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剛纔走的時候就不應該帶上那幾件衣服,不過自己好像除了那幾件衣服之外,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帶上的了。
苦笑了一下之後,鄭深繼續往前走,而這個時候周馮正開着車向這邊趕過來,而好巧不巧的是,就在鄭深去買點買水的時候,周馮開着車錯過了。
等到鄭深買完水出來的時候,謝沉章他們已經走出去很遠了,周馮爲了能快點追上鄭深,把車子開的飛快。
終於鄭深走走停停的來到了快要接近郊區的地方,這裡打車到機場還是很便宜的,自己身上剩下的這一百美金應該夠用了吧?
鄭深拿出了自己身上的一百美元苦笑一下,看來自己以後出門的時候不光要帶着卡,還的帶着現金啊。
正在鄭深站在路邊準備打車的時候,遠遠的看到一輛車飛快的往自己這邊駛了過來 ,鄭深感覺這個車好眼熟啊。
好像這是謝沉章的車吧?遠遠的看上去跟謝沉章的車好像啊,鄭深看了看那輛向自己開過來的車想到。
但是等到自己能看得清楚的時候,鄭深愣住了,什麼像啊,這明明就是謝沉章的車啊,開車的人不就是周馮嗎?
怎麼這個時候了,這個小子開車沉章的車跑到這裡來了?而且還是從機場那邊過來的呢?周馮去幹嘛了?
等到周馮來到了鄭深的身邊的時候,慢慢的停了下來,鄭深看着車裡面的周馮,比了一個手勢,示意周馮回去吧。
“鄭哥你上來吧,我送你一段。”周馮打開副駕駛那邊的窗戶對鄭深說道,一邊說着還一邊把車門鎖打開了。
“不用了,不是讓你回去等着沉章回來嗎,如果沉章沒有帶鑰匙的話,你還能幫忙開個門呢,你怎麼又跑出來了?快回去。”鄭深對周馮笑了笑說道,還讓周馮趕緊回去等着謝沉章。
“沒關係的鄭哥,謝哥他們已經回來了,我來送送你沒關係的。”周馮搖了搖頭說道,一邊說着還一邊打開了車門。
“他們回來了?看來沉章追到紀舒了,哎,看來是我真的不適合這個時代了。”鄭深苦笑了一下說道。
既然有人送自己去機場就更好了,免得自己打車走了,但是等到鄭深上了車之後才發現,原來車上面並不是只有周馮一個人。
謝沉章和紀舒都在車上呢,只不過剛纔自己並沒有注意到後面到底有沒有人,只是光顧着跟周馮說話了,所以上了車才注意到後面的謝沉章和紀舒。
“鄭深,有什麼話我們回去再說吧。”謝沉章很嚴肅的看着鄭深說道,不過謝沉章並沒有說送鄭深去機場的時候,而是說的回去。
周馮嬉皮笑臉發動了騎車,然後一個飄逸就把車掉過頭裡了,向家的方向飛奔而去,現在鄭深 也已經接上了,可以 回家了。
“你怎麼不說沉章在車上?”鄭深運了半天的氣,才慢慢的對着周馮說道,不過鄭深並沒有太大聲的說話,而是小聲的對着周馮說着。
“鄭哥,你這不能怪我啊,你也沒問我啊。”周馮好像自己很委屈一樣的看着鄭深說道,不過周馮的眼神還是把自己給出賣了。
看周馮的眼睛,現在的周馮估計憋笑都快憋出來內傷了,但是又沒有辦法笑,這個樣子就好像是便秘一樣。
鄭深一眼就看出來周馮是在說謊了,但是自己也沒有辦法在
下車了,現在車已經鎖上了,自己也不能去找周馮的麻煩。
這樣的車速下,需要時刻盯着前面,自己是不能去打擾周馮的,看來自己只能先回去一下了,但是要是再讓自己走這段距離的話,自己打死也不幹了。
一路無話,謝沉章一直看着窗外,鄭深則是一直聽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紀舒一直都默默的看着謝沉章,從來都沒有移開過自己目光,而周馮倒是想要東看西看的,但是自己是開車的沒辦法,只能老老實實的看着前面。
不過好在速度夠快,很快幾個人就回到了家裡面了,下了車之後,周馮直接拉着鄭深就回到了屋裡面,說什麼也不放手。
“行了行了,放開吧,我都已經跟着回來了,還能再走一次不成?”鄭深無奈的對周馮說道,周馮這才放開了抓住鄭深的手。
謝沉章從外面進來了,看着鄭深 的時候好像想要說什麼,但是發現鄭深轉過來正在看着自己的時候,謝沉章閉上了嘴巴。
“鄭深,我是紀舒,我想我們不用在介紹了,畢竟我們見過很多次了。”紀舒走上前來對着鄭深伸出手說道。
“是啊,我們見過很多次了,不過這次見面並沒有一個好的開始。”鄭深伸出手跟紀舒握了一下之後就放開了說道。
“沒關係,有沒有好的開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是不是好的就行了。”紀舒笑了笑說道,一邊說着一邊讓謝沉章坐下。
“鄭深,我聽沉章和周馮說了你們剛纔發生的事情了,現在我們談談好嗎?”紀舒開門見山的說道,並沒有一絲的繞圈子。
“呵呵,還有什麼可談的嗎?事情已經註定了,我不像再說什麼了。”鄭深苦笑着搖了搖頭說道。
“鄭哥,你讓紀舒把話說完啊,再說什麼事情註定了?還不是你自己一意孤行啊。”周馮忍不住插嘴的說道,而謝沉章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話。
除了在車上的時候說了一句話之外,謝沉章一直都在看,並沒有出聲過,好像一切都交給紀舒處理了一樣。
“鄭深,其實我剛纔也大致的瞭解了一下情況,其實你的擔心我明白,沉章其實也懂,但是沉章畢竟有沉章的苦衷。”紀舒耐心的對鄭深說道。
而鄭深聽了紀舒的話之後,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在等着紀舒的下文,他知道,紀舒絕對不是想要說這個。
“雖然我明白你的做法,但是我不贊同,我和沉章是真心想要在一起的,我們已經錯了很多年了,現在好不容易我們放下了所有的一切想要在一起,我們誰都不會放棄對方的。”紀舒說道。
而謝沉章在紀舒說這些話的時候,一直都緊緊的抓住紀舒的手,好像生怕紀舒會離開自己一樣。
“現在我和沉章終於可以在一起了,沉章自然是不希望在有人來阻擋自己,我也不希望,但是我知道你的做法是爲了沉章,沉章並沒有怪你的意思。”紀舒捏了捏謝沉章的手說道。
“但是鄭深,你想過沒有,我現在確實沒有程語瓊的地位高,而確實不能給沉章什麼實質性的幫助,但是我卻可以達到程語瓊那樣的地位,取代程語瓊,但是程語瓊就算是已經是影后了,但是卻不能取代我。”紀舒充滿自信的說道。
鄭深第一次驚訝的看着紀舒,以前的時候紀舒給自己感覺都是柔柔弱弱的,根本不會去表現的很強勢,但是現在的紀舒真的很強
勢,很有自信。
“這就是我的優勢,也是我獨有的,沉章愛我,我也愛着沉章,現在我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我們都希望能得到朋友家人的祝福,而這個時候你的離開,對於沉章來說,對於我來說,都是一種遺憾。”紀舒繼續說道。
“我和沉章在一起並沒有你想的那麼糟糕,就算我現在沒有達到那個地位,但是一年兩年,三年四年,我一定會達到那個地位的,你爲什麼就不能給我們一個時間呢?”紀舒問道。
“不是我不給你們時間,而是現在沉章的事業已經達到了頂峰,這個頂峰沉章能走多遠就要看我們的資源了,就好像衝浪一樣,如果你能一直保持這樣,那你會衝的很遠很遠,如果你保持不了的話,那你會在半路就摔下來的,死的很慘。”鄭深說道。
“鄭深,我知道你說的這些沒錯,但是你應該明白,我一樣可以讓沉章一直保持這樣的狀態,而程語瓊不行。”紀舒說道。
“爲什麼你能這麼肯定?”鄭深不服氣的說道,畢竟這是自己仔細的考慮過之後才得出來的結論,紀舒根本就沒有想過。
“鄭深,你不明白沉章和我之間的感情,現在我們倆走到一起,對於沉章來說,他的狀態會比以前更好。”紀舒很肯定的說道。
“紀舒,我知道你的說有道理,但是你這樣是說服不了我的。”鄭深搖了搖頭說道,畢竟自己這麼長時間的努力付諸東流,不是紀舒幾句話就能解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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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這些說服不了你,但是你難道不想看到我們是怎麼走下去的嗎?”紀舒笑了笑說道。
“我還是離開比較好,我不想看到我的心血付諸東流,那對我太殘忍了。”鄭深搖了搖頭說道,到現在爲止,鄭深還是不相信紀舒能帶給謝沉章什麼改變。
“這樣吧,我們打個賭如何?”紀舒突然對鄭深說道,連謝沉章都愣住了,怎麼這還能打賭扯上關係了。
“打賭?打什麼賭?”鄭深有些疑惑的看着紀舒問道,打賭這種事情自己還是第一次聽到,竟然在這樣的事情上面打賭。
“就賭我能不能帶着沉章更好的。”紀舒自信的說道,說完了之後還對着謝沉章一笑,而謝沉章也回了紀舒一笑。
“賭注是什麼?”鄭深好笑的問道,難道自己這麼長時間的計算還不如紀舒的幾句話嗎?鄭深是不相信的。
“賭注就是我配不配和沉章在一起,如果我輸了,我會離開沉章的,如果我贏了,你就要給我和沉章送來祝福。”紀舒說道。
而謝沉章吃驚的看着紀舒,沒有想到紀舒竟然拿這個來打賭,如果紀舒輸了的話,那自己和紀舒怎麼辦?
“我不同意,賭注換一個,怎麼能用這個來賭呢?”謝沉章終於開口說話了,對於紀舒的賭注謝沉章是一萬個不願意的。
“沉章,相信我。”紀舒轉過頭來對謝沉章說了五個字,但是就這五個字就讓謝沉章一下子安靜下來了,看着紀舒的眼睛,謝沉章點了點頭。
而鄭深發現這個時候的謝沉章好像真的不一樣了,雖然人沒有變,但是謝沉章給自己的感覺就好像跟以前有些不一樣的地方了。
雖然自己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裡不一樣,但是知覺告訴鄭深,這個賭自己打了的話,肯定是輸定了,就憑這相信我這三個字,竟然就讓謝沉章乖乖的聽話了,這在以前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