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南傅有一兒一女,今年都是二十出頭,男的俊女的俏,可惜攤上了這麼一位爸爸。
止戈成員將國南傅的兒子女兒拖出來之後,國南傅再一次驚慌了,可他現在想說話已經說不出來了。
國南傅的一兒一女也都被五花大綁着,嘴裡也都塞着布,這點比他們的爸爸要好點...
夏商周就當着國南傅的面一刀割斷了他女兒的氣管!鮮血濺了一地,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在地上顫抖着,不一會兒就停止了行動。
人的生命有時真的是太脆弱了,彷彿一碰就倒。
國南傅就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女兒死在了自己的面前,他瘋狂的扭動着身體,使出了吃奶的勁想掙脫繩子對他的束縛,可惜他的力量太小了,根本掙脫不了。
他除了能閉上眼睛不去看他女兒的死狀之外其他什麼也做不了!
但他能不看麼?他不能。
他的女兒已經死了,但他的兒子還沒死。
“在你的心裡是不是也這樣幻想過這樣對待我的家人的?可惜,想要害別人的人最後卻害了自己!”夏商周邊說着邊走到國南傅的兒子面前望着國南傅。
國南傅已經掙扎的精疲力竭了,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他儘自己最大的力氣拼命的搖着頭,表示自己從來都沒有那樣想過,可誰在乎呢?現在已經晚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夏商周之所以要將國南傅父子、女兒全都綁來就是要斷了他們報復自己的機會。再者,根據止戈小組成員查出來的情報顯示他這對兒女也不是什麼好鳥,平時也是蠻橫慣了的‘太子’、‘公主’。
至於國南傅的老婆,夏商周得到的信息她只是個普通的家庭主婦而已,所以就放了她一馬。
夏商周繼續問道:“你做那些事情的時候就沒想到過有一天會被報復麼?我爸媽好歹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你怎麼能這麼粗心呢?再說你在這件事情上抓的力度也太鬆了,看來你不是個有魄力的人,至少在這件事情上不是。”
國南傅也是真的後悔了,要麼就不再針對科林和刑書易,要麼就一次性下狠手,拖到現在以至於自己落到如今的下場!
不過現在後悔已經太遲了,人們爲什麼非得要等到事後纔去對自己的行爲後悔呢?這隻能期待多少年後的科學家們去研究了。
夏商周接着對着國南傅說道:“你的女兒雖然性格不好,但好歹還沒做出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就是平時欺負欺負那些弱小的人羣而已,所以我給她個痛快的。但你的兒子就不一樣了,這個‘不一樣’你應該很清楚吧?”
國南傅的這個寶貝兒子可是集所有缺點於一身的敗類!
曾今他想要追一個女孩子,但那位女孩並不同意與他交往,於是他就買了瓶硫酸朝她臉上潑去!要將這位美麗的女孩容貌毀掉!
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就親手毀了它!
可憐一個花季裡的少女,還沒有綻放出屬於她的光彩就這樣被他給徹底毀了!
後來這女孩的家人去告狀,想借助國家機構的力量將他繩之以法,但萬萬沒想到最後卻是被國南傅的兒子找人放火燒死了!全家人無一倖免!
夏商周在看到他這一條惡行時,氣的直接將資料扔的老遠,後面還有足足兩張記錄國南傅兒子惡行的資料她也不看了,她怕會被他這個寶貝兒子給氣死。
在這之前看到的什麼‘弓雖女幹’多名女學生至其懷孕、打架鬥毆將對方的胳膊、腿給打斷等等,沒有一件不是令人髮指的事情!
用止戈小組成員的話來說:“我們列的這些都是一些重要的內容,其他一般的事情我們就沒一一記錄了。”
...
夏商周繼續說道:“所以你就別指望你兒子能這麼輕鬆的去了!”
張小古這時插話道:“不管他們究竟犯了多大的罪過,你還是給他們一個痛快的吧!爲他們耽誤時間也不值得。”
夏商周道:“你們不必替他們倆着想。如果他的奸計得逞,我的家就會四分五裂,誰會替我着想?誰會替我們家抱不平?如果他抓到了我父母的把柄,我的父母就會去坐牢,以他的性格,肯定還會在暗中指使一些像你們這樣的人去折磨他們的!他會給我們父母一個痛快的嗎?”
她接着說道:“像這樣一個貪贓枉法的貪官、眼裡只有自己的卑鄙小人,他做官到現在因爲自己的利益究竟害了多少無辜的人、多少善良的人?誰又去爲那些人抱不平?二十億的財富!好大的手筆!好鐵的手腕!今天我不千刀萬剮了他,怎麼對得起他那些‘轟轟烈烈’的事蹟!”
夏商周說到這,張小古也不說話了,雖然她還是覺得夏商周這樣做不對,但也沒有再阻止,畢竟國南傅這個人和她們之間非親非故,又惡行累累,的確是死不足惜,幫他是行善,不幫誰也不能說什麼。
夏商周道:“我今天一定要狠狠的招待招待他!你們還想繼續看下去麼?如果你們不想再看下去,你們可以出去了,回去睡個好覺把今天的事情給忘掉。如果你們還想繼續看下去,可以留下來。”
再次聽到夏商周這樣說,知道夏商周準備‘千刀萬剮’了他的止戈小組成員立馬三步並作兩步走,很快的消失不見了。
張小古和鬆四梅相互望了一眼也走了出去。
現在,屋內只剩下了他們三個人,國南傅驚恐的連呼吸都在顫抖着!
不久,屋內傳出一陣陣悶哼聲,並且連綿不絕,迴盪在這止戈訓練營之中...
這樣的聲音若是傳入了正在哭泣的新生兒的耳中,那他會立馬害怕的停止哭泣;若是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神的存在,那麼就連最兇惡的鬼與悍勇的神此刻也不敢靠近這座房屋;若是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地獄,那麼現在的止戈訓練營之中就是那傳說中的第十八層地獄!
過了近三個小時,夏商周才從止戈訓練營中緩緩的走出來,這時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幽靜的周圍被黑暗所籠罩,像是披上了一層面紗的止戈訓練營顯得那麼冰冷。
忽然,遠處的一輛汽車亮起了
車燈,在這黑暗的環境之中,沒有人能忽視它的存在。
夏商周自然也注意到了,她走了過去,發現張小古和鬆四梅還沒走,夏商周笑了笑:“難爲你們了。”
張小古道:“我們送你回家吧。”
夏商周道:“嗯。”
汽車開動了,鬆四梅忍不住問道:“你,你是怎麼解決他們倆的?”
夏商周道:“明天去清理現場的止戈成員會知道的,希望他們能適應的了。”
鬆四梅看着夏商周的嘴角,道:“你吐了。”
夏商周道:“這是我第一次殺人。”
鬆四梅的瞳孔在閃動着,“第一次殺人?真的很難相信這是你的第一次。”
夏商周緩緩道:“每個人都有第一次的,你是不相信我第一次殺人就能這麼殘忍和老練?”
鬆四梅道:“我就想知道你現在爲什麼變的這麼殘忍了,你還是以前的你嗎?”
夏商周回道:“我當然還是以前的我,只不過是我想通了而已。一個人太強硬了不行,太軟弱了也不行,要想成爲一個能幹一番大事業的人,就應該該硬的時候硬,該軟的時候軟,該閻王的時候閻王,該菩薩的時候菩薩,有剛有柔,剛柔並濟,對不同的人採取不同的方式去對待,不能這樣良好的控制自己內心的人是幹不了我要乾的事業的。所以,我還是我,我變了,那也只是因爲我面對的對象變了。”
“可,可你還是太殘忍了!”鬆四梅還是接受不了夏商周今晚的所作所爲。
夏商周卻冷冷道:“如果以後還有人那樣對我,我還會這樣殘忍的!只要他們落到我的手裡!”
鬆四梅爭論道:“可你卻沒有這樣做的權利,你這叫動用私刑,是違法的!”
夏商周道:“可我卻有這樣的能力,有權利的卻沒有能力去執行,有能力的卻沒有權利去執行,這樣下去豈不是都沒人管了?”
鬆四梅道:“國家不是沒人管這些事情,你可以讓止戈小組的成員去搜集他觸犯法律的證據,把它交給警方,讓國家來處置他,相信以他犯下的罪行,也一定會被槍斃的。”
夏商周道:“國家有沒有人管我的確不能武斷的下定論,不過我卻知道國南傅貪污受賄了幾十個億後卻仍然大搖大擺的在這個世上活着。”
她接着道:“如果某個規矩值得我去遵守,我自會去遵守,但如果某個規矩不值得我去遵守,我就不會去遵守。不管是誰,只要是威脅到我和我的家人,我就會讓他們受盡痛苦的死去!在我的心中只有我的親人們是最重要的。你不要以爲只是簡單的殺了這些人就算完事了,你有沒有想過,這個世上就是有那些卑鄙的小人,他們做出來的事情豈是一個死字就能輕易了結的!一個人怎麼對待別人,別人就會怎樣來對待他,就算錯了,也是這個世道錯了!如果人們都懂得相互尊重、都能夠和平共處不去侵犯他人,又有誰願意去做那些鮮血淋漓的事情呢?我從不惹事,但有些人卻偏偏要來惹我!我爲什麼還要給那些人好臉色看?”
(本章完)