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沒有想到會在這遇到謝沉章,如果她可以成功的引起謝沉章的注意那麼身邊的這個男人就大可以不需要了。
“謝哥哥,你怎麼會在這呢?”
謝沉章有什麼事是不會避諱着紀舒,“我和好朋友來度假,剛剛好你的婚禮就在這幾日,我媽把我留下招呼你們。”
原本是以爲他不知道她已經要嫁人的這件事了,可是現在聽着他的意思就是已經知道了。
這位女士只能尷尬的笑笑,和謝沉章寒暄了幾句之後就離開了。
看着女人的離開之後,紀舒才張嘴問道:“你認識的熟人?謝哥哥?”
紀舒也學着剛剛那女人的語氣叫着謝沉章,可是謝沉章不但沒有不喜歡的感覺,反倒是很樂得自在。
“你叫的我很喜歡,是我媽好朋友的女兒,不過是在我家酒店舉辦婚禮,我媽叫我留下來陪着。”
“不用這麼解釋,我們之間只是朋友而已沒有別的關係,我是不會想知道你爲什麼留下來。”
飯也已經吃過了,紀舒根本就不想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所以決定先離開,在謝沉章結賬的時候先離開了。
當天下午的時候,紀舒正在酒店的房間裡面收拾着過幾天回去時候的東西,畢竟有一些東西是帶不走的,那就是要留下來。
客房裡的電話響了,這種電話一般時候不是自己認識的人。就是前臺的電話。
“喂您好。”
“紀小姐好啊,今天我們見過面的,怎麼這麼快就忘記了嗎?”
今天見過面?紀舒可是沒有什麼印象的,她今天只是和謝沉章一起吃了個飯再無其他。
怎麼會見過誰呢?所以這個人說她們見過的事情紀舒人本就不相信直接就把電話掛斷了。
可是對方還是不放棄,就一直再給紀舒打着電話,直至紀舒直接把電話線拔斷了纔算完。
紀舒也只很好奇一件事情,之前的謝沉章可是一直都在粘着她,今天除了早上一起吃飯之外兩個人再也沒有什麼交流。
甚至見面都沒有,這人會去了哪裡呢?不過紀舒即使心裡面很想知道也沒有去看,畢竟人家是有權利不叫別人知道。
樓下的咖啡廳裡面,謝沉章正在和早上的那個女人坐在一起喝咖啡,不過可以明顯的看出來謝沉章的不耐煩。
“謝哥哥,我已經很久都沒有見過你了,難得見一次,哥哥怎麼不說話。”
“我最近的事多,恐怕是不能和你閒話家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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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沒有在謝沉章這得到好臉色,纔會回去給紀舒打了和那個電話,可是也沒有想到還沒開始主題呢,人家就把電話掛了。
紀舒也不知道今天的謝沉章在幹嘛怎麼神神秘秘的,不過倒是也好,他不在她也能放鬆些。
總是有他在身邊,紀舒紀舒想去的地方都還沒有走到過,就好像是之前去過的沙灘,她都還沒有玩夠。
今天沒有人看着,收拾好東西紀舒開心的去了外面,反正也沒有人在,一路上遇到了很多的中國人。
紀舒知道這麼美麗的 地方定是會吸引中國遊客的,不過這麼多的中國人都來這看風景,不知道有多少人會選擇在這結婚呢?
沙灘的沙子很軟,偶爾會有海水衝上來,柔軟的沙子藏在腳下,海水拍打着腳背,舒服愜意的感覺瞬間襲遍全身。
來了這麼久了,說起來最舒服也就是隻有今天了吧,舒服得很。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張開雙臂,踩着沙子,踏着水。
紀舒走過去的時候,沒有注意到其實後面還有一雙眼睛在看着她,只見那雙眼睛盯着紀舒看了許久。
朝着手機問道:“你們準備的怎麼樣了?”
“嗯,好。”
紀舒越玩越開心,不覺間人已經走到了很遠的地方去,這裡每一處的沙灘都很像似,可是這裡怎麼好似沒有人呢?
等着紀舒走近了之後纔看到這哪裡會出來這麼大的一個城堡呢?在海邊有這麼大的一座城堡,看着外表是用沙石壘成,可是這麼大的一座,什麼時候才能 做好?
紀舒圍着這座城堡看了好久,時不時還會小心翼翼的用手去 撫摸一下城堡的牆壁。
“怎麼樣喜歡嗎?”
說話人的聲音徹底驚醒了紀舒的公主夢,他在這裡?他怎麼會在這裡?難道是他知道了她偷偷出來?
“你怎麼來了?”
這裡難道他不能來嗎?這裡沒有人和這座城堡不都是他囑咐人做的嗎?今天想着要在沙灘上昨晨博阿就立刻做了起來。
“你喜歡嗎?城堡是爲你而建的,希望美麗的公主可以喜歡就好。”
謝沉章的話剛剛說完,紀舒就開始暈暈乎乎的,什麼?剛剛謝沉章說這城堡是爲了她所建的。
“你喜歡的東西我會盡全力給你,一如十年之前。”
十年前?提起十年前的事情,紀舒的心瞬間就緊繃了起來,十年前的事情就好似一道疤痕,永遠是不願說的事情。
“好了,謝謝你,我
不是很喜歡城堡以後你也可以不用費心了。”
說着紀舒人已經走掉了,在紀舒看來她的從前就是一道疤,只要有人提起來就會使在接疤痕的疼痛。
一直到晚上紀舒都沒有再出過房間門,因爲她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謝沉章,怎麼去和謝沉章交流。
倒是謝沉章來敲門的時候已經很晚了,紀舒還是白天的樣子來開門。
以爲見到謝沉章會尷尬,可是謝沉章還是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一如既往地和紀舒說話。
“今天我遇到了我母親好朋友的女兒,她的婚禮會在我家的酒店舉辦,所以明天我們會參加一個婚禮,你有什麼需要我準備的嗎?”
對她還是那麼的體貼細緻入微,什麼都是會先來問問她的意見,是不是需要他準備些什麼。
想來謝沉章說的那個人應該就是今天他們遇到的那個吧,她的婚禮覺得也沒有什麼必要去參加。
他們來這裡沒有人知道,不過現在忽然多出來一個什麼好朋友的婚禮,紀舒不知道這次去了是不是又會鬧得滿城風雨呢?
“還是不去了,我這樣唐突的出現在這本就是不合理的,怎麼忽然參加一個我不認識人的婚禮,被記者知道了定是會說三道四了。”
說三道四嗎?原來紀舒 害怕的是這個,可是他不怕,就算是有人說又怎麼,還就不許有朋友了嗎?
“我想你和我參加,因爲我沒有女伴,一般時候都是經紀人陪着我,好歹有人陪,可是現在他不在就沒有人陪我了。”
說話的時候,紀舒第一次見到堂堂的雙料影帝謝沉章和她是一副可憐的模樣,這樣的謝沉章是從前她所熟悉的那個人。
“我還是不想參加。”
“你還是那麼的固執,不過我想你應該是固執不過我,明天早上我親自過來接你過去,其實也沒有多遠就是這間酒店而已。”
現在說完話人就已經準備要走了,可是轉身之後沒有想到有回頭打量了紀舒幾眼。
看過之後和紀舒說:“還是沒有變。”
謝沉章的話說的意味深長,紀舒也不知道究竟他說的是什麼沒有變,好似昂貴謝沉章看穿了什麼一樣。
謝沉章轉身離開的時候,心裡早已經知道原來這麼久了紀舒的所有尺寸依舊如前,根本就沒有改變的地方。
她還是那和喜歡穿粉色衣服的小女孩吧,不過應該是少了幾分稚氣的那種,這麼多年過去了,那個小女孩也已經長大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