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個事,我們想我們在現場已經處理完畢了,你指控陳辛一事,不成立。”
警察當時都已經一再問過了,可是話來報的記者既沒有人證也沒有物證,他們也沒有辦法。
“警察同志,這個相機我怎麼可能會自己弄壞呢,我跟愛惜我的飯碗的。”話來報的記者說到。
“這個不在我們的管轄範圍,總之,紀小姐說是你個人不小心才導致意外發生的。”
警察實在是懶得跟話來報的記者這樣的人打交道,明明自己不懂,還一個勁反問。
要不是看在他是記者的份上,警察早就宣佈結果了,連過場都不需要走。
“可是你們這樣做事是很不公正的,我的相機都壞了,你們都不需要她陪我的嗎?”
話來報的記者這個時候已經有點失控了,說起話來不經大腦。警察聽他這麼說,更加不悅了。
“你這邊又沒有認證證明確實這個相機是紀小姐弄壞的,這個事我們沒辦法處理。”
警察看着蠻不講理的話來報記者,無奈地說到。他自己美證據能怪誰呢,現在可是法制社會。
警察到目前爲止,其實都還是在給話來報記者臺階下的,因爲他們儘可能保持微笑、耐心解釋。
但是話來報的記者這個時候被憤怒紅了眼,他沒有珍惜警察的這抹耐心。
話來報的記者更沒有意識到這是警察局,這是人家的地盤,容不得他撒潑。
“那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推了她?爲什麼要判我賠償她的藥費?你們不公平!”話來報的記者不管不顧地直接跟警察炕上了,嗆聲到。
在話來報的記者說這句話之前,氣氛還算是相對不錯的。
警察們認爲受傷的是紀舒,在剛剛說讓話來報的記者賠付紀舒藥費時,多少也偏向紀舒一些的。
但是,警察們畢竟也是專業人士,職責在身,他們都是儘可能保持中立、秉公處理。
沒想到這個話來社的記者再三挑戰他們的耐心,還這樣的污衊他們,警察們也被惹怒了。
其實話來社記者和紀舒的事情大家各自有理,怎麼處理都是不可能百分百公平的,警察也很爲難。
剛剛警察說的只是:紀舒小姐有拍照片,說你推了她,她有理由要求你治療費用。
警察說的紀舒有理由要求賠付,跟現在話來報的記者說的要判他賠償她的藥,是兩個很大的概念。
這個事本來警察都還沒有定論的,現在被話來報的記者這麼一鬧,更加窩火了。
“這是根據現有證據做出的最後結論,如果你不滿,建議走法律程序。”警察們直接做了判決。
話來報的記者目前一堆事沒處理,哪有什麼時間去走法律程序,只能不服也得服。
走出警察局後,話來報的記者氣到一點理智都沒有了,恨不得馬上把紀舒撕碎。
就在這個時候,謝影打了他的電話,讓他來跟自己匯合。他趕忙馬不停蹄地趕來。
“紀舒,你這個死女人,你敢得罪我,戲弄我不成還來砸我的相機。”
話來報的記者現在一點男人該有的風度都沒有,他要讓她嚐嚐得罪她的下場。
話來社記者本來還愁仇恨沒地報呢,好在自己還有這些獨家照片籌碼,這下好了。
話來社記者覺得,既然紀舒那個死女人她不識相、不仁,
那就別怪他不義了。
話來報的記者發怒地看着手中的照片,緊握的拳頭都快將照片撕碎了。此時憤怒到了極點,發誓勢必要跟紀舒勢不兩立。
謝影看着話來報的記者怒氣衝衝的表情,心情大好。
這個記者越是憤怒,對她謝影就越是有利,她不高興纔怪。
“不就一部相機嗎,我謝影有的是,拿去,這是這幾次獎勵你的,這些只是訂金。你好好表現。”
謝影說完後,將一張支票遞給了話來報的記者。
“你給我好好做,事成之後不要說十臺,就是一百臺一千臺相機,我也買給你。”
謝影似乎覺得剛纔的話還不夠力度,又緊跟着放肆地補充了起來。
他們謝氏集團雖然沒有到富可敵國的地步,但是這麼點小小的相機,是不在話下的。
“居然,這麼多?天啊,謝謝您,謝女士,我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纔好了,您放心,這些錢我不會白拿,我會一直爲您效力,咱們合作愉快。”話來報的記者說到。
支票上那比以往工資多出好幾倍的幾個零,讓話來報的記者的眼睛都綠了,他掩飾不住內心的興奮。
話來報的記者雖然貴爲記者,但是他職業素養不高,業務也不精,能力很普通,在報社裡日常工資並不高。缺錢的他見錢眼開,這麼多錢他更是沒見過,所以,利益驅使,他當場就跟謝影拍了板。
然後,事情就是謝沉章和紀舒早上看到的那樣了。話來報的記者和謝影真的對紀舒出了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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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令謝影和話來報的記者引以爲傲的籌碼,就是話來報的記者的那篇報道。
謝影和話來報的記者覺得,這些鐵證如山的東西,是可以給紀舒和陳辛致命一擊的。
第二天,謝沉章搭着紀舒前往陳辛的公司。
因爲早上要召開新聞發佈會,所以陳辛整個劇組都停工了。
陳辛被話來報的記者那麼一鬧,來自各方面的非議層出不窮,事情非同小可,需要馬上處理。
在車上,紀舒覺得有些事還是需要跟謝沉章解釋一下,所以紀舒就主動向謝沉章開了口。
“老公,你將車開得慢一點,反正現在我們還有大把時間, 還來得及別太趕。”紀舒說到。
今天的紀舒身穿一條黑色的中長裙,裙子是白色印花打邊,清新脫俗。
紀舒的上半身半透明的黑色鏤空,高貴典雅,溫婉卻不失性感。
謝沉章也穿了跟紀舒同色系的黑色休閒套裝,只不過比紀舒的稍微淺色一點。
謝沉章本來就白,穿套裝更線英俊瀟灑,隨性帥氣。
謝沉章的衣服跟紀舒配在一起,色調相同、款式互補,很有情侶裝的味道。
“慢點開是可以,不過老婆,好好的怎麼忽然要我慢點開呀,你是緊張,還是不舒服?”
謝沉章將頭扭過來,從上到下仔仔細細地打量了紀舒一番,開車的時速也下意識地隨之減小了些。
“沒有,我沒有覺得不舒服,我昨天睡得可香了,現在精神飽滿,時刻準備戰鬥。”
紀舒一邊說一邊辦供着自己的手臂,做出一個加油的手勢。謝沉章見妻子這麼有活力,才放心了些。
“那就好,既然你沒有不舒服我就放心了,老婆,你別怕,等會我全程都在的。
謝沉章告訴紀舒,如果覺得緊張或者怕回答不上來就向他示意,他來
幫應對,不會讓記者爲難紀舒。
謝沉章覺得比起不舒服,自己老婆緊張的可能性更大些,畢竟,等會她要面對的是上百家媒體。
“沒有,你在這裡陪着我,等會還有陳導他們也一起面對,我不緊張。我是有別的事要跟你說一下。”
現在的紀舒已經不是以前那個稚嫩的紀舒了,以前的紀舒衝動大過於理智,現在卻剛好相反。
現在的紀舒凡事理性至上,勇敢和堅強至上,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勇敢不堅強的話身邊的人就會被動。
所以,紀舒現在不管遇到什麼事,什麼樣的不愉快,紀舒都不會氣餒。
不管遇到什麼打擊挫折,紀舒都會勇往直前,不會再輕易地妥協和退縮。
“嗯,那你說吧,當然,如果不是很急的話,回家再說也行。”
謝沉章覺得,現在最重要的是等會的發佈會,別的事都可以換換,到家再商議。
謝沉章說這句話的時候,紀舒的電話響了起來。
“是短信的提示音,估計是有人給紀舒發信息了。”謝沉章想到。
紀舒的手機謝沉章很熟,每次只要是那個聲音,來的都是一些信息類的。
此時紀舒在想着怎麼跟謝沉章解釋一下跟陳辛那組照片的事,都不太留意。
倒是謝沉章先聽到了,謝沉章見紀舒都沒有反應,趕忙叫看紀舒。
”老婆,你的手機剛剛好像響了,應該是短信之類的,你趕緊看一下,說不定是急事。“
紀舒應聲低下頭,點開手機,認出了信息是陳辛的助理給自己發來的
看來確實應該是跟陳辛的事有關了,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呀,紀舒想到。
“你稍等一下,我先看一下這個信息。”紀舒轉頭對謝沉章說到。
“好的,你先看吧,反正我也不急。”謝沉章向紀舒報以一個很寬慰的微笑。
“嗯,原來是陳導助理給我發來了會發佈會現場的新聞通告。”紀舒自言自語到。
紀舒說完後,對着那則通告的相關內容,認真地閱讀了起來。
先後讀了好幾遍後,紀舒又理了理思路又回想幾遍,心裡這才基本上全都有了底。
“好了,我已經大致都記下來了。等會的發佈會我想基本上沒有什麼大問題了。”紀舒說到。
“嗯,老婆你在臺詞方面那麼有天賦,演戲時都不在話下,現在更是小菜一碟。”謝沉章回應到。
“現在,我要先跟我老公解釋一下我跟陳導的那組照片,我不想讓我老公不開心或誤會。”
雖然謝沉章很相信紀舒,但是紀舒是一個心裡有事藏不住的人,她覺得還是要說開了比較好。
“這樣吧老婆,那咱們先靠邊停。反正現在也還有時間,邊咱們就先在咖啡館裡歇一會,說邊聊吧。”
剛剛出門急,紀舒好像也沒有吃飽,現在既然紀舒說有事要聊,那麼就順便讓她再吃點東西吧。
謝沉章相信紀舒,不需要紀舒跟自己解釋,他們都在一起那麼久了,情感早就堅若磐石,無法撼動。
但是,既然紀舒她真的打算跟謝沉章和盤托出,紀舒她有話要說,那謝沉章他也願意傾聽。
“老婆,你能這樣主動想着要跟我解釋,我覺得很感動。所以啊,我每次都不會着急,你看吧,我越是不着急,你就越是在乎我和主動找我,誰說,這不是更好的方式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