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可能?這是可能!你看清楚了沒有?他是孔子?你去孔子的學堂那邊,看看是不是這個人?大個子!臉有皺摺,這個人是魯國的孔丘!世人都尊稱的孔子!”
“他是孔子!魯國的孔丘?我真的不敢相信?他孔丘還是不是傳說的聖賢之人?整天滿口的仁義道德,他怎麼能陪南子這個燒貨出遊呢?臊!臊!臊不可聞!”說者一邊說着,一邊捂着鼻子,一副聞到南子身傳來的騷味。
得知陪遊的那個大個子是孔子後,大街的人先是好長時間的不相信。然後!都傻了一般。
“怎麼可能呢?孔子他還是聖賢之人麼?我的個天啦!我的娃還在他的學堂裡學呢!有這樣地先生,能教好我兒麼?”想到這裡,立馬轉身往家裡跑,準備回家把在孔子學堂學的娃拉回家。
“我很是懷疑!有孔子這樣地先生,是教不出好學生來的!傳說,他的學生個個都有名,我很是懷疑:是炒作出來的!你們有娃在他們學堂裡的,趕緊把娃叫回家吧?”
人羣,也有其他學堂的先生。他們打聽到事情的經過後,趁機說孔子以及學堂的壞話。
自從孔子在衛都開了學堂,去他們學堂學的人漸漸地少了。還有不少以前是在他們家學堂學的,聽說孔子來辦學堂後,都轉學走了。有好多人,本來距離他們的學堂近,可聽說孔子在衛都辦了學堂,捨近求遠去了孔子的學堂。
這他馬地是什麼事啊?你孔子這不存心是來砸我們飯碗的?聽說你在魯國混不下去了,纔來衛國的。你他馬地果然是害人精啊?你讓我們怎麼活呢?天下學堂還你孔子一家了?
在這種背景下,不說孔子幾句壞話都不符合人性!
這纔是人性的本能!當自身的利益受到侵犯或者是傷害的時候,本能地作出反擊。
人羣,擠過來一個清瘦的年輕人。他一邊擠着,一邊用眼睛瞪着說壞話的人。周圍的人並不知道自己是因爲說了壞話,才被這個年輕人瞪的,還以爲是自己堵在那裡才惹得年輕人不高興。
這個消瘦年輕人一路擠過來,基本打聽清楚事情的大概。得知確實是那麼回事後,他很是惱火。因爲不服!他硬是一路追隨了過去,一定要看到事實的真相。
結果!在下一條街,他還真的看見了,他最尊敬的先生孔子,正在給衛公和南子當陪遊。
由於衛公帶出來的護衛很多,走到哪裡跟戒嚴了一樣。消瘦年輕人很想靠近吆喝一嗓子,可他根本無法靠近。
再則!在理智的作用下,他也不能喊!他要是喊了,後果是很嚴重的。不僅影響了先生,還會殃及他自己。很有可能!衛公的護衛會把他當成刺客,進行追殺。
這個消瘦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孔子的學生端木賜,也是子貢。
子貢與方基石在宋國分手後,奉家族的命令,又去跑了一趟長途。回到家鄉後休整了一段時間,打聽到先生孔子在衛國都城,所以趕了過來。
由於次的生意路途遙遠,吃了苦。所以!以前瘦了許多。
古代人做生意與現代人不同,特別是做大生意的人,跑一趟生意至少來回要幾個月,甚至是半年或者一年多兩年。要是不發生意外或者是死亡的話,一生做一單大生意發了。
可見!古代人對美好生活的嚮往,以及物資的匱乏。
耳聽爲虛,眼見爲實!子貢見先生真的給南子當陪遊,又急又氣,不能自己。站在大街的邊角,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等到衛公的賞玩車隊過去了,大街冷靜下來後,他纔回過神來。隨即!打聽起來,問孔子的學堂在衛都的哪裡。
由於剛剛到衛都,他還不知道孔子的學堂在哪裡?
“請問?孔子的學堂在都城哪裡?”子貢來到大街的一家日雜貨棧內,詢問道。
“孔丘那個品德!他還有什麼資格當先生?”店主掃了子貢一眼,氣憤地說道。
“是是是!他不配當先生!都什麼人啊?你看?你看?他竟然!……”子貢說着,用手指着外面的大街。
那意思是:剛纔你看見了沒有?他給南子當陪遊!都什麼人啊?
“你問孔子的學堂在哪裡幹嘛?”
“我去砸了他的學堂!”子貢裝着很氣憤地樣子。
“好!”
“他的學堂在哪裡?告訴我!”
“你是新來的吧?”店主又問道。
子貢點頭應道:“我剛剛來都城,還不知道他的學堂在哪裡?”
“我告訴你!他的學堂在哪裡!但是!你不能這麼衝動!我告訴你!孔丘的那幾個學生,很厲害地。特別是一個叫子路的人,很粗野的!我看?你這麼瘦,可能不是他的對手!還是從長計議吧!”
“我不怕!”子貢一副義憤填膺地樣子。
在子貢的追問下,店主告訴了孔子學堂的具體位置。
子貢謝了掌櫃,僱了一輛馬車往學堂那邊去了。
到了學堂門口下了車,付了錢打發車伕走人。此時的學堂,亂糟糟一片。學堂門口,人員進進出出。有人進去,有人帶着小孩出來。
學堂內,傳來閔子騫、子路和顏回不解地詢問聲。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們怎麼突然要退學呢?”閔子騫不解地問道。
“退學可以!退學費!不可能!”子路發現有人退學還要退還學費,頓時不高興起來。
“你們說啊?爲什麼要退學?”顏回也是不解地追問着。
“什麼事?你去問你的先生!”有人氣憤地吼道。
“我先生怎麼了?我先生去衛宮了!……”
“你先生今天給南子當陪遊!在衛都大街滿大街跑!憑他這個德性,還配爲人師麼?他這是誤人子弟!退錢!退學費!老子這學不了!”
“退錢!退錢!退錢!”其他人也起鬨一般地喊着。
子路聽孔子給南子當陪遊了,頓時覺得理虧,一點脾氣都沒有了。整個人跟個傻子似的,站在那邊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