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夢婉腳步一頓,算了算日子才倒吸一口涼氣,她這兩天拍戲都拍的麻木了,連然然的滿月宴的日子都忘記了。
“對啊,您這邊賓客名單確認好,明天就可以不用來上班了,我都幫您跟凌導請好假了。”
陳星動作麻利的幫人卸下戲服,收拾好包,跟着人往保姆車走去。
沈夢婉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什麼賓客名單,她都沒什麼可以請的人。
唯一的一個好友賀情還和瘟神一見面就火星撞地球,能請什麼人來然然的滿月宴。
保姆車緩緩的行駛着,她的眉頭緊緊的擰在一起,止不住的唉聲嘆氣。
薄家的面子向來是最大的,到時候賓客來往肯定是少不了,她作爲女方要是沒點人來鎮場子,別說是瘟神生氣了,她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猶豫了片刻,看着在一旁刷着手機的陳星,眼睛陡然的亮了起來。
“陳星,明天你來參加然然的週歲宴嗎?”
陳星一臉懵逼的看着人,手指了指自己,“沈姐你說我啊?我怎麼可能夠資格參加這種宴會,不了不了。”
開玩笑,她怎麼敢去薄家?
尤其是看見自己老闆的那張死人臉,嚇都嚇死了好嗎,平日裡磕磕CP就算了,真的讓去和薄總面對面,還不如讓她去死。
“你是我的助理呀,然然的週歲宴你就來嗎!”沈夢婉一臉無辜的緊緊的抓住人的衣服,滿臉的乞求,“我在圈子裡又沒什麼朋友,你就幫我撐撐場子,好不好。”
陳星哪兒禁得起這種攻勢,到嘴的拒絕嚥了下去,硬着頭皮點了點頭。
沈夢婉見人答應,才鬆了一口氣,一個人也好,只要是有個人能幫她撐撐場面就足以讓瘟神不冷嘲熱諷了。
次日-
薄家裡裡外外的傭人都穿的西裝革履,所有的女僕都統一的換上了紅色的旗袍,老爺子一身唐裝,抱着然然坐在客廳裡,和來往的賓客寒暄。
以往冷清的不見人的薄家莊園停滿了無數的豪車,一路看不到頭,其中好幾輛還是極爲敏感的車牌。
沈夢婉站在樓上,心裡有些忐忑,薄家在H市的地位早是無人能擋,再過幾年絕對是別說是薄爵厲了,估計就連然然都要被人前呼後擁。
“還不去換衣服?老爺子在等着你。”
薄爵厲單手插兜,一身黑色西服,頭髮簡單的處理過,薄脣緊抿,視線死死的盯着還穿着睡衣的沈夢婉。
沈夢婉偷窺的動作被人發現,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側身就走進了更衣室,拿起準備好的禮服就準備換,但身後的男人絲毫沒有避嫌的意思,慵懶的靠在門口看着人的動作。
“薄總,您能先出去一下麼,我要換禮服。”
沈夢婉捧着禮服,僵硬着開口。
薄爵厲眉毛一挑,視線落在人的肩膀上,反而是大咧咧的坐在了更衣室的凳子上。
“老夫老妻了有什麼好害羞的,需要我幫忙嗎?”
沈夢婉嘴角抽了抽,拽着禮服的手狠狠攥緊,這倒黴瘟神顯然還惦記着前幾天熱搜的事情,小心眼的讓她難堪。
什麼老夫老妻,她們倆在一起的時間滿打滿算才一年,但這時候也沒什麼辦法,她壓下心裡的吐槽,放低了姿態,轉過身有些不好意思懇求。
“薄總,雖然咱們是老夫老妻,但還是給彼此留一點神秘感吧。”
薄爵厲極爲滿意的聽着女人的話,姿態倨傲的拿捏了幾分鐘,才大度的一點頭,起身出了試衣間的門,撩下了一句輕飄飄的話。
“我給你五分鐘時間,收拾不好我來幫你換。”
沈夢婉一等人出去,便動作迅速的把門反鎖,對着門揚了揚拳頭,消解着心中的怒氣。
但還是動作迅速的換好了黑色的禮服,看着鏡子裡身材姣好的自己,又深呼吸給自己加油鼓氣,纔打開了更衣室的門,緩步的走了出去。
薄爵厲正在低着頭看手中的文件,聽見門開的聲音,擡頭就看見了一襲黑色晚禮服的沈夢婉。
凹凸有致的身材被黑色緊身禮服緊緊包裹,露出性感的曲線,小腹一絲贅肉沒有極爲平坦,纖細的脖頸上綴着一挑珍珠項鍊更襯的人皮膚白皙,純色妝容精緻,看着高貴又端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