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婷,好巧啊,在這碰到了你……沒回去看看你爸爸?”在幾個搶劫犯被解決之後大約十幾分鍾,派出所的警察過來,將這幾個人給帶走了。本來是要錄筆錄的,楊玉安只是掏出了個證件,那幾個警察就走了。
“雨婷,好巧啊,在這碰到了你……沒回去看看你爸爸?”就在他要走的時候,正巧看到了Sara,便過來打了個招呼。
“楊叔叔,我爸……他情況怎麼樣了?”Sara提到這個話題,情緒忽然低落了下來。她是一個私生女,雖然整個宋家都知道了她的存在,但她想要得到那個家族的承認,卻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還是老樣子,不過你放心,宋家人有的是錢,你爸不會有事情的。”楊玉安嘆了一口氣,旋即又安慰了Sara一句。
“對了,這位是?”楊玉安隨口就將話題給轉到了別處,眼睛落到了羅德的身上。
“他叫周澤,我的同事。”Sara撐起了一個笑容,給楊玉安介紹着說道。“你好。”楊玉安伸出了手,而羅德也伸出了手,跟對方握了一下。
“是個高手!”雖然僅僅只握了一秒鐘不到,但二人的心中同時閃過了一句話。楊玉安抓住羅德手掌的時候,只覺得對方的手掌背後涌動到無窮的力量,隨時都能釋放出來。而羅德卻覺得楊玉安的手掌如同一團棉花,時時刻刻的都在傾瀉勁力,對於自身肌肉的掌控,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
“雨婷,你已經很久沒到家裡去玩了,你嬸嬸也挺想你的,今天正好遇到了,就到家裡去坐坐吧。”楊玉安對着羅德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對着Sara說道。
“好啊,我在外面工作這麼久,可想念嬸嬸做的飯了。”Sara一口答應了下來,嘴角掛着微笑。
“小夥子,一起去吃個飯?”楊玉安伸手一拍羅德的手臂,很親熱的說道。
“行。”羅德的眼神深處帶着一絲絲的光芒,然後點了點頭。
這個世界很怪異,明明是基於他的記憶誕生的,但爲什麼充滿了這麼多不可控的變數。明明是一個沒有任何超凡的世界,爲什麼會有超凡的修行法門?
羅德急需瞭解這背後的隱秘,便決定從楊玉安這裡找到突破口。
楊玉安的住處不再市區,而是在郊外,不過地方倒是挺大,從外面看是一個農家莊園,依山傍水,恍若神仙生活。
“故人莊。”這個莊園的名字倒是很有意思,叫做故人莊,讀之平白多了幾分意境。
內部的裝飾也很有古代特色,在後院還有一處空地,空地上放置着兵器架,有點古代校場的感覺。
“我們家也算是武術世家了,祖輩有言,這拳法萬萬不可落下,所以平時也會舞刀弄槍,只是難登大雅之堂。”楊玉安領着二人,介紹着說道。
他主要是給羅德介紹的,因爲Sara以前可是這裡的常客。
“如果您的拳法也叫難登大雅之堂,那這天底下可就沒有能看的武術了。”羅德笑了起來,知道對方是在客氣。
“哈哈哈。”楊玉安笑了起來,繼續的往前走去。
在一間磚瓦房的門口,一個大約四十歲上下的女子,相貌普通,但卻帶着幾分溫婉的氣質,讓人不自覺的想要跟她親近。
“嬸嬸。”一看到這個女子的時候,Sara就撲了過去,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什麼淑女風度都不要了。
“這不是婷婷嘛,都好久沒來了。”嬸嬸拍着Sara的後背,也覺得十分欣喜。
“我以後肯定會經常來的。”Sara趕緊開口保證着說道。
“那就說定了,你要是不常來,就別怪嬸嬸去找你了。”嬸嬸拉着Sara的手,笑着開口說道。
“淑珍,中午多做幾道菜,有客人,地窖裡的女兒紅也拿出來一罈。”楊玉安對着嬸嬸招呼了一聲,然後帶着羅德往屋裡而去。
“周澤,你以後可以叫謝阿姨,或者嬸嬸也行。”楊玉安看了一眼羅德,又看了一下Sara,開口來了這麼一句。
羅德倒是沒有什麼感覺,倒是Sara微不可查的臉紅了一下。
“這位小夥子我沒看過,婷婷,你找男朋友了?”嬸嬸驚奇的看了Sara一眼,沒想到自己這侄女終於開竅了。
“哪有……我公司的一個同事。”Sara擡起了頭,雖然面上依舊很淡定,但眼神閃爍了一下。
在場的幾人都是見過場面的,哪裡沒能看出她的這副異樣。
進入了屋內,地面鋪設着青磚,屋內的東西很簡單,但卻乾淨整潔,顯露出主人家很好的生活品質。
“這道氣息……”羅德一進入屋內,就感覺到一絲浩瀚博大的氣息,似乎帶着幾分香味。但這種味道並不是真實存在的,而是作用在神魂上的。
如果讓他找一個比較類似的對象的話,那就是他修行使用的白燭,有着安神的作用。
他的眼光落到了屋內的一個供桌上,上面擺着一尊神像,大約三十幾釐米高,身上貼着金箔,頭上戴着烏紗帽,雖然只是一件死物,但羅德卻隱約感受到幾分生命的律動,就像是……黃金教派的那些神靈一般。
“神靈?不可能吧,這個世界不存在神靈纔對啊,根據我記憶誕生的世界,又怎麼會有超凡力量?”羅德更加的納悶了,不過,他對於虛幻世界的瞭解不足,或許裡面有些他不知道的東西。
“楊叔,這是什麼神靈?感覺不像是財神啊。”羅德看着這尊神像,對着楊玉安問道。
“這是城隍。”楊玉安走到了神像面前,一邊給羅德介紹着說道,一邊敬上了三炷香。
“城隍?怎麼在家裡供奉城隍?”羅德雖然對於地球本土神靈不太熟悉,但好像也沒有人在家裡供奉城隍神的吧。這種神靈都是庇佑城市的,沒人會在家中單獨供奉。
“噢,這是我一個朋友幫我請過來的,說是能庇佑家宅,我也不太懂,不過我那個朋友也不會害我的。”楊玉安將香插在了香爐之中,然後對着羅德解釋道。
雖然對方的語氣沒有什麼變化,但羅德依舊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楊玉安對於這個朋友十分的信任,甚至……帶有幾分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