死。”
容一生氣的看着宋橙韻,一激動生氣的拍了一下宋橙韻的腦袋:“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啊。”
“我很累,你出去吧,我想睡一會兒。”宋橙韻下了逐客令。容一出去後,宋橙韻再也抑制不住眼淚不停的往外流,她想許向南,很想很想。
爲什麼,她不可以像別的小姑娘那樣,可以正常的讀書戀愛結婚生子,卻要過這種地獄般的生活。
宋橙韻在醫院待了幾天後。早就可以出院了,可是她不想回到那個像囚籠一樣的地方,她跟醫生說自己身體很不舒服,強烈要求住院。
結果容傾過來了,面無表情的看着她:“怎麼醫院住上癮了,可惜老子不願意在花這錢再給你住下去了。”
宋橙韻捋了捋自己凌亂的長髮,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容傾。放過我吧好嗎?”
“呵呵…………”
容傾冷笑出聲兒:“宋橙韻,你腦子有坑吧,我特麼的花了十個億,買你回家,你讓我放過你,你真是人長的美想的也美。”
“容傾,你覺得我們這樣好嗎。我不愛你,你也不愛我,對吧,我們彼此都不愛對方,這樣的婚姻有什麼繼續下去的必要嗎,人們都說無愛婚姻寸步難離,容傾你就當做做好事兒,放我走吧!”
宋橙韻沒有幻想容傾會因爲她的幾句話,就放走她,她不過就像是垂死掙扎的一隻斷了翅膀還落了水的小鳥,總要在水裡象徵性的撲騰撲騰幾下,爲生還,做最後的努力。
容傾狠狠的捏着宋橙韻如玉的下巴:“我當然不愛你,我爲什麼要娶你回去,因爲你好看啊,難道你不知道我容傾一直都是個好色之徒嗎?我特麼的還沒睡夠你,放你走,你想的到是美,等老子玩夠了你,放心我會一腳把你踹開的。”
容傾說完一把甩開宋橙韻的下巴。
離開病房。
宋橙韻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雙眸空洞,未來的時候全是黑暗,宋橙韻不知道自己還有勇氣堅持活多久。
出院後,宋橙韻修養了一段時間,就想着出去工作,可是容傾卻不允許她出去工作,她又像個金絲鳥一樣被囚禁在容傾的這棟豪華的別墅裡。
她每天的工作就是喝中藥調養身子。
容傾隔三差五的回來寵幸她一回,這就是她目前的生活。
她在別墅裡當着金絲雀,容傾在外面是百花齊放,幾乎每天的娛樂版頭條都是他跟某某明星的新聞。
宋橙韻每天早上都養成了習慣打開電視,看看容傾又跟那個當紅明星談戀愛了。
她看着還挺有趣,一點也不生氣,因爲不愛,所以不氣。
張管家每次看到她這樣都不住的搖頭。
晚上宋橙韻吃完晚飯正準備睡覺的時候,容傾打來電話,宋橙韻很納悶容傾怎麼會突然給她打電話。
“穿的漂亮些,出來陪我參加一個酒會,濤子在別墅外面等着你了,快點。”
容傾沒有絲毫溫度的聲音響起。
“出去幹嘛?我很累不想出去。”宋橙韻說着就打算把電話給掛斷。
“那行,我現在就讓人去醫院把你媽接出來陪我去酒會,你看成嗎?”容傾陰仄仄的說。
“夠了,容傾,我去還不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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