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語幽醒來的時候外面早己大亮,昨晚她好像做了個夢,夢裡那淡淡清幽的玉蘭香纏繞在鼻息間,攪得她不得安生,以至於讓她醒來都覺得房中都殘留着那股香味,如果不是知道外面有大圓圓小圓圓兩兄弟守着,她都以爲是那個古無賴來過了,輕笑了笑自己的無聊想法,抱着被子翻了個身,起牀穿衣,穿戴整齊走到外間,衝着珠兒說道:“去把大圓圓叫來。”
珠兒點了點頭,不一會兒,就見兩人一前一後地走了進來。
用着桌上準備好的早膳,正笑眯眯地喝着小米粥的玉語幽看着原方問道:“昨晚右相府那邊如何?可是請了宮中的太醫?”
“沐雲帆被送回府時,身上的衣物已經脫得差不多了,右相夫人將府裡的下人都趕了出去,連忙請府醫把脈,卻是沒瞧出什麼,無奈派人去了太后宮中求了徐太醫,折騰了兩個時辰,還是無藥可治,屬下離開的時候,沐雲帆大吼大叫的聲音不絕於耳!怕是隔了兩條街都能聽得到。”原方輕聲說着。
一旁的珠兒興高采烈地輕哼了聲,“他活該,不知死活地想佔便宜,也不看看對方是誰,小姐親自研製的癢無痕哪是那麼好解的!”
玉語幽眉開眼笑着,這癢無痕是她特製的,太醫辨不出藥物成分,更難對症下藥,那沐雲帆只能癢上幾天嘍,話說如果不是那個古無賴,昨天也不會那麼順利。
太后宮中,午休後的太后正半躺在紫檀木折枝梅花貴妃塌上,神情溫和地看着下首的古天晨,這個孩子有皇家的血液,也有她們沐家的血液,是最好的皇位繼承人,資質也算上乘,總算沒有辜負她的期望,她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能扶持他登上皇上,也好讓自己有個清靜的晚年,這一生也算圓滿了。
“皇祖母,前日雨花閣的事情您可知曉?”古天晨溫聲道,他已經想盡辦法不傳到父皇耳中,可太后又豈能瞞得住。
“雲帆那孩子怎麼樣了?徐太醫怎麼說。”沐太后輕淡的聲音傳出。
“徐太醫也沒法子醫治,說是要再研究幾日,只是天晨覺得此事甚是怪異,在宮宴上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像中了邪一般,連太醫都沒法子。”古天晨心中有着疑惑地道。
“那你怎麼看?還是有人動了手腳,可是有什麼發現?”沐太后精明的眼眸看向古天晨。
古天晨仔細想着那日的經過,輕聲道:“那日除了鬱家兩兄弟和曲辰浩外,都是一些閨中女子,她們應該沒有這個心計和能力在孫兒眼皮子底下做到,曲辰浩沒有武功,自是也做不到,就剩下鬱家兩兄弟了。”
“罷了,他的事就交給徐太醫吧,許是吃壞了東西所致,天晨,你的兵法最近如何了?近日你父皇可有召見過你?”沐太后猶爲關心地道。
“兵法天晨不敢懈怠,只是父皇近日爲了鎮北王的事情總是在御書房召見大臣,並無宣召,今兒一早,天晨已去請過安了!”古天晨如實地道。
話落就見沐太后溫和的臉上驟然沉了下來,皇上竟然駁了以右相帶頭聯合上奏關於鎮北王年邁回京休養的摺子,這是公然當着文武百官的面打了她的臉,他不會不知道右相背後是自己的意思,還是說他已經要與自己對着來了!
不過須臾,沐太后恢復了以往的姿態,帶着命令式的溫聲道:“天晨,你該選妃了,你心裡可有合適的人選,說給皇祖母聽聽。”
身爲皇子,古天晨知道選妃對他的重要性,娶這些女人回來不是用來真心以待的,而是把她們滿門的前途和勢力都加上了自己身上,所以這些女人都是他的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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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年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