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商周一直冷眼旁觀,她來的目的首先是要知道這件案子的處理情況,二來也要看看這嶽胡丹的父母是一個怎樣的人。
在她看來,能有這樣一個女兒,她的父母肯定有一個是品德敗壞的主,遺傳嘛,除非嶽胡丹不是他們親生的。
嶽老大還對夏商周說道:“你需要多少錢?我知道我們家丹丹本來是要害你的,可你現在好好的,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這樣吧,我給你一萬,夠了吧?需要的時候替我們家丹丹說兩句好話行不行?”
夏商周笑笑:“還是算了吧,無功不受祿,再見了。”
夏商周曾經感慨過:“我一直認爲‘城府’是一個多麼美妙的詞語,‘表面泰然自若,卻胸懷山川之險!’我想擁有這個詞,擁有這句話。但奈何我的內心卻是一馬平川!看來我得僱個幾十臺挖機晝夜不停的挖它個幾年,直到挖出一條天塹鴻溝爲止!
這幾年經過社會的‘磨練’,現在夏商周對這個詞、這句話掌握的已經算是小成了!
瞭解完這些情況之後,夏商周來到了止戈第七小組成員臨時租的房屋之中交代了一下這次需要讓他們完成的任務。
這一次佈置給止戈第七小組的任務有兩個:
第一,將夏商周現在的指導員給廢了!夏商周還是決定不殺他,但也不能讓他有翻身的機會,所以她下達的命令也是比較殘忍的,不准他繼續在笛督學院待下去了。
第二,等嶽胡丹做的這件案子一了結,就綁架嶽胡丹敲詐嶽老大一筆錢,然後殺/人滅口!跟上次對付奧波的方式一樣。
夏商周將這三個人的照片發給了幾位小組成員,這幾張照片都是夏商周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拍的,做這種事情還是要小心點好,不要留下一點蛛絲馬跡讓對方有所察覺,特別是不準備滅掉的對象,讓對方知道是自己乾的,那豈不是會瘋狂的報復自己?
“你們等我的電話,做完之後,在案發現場留下‘大木一口國萬歲’的標語!”夏商周說道。
“是!”止戈成員回答道。
以前夏商周還沒想起來,爲什麼不把自己做的案子嫁禍給木一口呢?真是失敗!現在夏商周想到了這個問題,她決定以後只要是自己做下的案子都嫁禍給那些和術笛國不友好的其他國家,可謂一箭雙鵰!
之前夏商周向趙禾詩建議的幾點對待木一口國家的措施,這一年來卻一點動靜都沒有,放佛石沉大海,一點痕跡都麼得。
難道術笛國的高層還未意識到木一口這樣隱忍的動機是什麼?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再這樣‘和平’的相處下去又會對術笛國有什麼好處呢?
但這已不是夏商周可以決定的事情了,她能做的就是好好培養自己的止戈小組成員,自己努力坐上軍隊的高層
位置,到那時,她的話或許纔可能會起點作用。
根據夏商周上午去警察局瞭解到的情況,她知道,嶽老大肯定會用錢來擺平嶽胡丹這件事情的,畢竟方哲肖沒有被毒死,他擺平起來也會比較輕鬆,只要錢塞的到位,不會太難辦的,所以夏商周猜測半個月最多一個月的時間嶽胡丹就會重新回到學校裡來上課。
法庭的審判結果出來了,判處嶽胡丹故意傷害罪名成立,但念其是初犯,年紀尚小,又有痛改之意,所以判處其有期徒刑一年,緩期執行,嶽胡丹負責方哲肖治療期間的所有費用以及支付額外的二十萬元作爲賠償。
於是,嶽胡丹又回到學校上課了,連她自己也沒想到這件事情竟然會這麼輕鬆就被解決了!所以,她一改面如死灰之態,又恢復了以往悠閒、活潑的笑臉...
夏商周看着重新恢復生機的嶽胡丹,暗道:“出了事情就有父母給擺平,難怪這些富二代們的教育問題頗大,時間一久他們已經不知道什麼是大錯、什麼是小錯、什麼是不錯了。”
說完還不忘記自嘲幾下,自己做的事情可比他們做的這些事情大的多了!又該當如何呢...
嶽胡丹也同樣看向了夏商周,這是她在這個事件過後第一次回到課堂上來上課,她又怎麼能忽視夏商周的存在呢?兩對眼神在空中對撞,彷彿讓教師裡的空氣都凝遲了一下。
嶽胡丹忽然笑了起來,她帶着個笑臉來到夏商周的座位旁邊,夏商周看着她這樣走過來也笑了,不過這種笑容,以嶽胡丹的境界還體會不了。
嶽胡丹對着夏商周笑道:“我知道現在的你肯定是不服氣的,但法官這樣判,你又能怎麼樣呢?恐怕只能讓你失望了。”
夏商周笑道:“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現在不服氣呢?”
嶽胡丹愣了愣,笑道:“你有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不知道你是這樣想的呢?”
夏商周道:“正因爲我不是你,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知道我是不是這樣想的,因此,你不是我,那你肯定也不知道我是不是這樣想的。”
嶽胡丹被夏商周繞的有點迷糊,過了一會兒才道:“雖說如此,但我也會推理啊。”
夏商周笑道:“你的推理可能會害死很多人的!說不定還會讓兇手逍遙法外。”
嶽胡丹的笑臉早已消失不見,她現在纔想起來夏商周和指導員鬥嘴的那一幕,“我知道你的嘴很厲害,但我現在已經在這個教室裡了,你即使有再多的不爽也得憋着!”說完,嶽胡丹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不知道她是不屑去聽夏商周迴應她的話,還是不敢去聽。
這件事處理的結果雖然超出了夏商周的預料,但既然事情已經結束,那麼止戈小組的成員也應該要有所行動了。
夏商周
撥通了止戈第七小組隊長的電話,“你們可以行動了,先把指導員的事辦了,之後隱藏半個月再解決嶽老大父女的事情,辦完之後自己歸隊,錢交給張教官即可,現在你這張電話卡可以扔掉了。”
“是,我知道了。”第七小組的隊長答道。
交代完畢之後,夏商周又重新迴歸了自己應該有的校園生活,方哲肖已經進了戒毒所,夏商周每週雙休日的時候抽一天去看看他,給他帶點好吃的好喝的,跟他聊一聊各種話題。
日久真的會生情的,夏商周和方哲肖之間的關係漸漸變得有些微妙起來...
“明天你來麼?”方哲肖對着夏商周說道。
夏商周道:“一個星期來一次嘛,我還有很多書沒看呢。”
方哲肖笑道:“你明天應該來的,我明天就可以出去了!”
夏商周怔住了,隨即便笑道:“真的?你已經成功戒掉了?這才一個月多點的時間而已啊。”
方哲肖無奈道:“我也想在這裡多待一段時間啊,可是,他們說我已經不需要繼續呆在這裡了,我中的毒本來就不深。”
夏商周好笑道:“你想呆在這裡?你喜歡上這裡了?”
方哲肖注視着夏商周,緩緩道:“當時不是,只因爲這裡有你經常來看我。”
夏商周又怔住了,感覺臉微微發熱,“你傻呀你,在教室裡不是天天都能見面麼?”
方哲肖苦笑:“那時你肯定會讓我不要耽誤你看書的。”
夏商周眼睛眨了眨,一本正經地說道;“恩,這是個要申明的事情,等回到了教室,之前的‘約法三章’是要嚴格遵守的!和之前一樣,你聽懂了麼?”
方哲肖:“...”
在方哲肖戒毒的這一段時間裡,止戈小組已經將夏商周交代給他們的任務全部完成了。
夏商周給他們打過電話之後的第二天,小組成員就將這個倒黴的指導員給廢了,他再也不能繼續在這個學校呆下去;又過了十七天,止戈小組的成員就綁架了嶽胡丹,敲詐了嶽老大兩千萬...
不過這件事的結果卻是出乎夏商周的意料,術笛國藉此居然在各大電視臺上播放了此案件的詳細情況,譴責木一口指使其公民在術笛國內非法亂紀,擾亂治安,危害術笛國公民的人身財產安全,要求木一口國對此事公開道歉並協助術笛國儘快偵破此案。
而木一口國根本沒有做過這件事情,當然不會理睬術笛國這一無理要求的,木一口方面同時也指責術笛國製造此案件嫁禍給自己的這一可恥行爲,影響了木一口在國際上的聲譽,也要求術笛國爲此公開道歉,還木一口一個清白。
於是這兩個國家便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相互指責着不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