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傾這個態度已經很明顯了,如果她不聽他的話,他就會斷了她母親的醫藥費,換言之,她要在他面前做一個毫無尊嚴的女人。
不,她不能這樣依賴他生活,她不能像一株藤蔓一樣緊緊的依附在容傾這棵大樹上,以前宋家是她的大樹,現在容傾是她的大樹,她沒有生存能力,沒有能力養活自己,更沒有能力照顧好她的母親。
她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需要出去工作賺錢,養活自己照顧好她的母親。
宋橙韻打定主意,在家休息了幾天就出了門,別墅門外已經沒有保鏢看守了,容傾不像宋橙光,雲?去哪兒都有人監視,隨時像他彙報雲?的都幹了什麼見了什麼人。
容傾對宋橙韻不怎麼看管,在他的眼裡,娶宋橙韻回家,理由有三,第一,宋橙韻長得漂亮,合他的胃口。第二,他還未娶妻過,不知道結婚是什麼感受,真結了婚,感覺也就那兒,最後,他就是覺得自己哪天想回家了,家裡還有個漂亮的女人,在他的牀上等着他。
他到是不像宋橙光那樣,對一個女人有着強烈的情感存在。
容傾對宋橙韻就比較隨便,沒想着看着也沒有想着管着。
宋橙韻去了a大,這所大學曾經承載着她和許向南,還有云?,三人的歡聲笑語。
她才二十歲,大學還未讀完。許向南不在這所大學讀書了,雲?也不在了,一切都是物是人非。
宋橙韻想自己本科還未讀完,就是出去找工作,也沒有人要,宋橙韻很苦惱,自己想自食其力,但是卻沒有辦法啊!
宋橙韻覺得自己真的是很沒有出息,活該被人這樣欺負,宋家欺負她,容傾也欺負她。
“嫂子,你怎麼在這兒啊?”容靈大老遠的就看着像宋橙韻,過來叫了一聲兒她。
“容靈。你好”宋橙韻對她擠出一抹笑容。
容靈上前抓着宋橙韻的雙手:“嫂子,你幹嘛跟我這樣客氣啊!”
宋橙韻尷尬的笑笑,心裡想跟你客氣那是應該的,因爲你是容傾的妹妹啊!
“嫂子你在這兒幹嘛?”容靈問道。
宋橙韻看着身後的a大,看着面前這個明媚入陽光般朝氣的少女問道:“容靈,你是在這兒讀大學嗎?”
“是啊,嫂子,我也是今年才轉學在這兒讀書的,在這所學校讀大三在美國待的煩了,就來我大哥這邊了,”
容靈看的出宋橙韻臉上一副很是留戀的樣子:“嫂子,也在這所學校讀過嗎?”
宋橙韻點頭:“恩,讀了大二就去了美國,對了容靈,你是學什麼專業的。”
宋橙韻想着容靈出現在a大的東校區,東校區都是以語言專業爲主。
“我啊,學中文的,我從小長在美國,中文不好,回國了,自然是學中文咯。”
容靈笑起來很可愛,宋橙韻很討厭容傾,但卻不討厭容傾的這個妹妹。
“當學生真好!”宋橙韻感嘆道。
“嫂子,你怎麼不繼續讀書了,我聽我大哥說你纔是二十歲,真小。我還比你大一歲呢?”容靈拉着宋橙韻的手邊走邊聊。
宋橙韻看着身邊的這個小姑娘,說不羨慕那是假的,容靈有個容傾這麼疼她護着她的哥哥,肆意的享受青春,而她呢,宋橙光那個哥哥,不在背後插她一刀就不錯了。
“容靈不是每個人都會如你這般命好的。”宋橙韻的聲音有些淒涼。
容靈可以看得出,宋橙韻嫁給她大哥,過的並不快樂,她大哥也不是那種會憐香惜玉的男人。
“嫂子,你還想上學嗎?”容靈問道。
宋橙韻苦澀的笑笑:“不是我想,就能做的,容靈我出來有段時間了。我先回去了。”
宋橙韻說着攔了一輛車就上車離開,路過新世紀廣場時,她看見有畫家在牆上作畫,她從小就學畫畫,畫了也十幾年了,插畫漫畫油畫素描,包括雕塑她都會做。
她沒有本科畢業證書,想要去找份正兒八經的翻譯工作,也不現實,她知道一些美術相關的工作,是不看學歷的。
宋橙韻回到家中,就開始上網搜索美術類的工作,只要作畫的,她都投一份簡歷。
容傾回來時,她正在上網,太過於投入沒注意到他人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後。
容傾突然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宋橙韻嚇了一跳,扭頭一看,原來是祭壇未出現的容傾。
“你……你回來了。”宋橙韻急急忙忙的關掉網頁,容傾一把按住她點着鼠標的手:“怎麼,找工作呢,打算自食其力啊,夫人你是不是忘記了岳母大人的醫藥費是一筆巨大的數目啊,你就是工作,掙的錢也不過只夠你買條裙子穿,所以別做夢了,還不如好好的伺候好你夫君我。”
容傾說着就將宋橙韻抱在書桌上坐着,大手開始抓着她的裙子,宋橙韻自然是知道他要幹什麼,他每次回來,能幹什麼,不過就是解決他的生理需求,難不成外面的那些女人還滿足不了他。
“自己脫,老子沒空。”容傾說着就鬆開宋橙韻,自己開始扯着他身上的領帶,宋橙韻從桌子上下來。
她今天出去了一趟有些累,不想做這事兒。
“晚上行嗎,馬上就快吃晚飯了。”宋橙韻推着容傾的胸膛。
容傾抽出自己身上的皮帶,嗤笑出聲兒:“老子現在就要,你覺得老子能等到晚上??”
宋橙韻很討厭他這種粗魯:“你能別老子老子的嗎?很沒……”
宋橙韻是想說很沒素質的,但還好及時剎住了車。
“很沒什麼,你想說老子什麼?”容傾輕輕一拋,就將宋橙韻拋在了大牀上,他很快欺身壓上。
“宋橙韻,我知道你這種女人,瞧不上我這種男人,覺得我沒素質是不是,那還真是可惜了,你今兒個還必須躺在我這種沒素質的男人身下任我欺辱了。”
宋橙韻很無語的翻了翻白眼,對於這種男人,她能說什麼,說再多是也是白說。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事兒罷。
容傾擡手拍怕宋橙韻:“起來,吃晚飯,我兒子過來了。”
容傾的兒子宋橙韻見過一次,十五六歲的年紀,根本就就不像外界說的那樣,十來歲的小孩兒,容傾也不過就三十五歲而已,竟然已經有個十五六歲的兒子了,看來這男人十八九歲就開始在女人堆裡紮根了。
宋橙韻一想到容傾跟很多女人都有過關係,每次碰她,她都覺得噁心,生怕自己得病。
宋橙韻下去的時候,容傾的兒子。容一,正坐在客廳打遊戲,電腦發出噼裡啪啦的聲兒很響。
宋橙韻清楚自己母親的醫藥費是個天文數字,她暫時還需要容傾幫着墊付,她不敢不聽話,對着容一,露出得體的笑容:“容一來了。”
容一擡眸看看自己老爹娶回來的這個年輕美人,不過比自己大了四五歲的年紀,容一是混血兒,生在美國長在美國,算是個西方人,西方男孩本就早熟,他用着男人的眼光在打量着自己的這個後媽。
他的眼神,讓宋橙韻很不舒服。
“我說小後媽,你能不能將你脖子上的吻痕遮掩一下。”
宋橙韻聽了臉色羞紅,手捂着自己的脖子,被自己的繼子這樣說,她還有臉出現在這裡嗎?
這個時候,容傾洗完澡出來,見容一在打遊戲,很生氣的說:“不學無術關掉吵死了。”
見宋橙韻臉色羞紅,在看看自己兒子盯着宋橙韻的眼神,當下就皺起了眉頭,一腳踹向容一:“老子你的女人你都敢肖想,你活膩歪了是吧!”
容一摸摸自己發疼的小腿,聳聳肩很無所謂的樣子:“美人不就給人看的嗎?我說了容傾,你也太小氣了吧,你死了,你所有的不都是我的嗎,也包括女人,我提前看看怎麼了?”
他說這話,根本就像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果然是有什麼老子就有什麼兒子。
宋橙韻聽着容一的話,心裡很噁心,這都是什麼人,老人渣和小人渣。
一羣渣渣。
“滾蛋,你以爲老子就你一個兒子是吧,我要生了新兒子,你給我滾一邊去。”
容傾跟容一之間看的出來不像是這個父子該有的相處樣子,宋橙韻沒聽容一喊過容傾一聲兒爸爸。
當然容一沒有滾蛋,吃飯的時候,容傾坐在主位,容一和宋橙韻做對面,容傾問容一:“你真不打算繼續讀書了,你還小,我的建議你繼續讀書,不想在美國,就在a城讀書。”
容一喝着紅酒,吃着牛排,吃完了纔回答容傾的話:“不想讀,我老子這麼多錢,我還讀個什麼書。坐吃等喝得了。”
“想的到美,我的錢是給我新兒子的,你自己自食其力去,既然不想讀書,那就跟着你三叔,去看場子去。”
“好,我就喜歡跟着三叔混。”
容傾說的三叔是誰,宋橙韻也不知道,無非就是道上的那些壞人。
吃完飯,容傾就出卻了,家裡有容一,宋橙韻趕緊上樓,不想跟他待在一起,雖然她知道容一不會對她做什麼。
但是容一也沒有將她當一個長輩去看待,容一跟她說話總是有一種輕佻的語氣,宋橙韻受不了。
其實說白了,也是因爲容傾不把她當回事兒,他兒子自然也不將她當回事兒。
“小後媽,你急着上樓幹嘛,我又不會吃了你,再說你好歹是我老子的女人,我就是想吃你,怎麼滴也得等我老子死了再說啊,你過來,咱母子倆說說話,你嫁給我爸。我們母子臉還沒好好的說過話呢?”
容一攔在宋橙韻的前面不讓她走。
“容一,你想幹什麼,你就是在不喜歡我,我也是你父親的妻子,?煩你對我放尊重一些。”
宋橙韻皓白的手腕被容一抓在手裡,西方人體格健碩,又早熟,十六歲的年紀,已經像個男人樣兒了。
說實話,宋橙韻還挺怕容一的,容一的長相妖嬈,給人一種壞壞的感覺,看着就不像是一個好人的那種。
“怎麼個尊重法,不過就是抓了一下你的手而已,小美人你別急,等我爹死了,你就是我的了,要不是你是他娶回家的,我要是跟我爹要你,你覺得他不會給嗎?”
容一壞笑道。
宋橙韻簡直又被刷新了三觀,是不是容傾跟自己的兒子共同玩一個女人過,簡直噁心,下作。
“來,來來,過來陪我打遊戲,只要我老爹不發話。你放心我是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容一將宋橙韻拉到沙發上坐着,宋橙韻一身冷汗,這都是什麼人,還講一點倫理道德了嗎?
宋橙韻如坐鍼氈,她會玩遊戲,可是此時卻沒有心情玩,可是不玩,容一又不肯放她走。
這一刻,她多麼希望容傾趕緊回來啊,容傾一般要過她之後再出去,晚上就不會再回來了。
但是宋橙韻希望容傾今晚能夠回來,不然容一住在這裡她太害怕了。
好在,容傾回來了,容一趕緊抱着電腦,去了自己的臥室,宋橙韻這才解脫。
回到了主臥,宋橙韻看着容易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放心,他就是那樣,說話沒個正行,我的女人,我不發話,給他一萬個膽子他也敢動你。”
容傾像是知道宋橙韻心裡的擔憂似得。
“什麼叫你不發話,難不成,你以前還將你的女人送給你的兒子過,容傾你……你們父子,簡直是禽獸不如。”
宋橙韻指着容傾得手指都在顫抖。
“禽獸不如是嗎?夫人。”
容傾將宋橙韻一把拋向牀上壓上去:“所以你要聽我話。知道嗎。不要惹我生氣,否則,我還真能做出把你送人,我又不是沒幹過,宋橙韻我可沒受過什麼教育,也不懂什麼倫理道德,我就知道,自己心裡舒服就成。”
他說着就指着自己身上的皮帶對宋橙韻命令道:“解開,md老子一看你就興奮的要死,你放心我娶你回家,就是怕那小子惦記”
容傾對容一的感情很複雜,只要容一要的,容傾都能給。包括自己的女人。
但是宋橙韻這個女人,他還真做不到給了自己兒子。
宋橙韻這幾天夜裡做了噩夢,夢到那個俊美的少年強硬的將她壓在身下,她不斷的掙扎。
今晚在夢裡哭了起來。
還將容傾吵醒了,容傾很不客氣的拍拍她的臉:“你大半夜的哭什麼。”
宋橙韻抓着容傾的手哭着道:“你讓你兒子走好嗎?我害怕,他每天都調戲我,我……我怕他。”
容一這人其實也沒有什麼壞心思,跟他爹容傾一個死樣,見到美女就喜歡調戲幾句,他對宋橙韻也沒有言語上調戲什麼,不過就是喜歡說幾句,小後媽,昨天你和我爹奮戰到多久啊,吵的我在三樓都睡不着,宋橙韻覺得自己都不是個人,隨意的被人說這種話,她本就是一個矜持害羞的姑娘,哪能像西方人這麼開放。
“調戲你??你說的都是真的,他沒這個膽子吧!”
宋橙韻知道自己這是在撒謊,可是她就是怕容一,怕容一看着她的那種眼神,就感覺,你等着,你這女人早晚都是我的。
對於容一,容傾比誰都瞭解,他一眼就看的出宋橙韻在撒謊。
不過有一點。他到是挺開心的,就是宋橙韻到是很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跟自己那年輕俊美的不成樣子的兒子保持距離,他讓容一住進來,也就是爲了試探宋橙韻,見到容一那麼漂亮的混血男子,會不會動什麼惻隱之心。
可是容傾有一點他沒有意識到,他和容一之間有着太多的相似之處了,包括喜歡什麼樣子的女人都一樣,他能一眼看上宋橙韻,想要佔有她,同樣他的兒子也是如此,所以容一看着宋橙韻的眼神。是真的。
“我……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讓他走吧,我和他畢竟也就差了幾歲,住在同一個屋檐下,總歸不合適。”
宋橙韻覺得女人的直覺不會錯,容一看着她的那眼神,讓她感到恐懼。
容傾打着哈欠,將宋橙韻摟在懷裡:“你不覺得我這兒子長的很順眼嗎?”
容一確實好看的不像話,可是宋橙韻沒有心情看,她只剩下怕了。
宋橙韻搖搖頭:“不覺得,我害怕他。”
哈哈………………
容傾笑道:“以前一個很有錢的富家女,要出十億美金,買容一。我嫌棄價兒太低,就沒賣,女人一見到他,都止不住的被他勾引,你怎麼還怕他,真是奇了怪了。”
宋橙韻聽了,什麼叫嫌價格太低,真是一對神經病父子。
“好吧,你不想跟他住在一起,我現在就讓他走。”
容傾的心情感覺很不錯。
“現在麼?”宋橙韻想着現在半夜三更的,容一在睡覺。容傾現在就讓他兒子走嗎,這就不能等到明天早上嗎?
“怎麼,你又捨不得了嗎?”
容傾故意問道。
宋橙韻趕緊搖頭:“不不不。你趕快讓他走。”
容一凌晨三點被自己的父親容傾扔出了別墅,容一此時身上只穿了一件內,褲。
一臉茫然問容傾:“你這是發什麼瘋呢,有病啊你!””
容傾擺擺手:“你的工作完成了,你可以滾了。”
“什麼??”容一更茫然了。
“關門!”容傾吩咐管家關門,管家看了一眼絕美的小少爺,心疼的還是關上了別墅的大門。
容傾上樓回臥室,心情更不錯了,還哼着一首英文歌。
宋橙韻看着他進來,主動的往裡面去去,給他讓位置,容傾躺下來,將宋橙拉在自己的懷裡抱着:“最近很乖很聽話,過兩天我帶你去海島旅遊。”
宋橙韻聽着容傾要帶她出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她面試了幾家公司,有家公司給了回覆,說下週一上班,這要是跟着容傾出去,這工作不就泡湯了嗎?
“能不能不去呢,我最近身子不適很舒服。”宋橙韻試圖跟他打着商量。
容傾皺了皺眉:“剛說你最近很聽話,怎麼,這又不聽話了,那行,你不去,我讓你媽跟我我去,你看成不!”
“我去我去,你就知道威脅我。”宋橙韻無奈的說。
“威脅怎麼了招兒不在新,管用就成。”
容傾抱着懷裡的女人,覺着這女人也不錯,至少抱着懷裡軟和。
一個月後,宋橙韻終於從海島回來了,容傾竟然在海島待了整整一個月,每天什麼事兒不都不幹,白天釣魚出海,晚上在海景別墅裡,瘋狂的折磨她。
這一個月,她愣是瘦了五六斤。
容傾派人將她送回a城以後,人就去了美國,宋橙韻也落的自在,又開始投入到找工作當中。
工作未找到,到是有一件倒黴的事情在她身上發生。
那就是她懷孕了,她知道自己懷孕的那一刻,覺得天都要塌了,跟容傾在海島的那一個月,他們幾乎每天都做那事兒,想不懷孕都難。
只是,這個孩子她不能要,她不能有容傾的孩子,那樣子豈不是一輩子都要跟他又扯不斷的聯繫了。
宋橙韻在醫院裡查出懷孕後,就跟醫生確定打胎時間。
趁着容傾人還在美國,這事兒要儘快解決,容傾那個人她是知道的,從結婚那天起,容傾就說過,娶她回來主要的目的之一就是生孩子。
現在懷上了,他若是知道了這孩子,肯定打不掉了。
宋橙韻此時想到的只有自己,二十歲的年紀,心裡根本就沒有母親這個概念。
孩子打掉了幾天後,她提心吊膽了幾天,見容傾人也沒回來,容傾可能在美國的貨遇到了什麼?煩,她多方打聽,聽家裡的保鏢說,容傾在美國至少要待兩個多月才能回來。
兩個多月,宋橙韻想那個時候,自己的身體在就恢復好了。
這事兒漸漸的宋橙韻也就不在擔心了,一切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
她還像個正常人一樣去上了班,晚上回來的時候,容傾在客廳的沙發上坐着,手裡還翻着一本英文雜誌。
見宋橙韻回來了,淡淡的看了一眼,就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宋橙韻知道容傾回來就是找她幹那事兒的,可是這是在客廳,他怎麼能這樣。
“你回來了。”宋橙韻說完趕緊上樓,她想把他拖上樓,結果容傾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大聲兒呵斥:“給我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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